作家韩寒赛车的励志故事

时间:2021-01-23 14:30:04 名人故事 我要投稿

作家韩寒赛车的励志故事

  导语:韩寒是近年来杰出的青年作家,韩寒的文笔工整深刻,敢爱敢恨,用于表达。韩寒不仅是一个作家而且还是一个赛车手,赛车手的路是充满荆棘的道路,为此他付出很多努力。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作家韩寒赛车励志故事,希望可以对大家有所启示。

作家韩寒赛车的励志故事

  2000年,18 岁的韩寒退学;同年,小说《三重门》出版,两版150万册的销量让韩寒成了身家百万的“不缺钱”人—而在此之前,他最大的心愿不过是能买一辆声音好听一点儿的进口摩托车。

  从辍学青年摇身一变为“不缺钱”的人后,韩寒开始着手实现他儿时的赛车梦。据说当年他看中一辆改得花里胡哨十分拉风的富康,立即掏出14万多元现场提车,并将其从上海开到北京进行改装。所有配置都按照赛车标准进行了改造,车的外观也被改成夸张的模样:前轮换了个大轮圈,边上装了鲨鱼腮,还加了尾翼,把三元催化器等装置拆掉,为了追求巨大的声音效果,排气管改成了直排。但是这辆车只能用来忽悠涉世未深的小姑娘,真正上路就露了怯。“本来起步到百公里是13 秒,改完以后变14秒了,因为重了嘛,轮胎又加宽了,车也笨多了。”

  2001 年,韩寒开着这辆改装车,和几个玩飞车的朋友在北京组建了一支“极速车队”。这支“个体户”性质的车队甚至没有自己的练车场,除了卡丁车场外,只能在北京近郊怀柔的山路上练车。“等于是非法飙车,还差点掉沟里去。”韩寒回忆说,“当时开得很差,乱七八糟的,开车也不是很理性,能开快就开快,很冲动。”

  2003 年,韩寒高调宣布加入赛车圈,代表北京极速车队参加全国汽车拉力锦标赛上海站的比赛—不过这时他的坐骑已经不是当年那辆改装富康,而是一辆从香港买来的旧三菱。

  那场比赛是他唯一一次提前偷偷勘过路的比赛。赛道开始是五百米到八百米的一条大直线,然后是一个左转弯,进入记者和观众最云集的地方。

  “比赛前夜,我进行过无数次幻想,那人生的第一个转弯要如何呈现,是走一个非常标准的赛车线呢,还是炫目的漂移入弯,或者是中规中矩拐过去就行?结果是我没刹住车。”

  韩寒职业赛车生涯的第一个转弯就从一把倒车开始。

  之后不久是浙江龙游站,那里是砂石路。“我喜欢拉力赛,就是因为少年梦想。看着那些拉力车手在山间树林里高速漂移,十多岁的我目瞪口呆。从那一天,我就立志要和他们一样。人哪,在青春期总是不承认自己有任何偶像,却忘记年幼时他们给你的力量。当绑上安全带,戴上头盔,我觉得我所崇拜的拉力赛前辈们都附体在我身上。”韩寒在近十年之后的一篇文章里回忆道。

  结果,他的第一个赛段就掉进了沟里。

  “你说‘自信’这个词的英文到底是 confidence 还是 confident?”

  4月末的一天,上海天马赛车场。这是上海大众333车队新赛季开始前的第二个测试日,太阳暖烘烘地照耀着赛道,韩寒懒洋洋地蹲在车队的P房门口,一边瞅着技师们调试赛车,一边与车队新闻官马怡然闲聊。

  聊到英文这个话题,是因为不久之前《纽约客》的记者欧逸文采访他的事情。韩寒半开玩笑地说起,为了在美国记者面前表现对于美国文化的了解,他主动谈到了自己人生的头几部西方电影都献给了美国大片,比如《终结者》、《星球大战》等。没想到欧逸文听后大惊失色,夸张地嚷道:“那都是美国文化垃圾!”

