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炭翁》改写作文

时间:2025-09-02 10:30:18 改写 我要投稿

《卖炭翁》改写作文通用(15篇)

  无论是在学校还是在社会中,大家都尝试过写作文吧,作文一定要做到主题集中,围绕同一主题作深入阐述,切忌东拉西扯,主题涣散甚至无主题。相信写作文是一个让许多人都头痛的问题,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卖炭翁》改写作文,欢迎阅读,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卖炭翁》改写作文通用(15篇)

《卖炭翁》改写作文1

  随着浓浓的黑烟从烟囱中团团冒出,木柴成功被变成了炭。卖炭翁推开屋门,面对着望不见尽头的山脉和那茂密的树林,长舒了一口气。他已经在炼炭炉前待了四天四夜,此时的他满面黝黑。他的眼中布满了血丝,身上的'衣裳像一张多年前的旧报纸,不知打了多少个补丁。他脚上的鞋子已经破了大洞,五个脚趾随时可以呼吸新鲜的空气。

  望着天空中火红的太阳,他的两行热泪不禁夺眶而出。这是为什么呢?他可是一个卖炭人啊!有了太阳,还要炭做什么。这时,他开始自言自语:“真是愁死人了!我那身患重病的妻子和在外上学的孩子可怎么办呀!”想到这里,他就整日整夜没胃口,睡不着觉。

  上天好像开了眼,一天早上,卖炭翁惊奇地发现,天空中飘起了鹅毛大雪。他急忙翻起身,收拾好东西,装好炭,拉着那头面黄肌瘦的老牛,向长安城方向行进。

  这里地处秦岭山脉,要到达长安城不仅距离远,而且道路崎岖,少说也得五到六个小时。一路上,他拉着老牛时而上,时而下,时而穿越树林,时而渡过溪流。有时候,豺狼虎豹还会突然从树林蹿出,但幸运的卖炭翁每次都能虎口逃生。

  中午十二时,卖炭翁经过了六个小时的长途跋涉,终于来到了集市的南门外。此时,雪已停了,太阳出来了,但此时才是炭卖得最好的时候。卖炭翁心想:一千斤炭,定能卖个好价钱。等我卖完炭,定要给孩子买最漂亮的衣服,给妻子找最好的药。他已忘记了饥饿,一心只想着快快把炭卖完。

  人常说:“天有不测风云。”此时,只见两匹马横冲直撞地向卖炭翁奔来,原来是朝廷中的宦官和他的助手。只见那黄衣宦官来到他跟前,手拿黄色的文书,带着鄙夷的眼神看着卖炭翁,大声呵斥道:“喂,老东西!皇宫缺炭,皇上叫你赶紧把炭运去!”卖炭翁刚想反抗,但那位助手已将他的牛车向朝廷方向拉去了。

  卖炭翁亲眼目睹了自己的炭被“盗贼”无情掠走,留下的只有半匹红纱一丈绫。卖炭翁不禁破口大骂起来,但宦官却说:“哼!老东西,给你都算不错了!”

  卖炭翁无奈地拉着空车,流着泪,回家了!这样的日子啥时候是个头?贤明的君主到底在哪里?

《卖炭翁》改写作文2

  天寒地冻,空荡荡的山谷中唯有孤鸫的鸣啼随着凛冽的北风游荡在冰冷的空气中。

  “嘣吱”,树枝与树干被钝斧撕裂的声音,惊走了寒枝上的乌鸫,振振翅飞去。这斧头想必是有些年头了,刃口结了一层红锈,还有些坑坑洼洼豁口盘踞其上。一双苍老爬满皱纹沟壑的黑手,挥动着斧头,一会儿后,一颗羸弱无力的枯木倒下了,斧的主人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浅一深地向前走去,只有单薄的衣衫在空中飘动。

  “咳咳”,苍老的咳嗽声从破败的陋屋中传出,木炭燃烧的声音噼啪作响,墨黑的浓烟,淹没了枯黄的脸庞,白色的发鬓,短木的手指。

  这是一位卖炭翁,与孙子居住在山上凭借卖炭为生。

  “小安——小安”,老人的声音,虽沙哑粗犷,却极有穿透力。一个削瘦的人影闻声从一石头背后站起,一溜小跑过来。“真是的,你这孩子不好好在家呆着,等我回来。跑到这外面做甚!你身子又弱,切不可再胡闹,不顾自己。”卖炭翁,搂过那个孩子,摸摸他的头,责怪道,眼中却饱含着宠溺,“你若出了事我该怎么办呢,又怎对得起你父母的在天之灵?”

  “是是,我这不好好的嘛!”那个男孩,面上笑盈盈的,牵过老人又黑又瘦的手,毫不在意地蹭了蹭,苍白的脸上便多了块乌灰,甚是鲜明。

  一阵冷风吹来,他突然咳起来,嘴角流下殷红,但又被悄悄地抹去,不让老人看见。

  老人听见咳嗽声,神色骤然严厉起来,揽过男孩抱住他,似乎想用自己同样冰冷之躯去温暖着这个易逝的生命。

  两个渺小的身影在白色的风暴中淹没。

  “小安呐,我出门一趟,你在家里安生呆着,只要这车炭能卖个好价钱……”老者如此吩咐,又被打断。

  “爷爷你明知道的,这病……”男孩顿了顿,又仿佛咽下去了什么,他拉着老人的手晃着,撒娇道,“你这次不要走好不好,今天留下陪我好不好,你已经好久没有陪我了……”

  “我会找好郎中,治好你的病的。”老人仿佛下定了决心,毅然转身离开,策着老牛下山去了。男孩竟也没冲出来阻拦,目光,在爷爷身上久久驻留。

  昨日风雪骤至,刮了一整宿才停歇,一人一牛在厚厚的积雪中缓缓并进,车轮在冰渣子上碾磨而过,传来咯吱的破裂声,不知是木轮还是冰发出的声响。

  “老兄,咱们,先在这儿休整一番。”老翁使劲把摇摇欲坠将炭车停在城墙之南。纵使这般奔波,也不能使老翁在这严寒中感到热意。

  他想到这次卖炭得的钱和屋中的人,心中燃起了希翼之光。

  “哒哒哒哒哒”,马蹄声由远处隐隐传来,“吁——”只见两个身着黄褂白衫,身后跟着一车人马的宫使堪堪停在老翁之前,老翁有些惶恐地抬起头,战战兢兢地作揖问道:“大人,可是有什么要事?”为首的一位头小脖长、五短身材的宫使,轻蔑地居高临下看了一眼这位佝偻身躯的老翁,捏着细嗓开了他那金贵的尖腔:“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天下百姓庇护于皇威之下,今是报恩之时……”说罢便摆摆手,便要手下拖走这一车炭。

  卖炭翁手疾眼快三步并作两步地挡在车前,一咕噜跪下,双膝砸在冰上,亦不为动容,“大人!大人!行行好,我这车炭是要给孙子治病的,他自小体弱,这车炭是他的救命药啊!”老翁又不住地磕头。“我管你什么孙子还能比陛下重要吗?带走!”那宫使挥一挥袖,仿佛在驱赶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转身驾马走了。

  老翁仍不依不饶地跟在后面。

  “唉,老人家我们也是受命行事,要不这样,这匹纱一丈绫就赏你了,我们还有要事在身,就不要再跟着了。”另一位宫使忽然转了过来,假惺惺地笑着,命人将一丈纱和绫挂在了牛头上,就充作炭钱了。

  老翁喃喃地,跪坐在冰雪中,那一车人马在风雪中,人影绰绰。

  “老丈老丈!”一只手扶上了他的肩,用力地晃了晃,好像将他的'魂晃了回来,老翁回头一看是住在山脚下的邻居。“小安……小安他……”“小安怎么了?”老人忽然醒来,瞪大眼追问。“他……小安……小安死了……他临死前敲开了我的门,叫我务必把这个给你……”领居把一个略显粗糙的木雕放到老人手心。老人颓废地又瘫回地上,双臂无力地垂下,手却紧紧地抓着那木雕。老人的眼模糊了,眼泪划过,在他脸上又凝成了冰碴,他忽然明白了,临走时那道目光和未曾追随过来的脚步。

  风雪这时骤然停下,前方传来宫使抢劫另一人家的动静。一位少年青涩的嘶吼,透过了厚厚的风雪。卖炭翁望着眼前的一片白茫茫,突然浑身又有了使不完的劲,他抄起地上的一根尖利的树枝,不要命地冲上前去,与宫使缠斗在一起。

  那宫使先是一惊后,又十分利落凶狠地拔出了腰际的佩剑,狠狠地向老翁刺去。

  “你这老头,不好好感谢陛下隆恩,反而恩将仇报,来刺杀我又怎的。”那宫使质问,因长期在宫中,缺乏训练,一时间竟连连败退。

  但随着他的手下一拥而上,老翁又处于弱势。他顽强地抵抗着,道:“就是因为你们这些人,我们百姓才会民不聊生,流离失所!我那可怜的孙子……就是被你们害死的!”