  讲到这里,韩寒突然顿了一下,然后若有所思地抛出了前面的那个问题。

  “好像是confident 吧。”车队新闻官马怡然回答说。

  哇,惨了,我一直跟外国记者说,I am confidence。这下丢脸丢到国际上去了。”他一边自嘲,一边踱着步子慢悠悠地走开。

  在成为职业车手的十年里,韩寒也许从未停止过在对自己说“I am confidence”。2004 年,韩寒结束了“个体户”车手生涯,带着自己的旧三菱车加入老牌赛车强队云南红河车队。

  车队里也有着自己的森严等级。因为每场比赛一支车队只能派出两名车手,所以一号、二号车手是为车队争取积分的,三号车手只能做替补,四号车手主要用作宣传,一般会挑选比较有名气的人。少年成名的韩寒就顺理成章地成了四号车手。

  “那时候我每换一个车队,油漆就加厚了一层。车队除了给我的车身上刷新各种 logo 之外,不会做任何实质性的改装和性能提升。”

  韩寒这样带车挂靠车队的行为在赛车圈里非常普遍,业内人士称之为“自带干粮”。

  由于在红河车队的几场比赛表现平平,在车队进行整容调整时,韩寒在人气和成绩比拼中输给演艺明星林志颖,失去了四号车手的位置。

  不久之后车队通知韩寒,如果想要继续留在车队,必须自己去拉每场比赛10万元的赞助。而那段时期里,韩寒唯一收到过的赞助是一家小卖部赠送的一箱纯净水。

  一位在米其林轮胎工作的朋友看他可怜,赞助了两条轮胎。韩寒感恩戴德地在自己赛车上贴满米其林logo,结果有人来传话,问他能不能把这贴纸给撕了,因为公司总部的外国人突然看见有台贴满自己商标、不知道哪冒出来的赛车,非常不悦。“米其林有非常严格的赞助规定,一般只赞助能获胜的车手。”

  结果一进赛段,因为赛车老旧,年久失修,没几公里避震器断了。“我当时是一个对机械几乎一无所知的车手,只知道抛锚了要打开引擎盖假装看看,显专业。”韩寒在博客中回忆道,那是他连续好几场因为坏车而退赛了,又逢其他车手开着全新的赛车掠过,恨不得卷起的土把自己给埋了。“手机同时响了,是朋友打来的。他问我,听说你又退赛了,别灰心,哦,对了,贴纸撕了没?”

  那是他第一次为拉力赛默默流泪。“要知道如果你是一个充满争议的人物,一旦你做不好一件事情,人们对你的嘲笑很可能打击到你。”他偷偷把车拖回了汽修店,无颜再去赛事维修区。

  之后的比赛并没有发生逆袭的奇迹。在第一个赛段,赛车爆缸,活塞把缸体打了一个大洞,引擎室烧了起来。当时他再买不起一个发动机,“但在火光照射下,我再没有感觉心酸。”韩寒写道,“要知道坚固的事物都要经过烈火的锤炼,这火光既不能温暖我身,也不能焚毁我心。从那一天起,这件事情,我必须做到它。”

  意大利人Pascal在天马赛场经营着一间小小的改装车厂,因为经营数年,算是上海赛车圈的一张老面孔,上海大众333车队全员上下都与他相熟。韩寒熟门熟路地走了进去,一会摸摸改装车的玻璃纤维前盖,一会与 Pascal 辩论各种轮胎的急速时间。他用纯熟的英文报出大串数据,力争自己的观点正确—至少在专业领域,他的英文并没有自己说的那么糟糕。

  “我知道你,除了赛车手之外,你还是一个很有名的作家吧。”Pascal对韩寒嚷道,“嘿,小子,或许你下次该送我一本英文版的小说。”