  “那又怎的?为陛下献身应该是他的荣幸!”宫使有些狼狈地退出争斗,在一旁吼道。“放纵自己的手下烧杀夺掠,这样的陛下又怎值得我们献身!”

  老翁渐渐力不从心。

  噗嗤一剑穿心,宫使在老翁身后恶狠狠地踹了一脚,老人就似断线风筝倒在地上,鲜血染红了白雪。

  被祸害的人们,都围上来了。那位少年,慌忙跪在老人边上叫:“您,您还好吗?”他的目光好像唤醒了老人,即将失去的魂灵。

  老人缓缓地偏过头,看着少年此刻眼前的那张脸,好像又幻化成了他孙子那苍白却笑盈盈的面庞。他抬起手想要触及,却又凝在了空中,他突然爬起来,踉踉跄跄地爬向了山谷。

  仿佛在那里,他仍能等到那个笑着的男孩。

  公元907年,唐朝灭亡。

  再多的繁华也终将落尽,唯有真情能长驻人间。

《卖炭翁》改写作文3

  一个寒冬的早晨,大地落了厚厚的一层雪,差不多有一尺厚。在终南山通往京都长安的一条马路上,艰难跋涉着一辆满载木炭的牛车。路上的车辙印已经冻成了坚硬的冰。赶车的老农衣衫褴褛,狂风挟裹着雪粒打向他瘦小的身形。他冷得彻骨,脚已冻僵了,可他仍然默默地祷念着:“老天,你再冷些吧!……再冷些,就能多卖几个钱……老婆孩子就能饱一饱肚子了……”他的`脸上布满着灰尘,苍老得如同一片枯槁不堪的老柳树皮了;他的黯淡的双眼却时时闪起几点焦急、渴求的火花——他不由得又用乌黑的手扬起短鞭,催了催牛儿……

  日已上了中天。卖炭的老农赶着牛车终于来到了京城集市的南门外。由于日光的照射和人马的践踏,这里已是一片泥泞,几处片干净的残薄雪在其中闪着斑驳的光泽。“只好呆在这儿了!”老农默默地停下了车子,抬眼四望,期待着买主的出现。牛儿“哞哞”地叫了几声,用它厚实的嘴蹭了蹭主人的衣角——它“呼哧呼哧”地喘着气,扁扁的肚子一缩一缩的,身上盖了一层冰花,一长串浑浊的鼻涕,和着唾沫,从它的口鼻,一直拖到地上……老农看着心里是多么地发酸啊!“好牛儿,忍着点……俺也有两顿水米没沾牙了……”说着,他又心急火燎地环顾四周抬眼四望:“卖炭喽——”,声音几近嘶哑……

  噢,那边,驰来了几匹枣红马,眨眼就来到了老农车前。一个穿金着缎、满脸横肉的差吏从怀里抽出一卷黄布,抖开了,阴阳怪气地冲着老农说道:“呔!老头,本太监奉皇上圣谕,为宫廷采购薪炭。你快把这车炭送到宫门,若有迟延,当心小命!”老农一听这话,头“嗡”的就昏了,他哭求着:“大人……老爷,求您抬抬贵手,小民一家人全仗这车炭啊……”“少废话!快走。”后边一个獐眉鼠目的白衣差人,翻身下马,从鞍具上取下两段宫廷里用旧的残绡败绫,缠到牛角上——“这就是给你的炭钱!快”,紧随着,“啪——”的一声,老农的肩上挨了结结实实的一马鞭……

  雪里泥里,老农在差人的吆喝下,战战兢兢地赶着牛车,拉着这一千多斤辛苦了多日辛苦砍柴再精心烧成的木炭,向北——皇宫的方向蹒跚走去……

《卖炭翁》改写作文4

  终究还是放不下啊,我若是走了,孩子们怎么在这个世上活下去啊?算了,让他们陪我一起走吧,这个世上几乎就是个是非之地,走吧,去地狱吧。

  树木萧条,那条老牛还在“哞哞”的叫,就让它作为我们的最后一顿午餐吧!你别着急,待会儿我们就在地狱来找你了,你别先走,在奈何桥上等着,若有来世,我们不要生活在这个兵荒马乱的年代,但我们还是要在一起。