  韩寒似乎对海外发行自己的作品兴趣不大。“我喜欢在写作时玩一些文字游戏,有许多谐音、很多意思只有母语是中文的人才能看懂,这些东西很难翻译成其他文字。”他这样解释。

  这是2012年的4月,“方韩之战”已打了月余。看似轻松迎战的韩寒其实内心充满疑惑。“他始终不太明白,这火是怎么烧到自己身上的。”车队新闻官马怡然说,在方韩之战发生之前,韩寒对于方舟子是充满好奇的,“他时常会来向我们打听,那个叫做方舟子的人现在又在揭谁的老底。”

  4月29日,2012 年 CTCC 揭幕战在上海国际赛车场打响。韩寒的妻子金丽华告诉到访的媒体,那是“方韩之战”后,韩寒参加的第一场赛车比赛,他比平常更渴望胜利。

  “我在乎输赢,我来参加比赛就是为了要赢。”韩寒在进入赛车圈之初曾这样告诉媒体,喜欢赛车的一个重要原因,是因为在他的眼中,赛车就是一个黑白分明的世界,“快就是快,慢就是慢,成绩放在那里大家都看得见。”不过直到多年之后他才真正明白,赛车的世界也并非如终点处的黑白旗一样,只有两种颜色。

  2005 年,韩寒加盟上海大众333车队,他的坐骑也换成了一辆POLO。这是一个双赢的决定—韩寒成为了带薪的三号车手,而车队经理叶勇在多年之后则表示,当初选择签约韩寒的理由之一也是看中他的知名度。

  作为对车队老板知遇之恩的回报,在拉力之余,韩寒同时也为大众 333 车队跑场地赛。两站拉力赛之后,他得了一个“韩老四”的绰号—这一年他最习惯的事情就是在前三名开完香槟之后,作为“其他也完成了比赛”的群众演员之首率先通过收车台。

  2005 年9月2 日,韩寒参加了CRC 1600cc组贵阳站比赛,那一天也是他的生日。倒数第二个赛段比赛完毕,他领先同队队友十几秒,是毫无悬念的冠军。但车队考虑到整个车队的总积分,还有赞助商的影响,希望他“让车”。最后一个赛段,韩寒在接近终点处猛踩刹车,从第一名让到了第四名。妻子金丽华后来回忆说,比赛结束后,“韩寒哭得很厉害”。

  在赛车界,“让车”是车队根据比赛规则和全队目标经常采取的一种策略。按照比赛规则,前一场拿第一的车手在后一场比赛中,赛车必须加上60公斤的自重,而与此同时如果车队总积分为第一,则车手又要再加上30公斤的自重。如此一来,想要既保证车手夺冠,又保证车队夺冠决非易事。

  2012赛季,上海大众333车队在第三场珠海站比赛结束后,做出“保韩寒夺冠,弃车队冠军”的策略,这意味着车队的一切资源都要向韩寒倾斜,必要时候,其他车手应当牺牲个人排名来完成目标,每个车手在其职业道路上需要学会欣然地“让人”与“被让”。

  4月底的天马赛车场,新赛季CTCC 比赛尚未开始。除了包括上海大众333等几个车队在这里做赛前测试外,整个赛车场显得空旷。相比其他车队热火朝天的P房,上海大众333在天马的整修间又显得格外空旷,零零落落地摆放着几张桌椅,一箱红牛,墙壁上张贴着标示有赛季各站地点的地图,除此之外几乎空无一物。大众333的基地本身就在天马赛车场附近,所以他们宁愿在基地做赛车调试,“再把车从基地开过来也只有5分钟左右”。

  持续一上午的测试其实非常松散。每个车队在场上有大约40分钟的做圈时间,然后下场等待两小时再进行第二轮测试。漫长的等待时间里,马怡然、叶勇、孙强、王睿和其他工程师们喜欢聚集在一起抽烟聊天,先是赛车的调教问题,然后无序蔓延至其他任何领域。韩寒始终没有加入他们,他选择一个人蹲在屋子另一边墙角,看手机,发消息,刷微博。

  有车场的工作人员带着他的书来,他照例微笑,寒暄,一一签名;有特意赶来的.粉丝抱着手提电脑,他就按照要求在手提电脑上签名,然后再默默踱出P房,爬上赛道边的观察台,抱着腿蜷在一起睡起觉来。

  这个寡言少语的韩寒,与那个以跋扈文笔引发争议的作家、放出年度车手“舍我其谁”豪言的年少车手完全不同。按照日本N H K电视台制作韩寒纪录片导演李秀的说法,这个时候的韩寒又处于一种“躲”了起来的状态。“一只刺猬。”他这样形容韩寒。李秀的摄制团队曾花费半年时间跟拍韩寒。

  或许只有最亲近的人才能够知晓这个青年心底的坚持。孙强是韩寒的领航员,从韩寒进入大众车队开始,两人合作至今,从三号车手、二号车手一路变成队里的一号车手,“一次争吵都没有过。”孙强说。

  只有一次开阳站比赛,因为出发时间紧迫,孙强的安全带没有扣紧。发车时安全带一下绷开。去赛道发车点的路上,韩寒坚持让孙强系上安全带:“如果你不系,我就靠边停车,等系完了我再开。”两人在路上一直纠结,因此耽误了出发时间,被罚时十几秒。

  赛车手比赛前,勘路是非常重要的一环,对路况熟悉与否对比赛成绩影响很大。按照规定,拉力赛不能提前勘路,只允许比赛前一天在赛段上跑两遍。但韩寒每次跑的时候,发现地上连刹车点都已经有了。他才明白其实其他车队已经提前半月踩过点,练过车了。但他坚持不提前勘路:“规则不允许,要不然我心里会很难受,因为我做错事了。我遵循这个规则,其他人不遵循不要紧,我就可以随便说,我就可以指责他人,他人指责不了我。”

  勘路需要做路书,哪里左转,哪里右转,哪里有弯道,都需要非常精确地标记。最初,韩寒和孙强的路书是这样的:右五300米,到前方第28棵树处左转。比赛时每小时一百七八十km 的速度,谁能数出第28棵树在哪里?或者向日葵处左转,一堆牛粪处右转。第二天比赛,向日葵没了,牛粪被铲走了。没有标识物,只能往前开,终点在前方。

  这种“菜鸟级”的路书早已经被作为茶余饭后的笑谈,但如今的韩寒早已不是当初那个以作家身份跻身赛车圈的菜鸟车手。

  今年6月,CTCC珠海站的正赛推迟10分钟开始。由于未按规则在发车前倒计时3分钟落地赛车,上海大众333车队的车手王睿、高华阳和韩寒先后被退后。其中影响最严重的是本该杆位首发的韩寒,他最后被罚至倒数第一出发,却在比赛中一路赶超,夺得个人赛季第二个分站赛冠军。比赛结束以后,韩寒一下子跳上赛车,高举双臂,激动庆祝自己的“壮举”。

  由于韩寒的出色表现,珠海站的比赛成了公认今年CTCC最精彩的一场比赛,而在上海大众333车队,这也是公认“韩少”职业车手生涯以来最激情四溢的一次逆袭。

  从2003年参加职业车赛开始,到2012年历史性地坐拥双冠,十年一晃而过,原本那个20岁少年亦步入而立之年,为人夫为人父,开最好的赛车,有无限量供应的倍耐力轮胎,车身上无数赞助商贴纸。他依然记得当年米其林给他的那六条轮胎,以及被赞助商嫌弃的伤痛。“他人鼓励你,那是你的助燃汽油;笑话你,也许是你汽油里的添加剂。”

  与十年前那个桀骜不驯的少年相比,如今的韩寒逐渐明白很多事情,对于自己的赛车生涯和身边的人,他现在开始以一种更加平和与诚恳的心态看待。在给车队成员发 iPhone5 的时候,他特别关照要首先保证维修技师每人一台,“因为他们最辛苦,对这个年度冠军贡献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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