  一天后,这里呈现了五具尸体,一个老头的,一个老牛的,三个孩子的。

  两天前,他们委托我去市场上把一千斤炭卖掉,之后在好好生生的过个年,给孩子买件新衣裳,之后在吃几口热乎的饭菜,就足够了。天愈来愈冷,但炭却没有一个人买。来人了,可那个人问了个件有摇摇头走了,又来人了,但那个人却只是问路的。雪都快有一尺深了,我身上的衣服单薄,就瑟瑟发抖,但我还希望这天更冷些,有可能那样炭就容易卖出去了。

  又过了不久,那头瘦牛也快撑不住了,我脸上的尘灰也多了一些,双手似乎也变得更黑了。走,我们去集市吧,那儿人多,应该容易卖出去。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总之雪还是那样无情的敲打着被紧紧关闭的门窗,并且还更加猛烈了。终于,远方好像隐隐约约有两个骑着马的人走了过来,一个好像穿着黄衣服,一个好像穿着白衫儿,但为什么那些小商小贩见了就立即收摊呢?见状,我也打算收拾收拾,换个地方卖,还没动一步,一个鞭子就甩了过来。“喂,死老头子,看什么看呢?说的就是你!给你介绍一下,我们是皇宫里来的,打算买你的炭,快点准备准备。”

  我暗想:从皇宫里来的,要是买了我的'炭,搞不准价格还会翻倍呢!于是我就牵着那头瘦弱的牛一路和他们去向了皇宫。我们走了好久都还没到,我的腿都快走麻了。“死老头子,到了,放下吧,我叫人给他拿进去,还有,那只瘦牛我才不要,你牵回去吧!”“可,可那个报酬呢?”“哦,你等一下,马上就你拿出来了。”

  我们正说着,突然,一个被红色布匹盖着的铁盘子端了出来,那个宫里的人甩给我说:“拿好,丢了不关我事。”打开一看,却只是半匹红绡加一丈绫啊!我说:“大,大人,这可不够啊!”说着,又一个鞭子甩了过来,“你还嫌少?能有就不错了。”

  再见!这个已不值得我去留恋的世界。

  附:卖炭翁

  (唐)白居易

  卖炭翁,伐薪烧炭南山中。

  满面尘灰烟火色,两鬓苍苍十指黑。

  卖炭得钱何所营?身上衣裳口中食。

  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炭贱愿天寒。

  夜来城外一尺雪,小驾炭车辗冰辙。

  牛困人饥日已高,市南门外泥中歇。

  翩翩两骑来是谁?黄衣使者白衫儿。

  手把文书口称敕,回车叱牛牵向北。

  一车炭,千余斤,宫使驱将惜不得。

  半匹红绡一丈绫,系向牛头充炭直。

《卖炭翁》改写作文5

  一个寒冷的冬天,一位常年砍柴烧炭的老人拉着牛车到集市上卖炭。

  老人的头发已经全白了,脸颊干瘪,两只枯树枝般的手被碳弄得漆黑。有人问:“你每天这样辛苦地卖炭,用得来的钱干什么?”他总是摇摇头,叹口气说:“哎,家里的米缸早已见底,我急着用这些钱买衣裳和食物。”

  呼呼的.寒风中,老人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衣服。虽然冷得瑟瑟发抖,他却希望天再冷一些,这样就有人来买他的炭了。

  天渐渐黑了,集市上的人越来越少,雪也越下越大,老人只好无可奈何地赶着牛车回家了。

  天还没亮,老人又急急忙忙地起来烧炭。今天的天气仿佛比昨天更冷了,“今天应该有好的收获吧。”老人望瞭望天空,赶着牛车继续到集市上卖炭。可是,刚一出门,拉炭的牛就倒在了地上,它太累了。老人只能自己使出吃奶的劲把炭拉到集市。

  一到集市上,就来了两位称作是皇帝使者的人。他们说:“老头儿,这车炭皇上征用了!”老人慌了神:“这......这些是我用来换米的呀!”他们瞪了瞪老人,还踢了老人一脚,随手从街边扯下一块红布说:“这块红布就是你的炭钱,哈哈哈......”说完,将红布扔向老人扬长而去......

《卖炭翁》改写作文6

  刚迈出门槛,阵阵寒风便已席卷全身,透过层层薄纱,寒冷刺骨。好似那风浸入血液,流进了身体的各个部位,像针一般穿透心灵。

  有位卖炭的老翁,整年在南山中砍柴烧柴,他满脸灰尘,显出被烟熏火燎的颜色,不免让人怀疑,他烧的不是木材,而是自己的生机与活力。他紧锁眉头,叹着气,眉眼间只剩忧愁。他把满是补丁的衣服揪紧,闭上眼;将冻得发紫的双手合十,嘟囔着:上天啊!帮帮我。让天可冷些吧!我还要养着一家老小呢。老天好似听到了,夜里城外下了一尺厚的大雪。老翁冻得瑟瑟发抖,但眼中是压抑不住的兴奋,他赶着炭车碾压冰冻的车轮印,发出吱咯吱咯的响声,往集市的方向去了。

  他走了几个小时,草鞋更是破烂了,牛已经疲乏了,人的肚子不停的传出“咕噜,咕噜”的响声,老翁无奈的.摇摇头,他们的步伐越来越沉重。太阳已经升的很高了,他喘着粗气,只能在南门外的泥潭中休息。

  这时,他听到马蹄声,由远及近,向前一望,两匹健硕的马儿正欢快洒脱地向这里奔来。只见老翁立马慌了神,牵着瘦弱的牛,狼狈的调转方向想逃离,可为时已晚。“那个老头,站住!说的就是你。”一人身穿黄衣,披着厚厚的披风,手中拿着文书;另一人穿白衫,戴着官帽,神情洋洋得意:“皇上有令,要这一车炭”老翁慌忙拦下他:“大……大人,可不可以通融一下?草民我……”话还没说完,他们便踢开了老翁,不耐烦的吼着:“滚开!这是皇上的旨令,难道你想让我抗旨不成?哪凉快哪呆着去。区区一介草民,也配合我说话”于是便牵着牛向宫里走去。他的一个下人抬起头,眼神充满不屑,把半匹沙和一丈绫朝牛头扔去:“够你吃饭了。”说着,便扬长而去。

  老翁只能苦笑着,看着在天空中飞舞的丝绸,内心无限苦涩。

《卖炭翁》改写作文7

  低价买物,美名“官市”,实为掠夺。劳动人民的苦痛,又有谁知?

  ——题记

  “咯吱咯吱……”一头瘦弱的老牛拉着一辆破旧的车在冰上前行,没有草料,牛甚至站都有点儿站不稳,腿直打颤儿。

  “老伙计,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就到京城了。再坚持一下,到了城里,卖了这车炭,我们就有吃的了。啊,老伙计,撑着点……”说话的是牵着牛的老翁,他年事已高,两鬓苍苍,满面灰尘,脸色是那种常年被烟熏火燎的酱黄色,两只枯黄的,被炭灰染黑的手紧紧抓着缰绳,生怕车倒了—因为车上有他这一年的血汗。

  天上飘着鹅毛大雪,老翁缩了缩脖子,将两只手紧紧握着,环抱在胸前。天可真冷啊,他呼出的气儿都是白色的:“这种天,炭应该好卖吧,苍天啊,求您再冷一点,这样我的炭就不会少价了。老天爷,求您了,这些炭可是我好不容易烧出来的,是管我吃饭和穿衣的宝贝啊!”

  终于,他们踉踉跄跄地来到了集市外。牛再也受不住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冻硬了的泥上,怎么也站不起来了。“唉,老伙计,麻烦你了,我们总算到京城了,马上就要有吃的了。”老翁也累了,饿了,叹息一声,蹲在泥水里歇着。

  太阳升得好高了,人们也渐渐出来了,瞧着那一车炭,都跑过来问价钱。

  老翁喜上眉梢,这看上去可能卖个好价钱!正欲开口说价,耳边便传来几声呵斥:“滚开,不长眼的死东西,没瞧见皇上的文书在此吗?都死开点,别玷污了圣旨。老头,你、就是你,过来,快点!”

  老翁早就听说了这宫里人的'险恶,不等中间拿着文书的黄衣人开口,便急急忙忙地说:“大人,这钱要……”

  老翁的话还没说完,穿白衣的“尖细嗓儿”早勃然大怒:“大胆!皇上要了你这车炭是你无上的荣耀,难不成你不想为皇上效力不成?”

  宫里人不由分说,调转马头就吆喝着牛往进宫的方向走。

  那可是一千多斤的炭啊!老翁差点儿没急得哭出来:“大人!大人!小民的炭钱,小民的炭钱啊!”

  “炭钱?还要炭钱?真是不知好歹,罢了,这牛还你,还有这半匹红纱和一丈绫,也赐给你了,还不快死远点儿!”

  最后,车还是走了,被得意洋洋的宫中太监强行拉走了;老翁辛辛苦苦在洞中一块一块烧出来的炭,只换来了半匹薄薄的红绫和一丈白得像雪的长纱。

  老翁慢慢瘫坐在雪地里,哭了,放声大哭,那撕心裂肺的哭声响彻云霄,却传不到昏庸的皇帝耳边。

《卖炭翁》改写作文8

  寒冷的冬天悄悄地来了,长安城郊外的终南山上,万物犹如被巫婆施了魔咒一般,忽然间变得那样的凄凉,那样的萧条。山间的小路旁,一间破茅草屋孤零零地立在寒风之中。清冷的月光透过茅草屋上的小洞射了进来,射到了一位老人的床头。

  老人灰白的头发散在了已破烂不堪的被褥上。老人那被炭火熏黑了的沾满了灰尘的额头上,皱纹又深又密,犹如刀刻一般;紧闭的双眼,凹得令人心寒;半张着的嘴唇,一刻不停地着颤抖。这半条被子怎么能御寒呢?瞧,他那骨瘦如柴的身躯,缩成了一团。

  月亮渐渐地被云翳所吞没,四周开始黑暗起来。突然,狂怒的寒风四处乱窜,终南山上的树木被刮得东摇西晃。猛烈的狂风不时地从茅草屋的缝隙中窜进去,发出“呼呼”的凄惨声。破烂的门,在狂风中摇摇晃晃,不时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不一会儿,鹅毛般的大雪从空中飘落下来,伴随着寒风四下里乱舞。很快地,大地积上厚厚的一层。

  黎明破晓,老人从床上爬了下来,看到外面被冰雪覆盖的大地,顿时喜上眉梢。“老天爷啊,你真是有眼啊。今天我的炭终于可以卖个好价钱了,我再也不用受冻挨饿了。”老人搓搓双手,走出了茅屋。他刚跨出门外,一阵寒风吹来,老人不禁打了一个寒噤。他用手裹了裹自己那单薄的上衣,来到牛棚前,把这几天烧好的炭一捆一捆地搬到牛车上。然后牵出那头与自己相依为命的老牛,凑到牛的耳朵旁轻声地说:“老伙计啊,为了你的主人,辛苦一趟吧。”说着,拿起牛鞭,怀着美好的希望,赶着牛离开了自己的茅屋,踏上了艰难的行程。

  老人与他的老牛在寒风中艰难地行走着。小路两旁的'树木赤裸裸地挺立着,任由寒风无情地鞭打着。寒风向老人迎面扑来,吹在脸上,犹如刀割一般。炭车轧着积雪,不时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白雪覆盖的小路,已很难分清。等到老人赶到集市的南门外,太阳已经升得老高。那头老牛 “哼哧哼哧”直喘着粗气,老人也已饿得快不行了。不管三七二十一,他一屁股坐到了冰冷的雪地里。望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再看看自己的木炭,老人微笑着点了点头,等待着买主的到来。

  可怜的老人,他哪里知道随后将有一场噩梦向他席卷而来。

  远处,两个穿着豪华锦缎,骑着高头大马的人向集市疾驰而来,路上的行人纷纷向两旁闪去。随着一声马嘶,他们停在了集市的中间。只见一个穿黄衣的宦官,高举公文,高声吆喝:“皇上有旨,宫廷采购,……违令者,斩!”说完,“啪”地一声,挥动了一下手中的那条金黄马鞭,吓得集市上的人,慌忙逃窜,东西散落一地。不一会儿,整个集市上,摊撤人散,只剩下了三个人立在寒风之中。卖炭老人一个躲闪不及,正好被他们两个挡住。

  “喂,老头,这车炭,宫廷要了。”说着命令老人掉转车头,向宫廷方向驶去。面对眼前的这番景象,老人顿时目瞪口呆,他也明白这将意味着什么。想着自己的美梦就这样破灭了,顿时,老人心中燃起了一团愤怒的火焰,可是他敢怒不敢言啊!末了,那个宦官的爪牙将半匹红绡一丈长的绫缠在了老牛角上,说:“喂,老头,这是你的车炭钱,快回去吧。”看着这千余斤重的炭就这样便宜地卖给了这帮无赖,老人心如刀绞。“老天爷啊,你睁开眼看看吧……”

  老人呆呆地立在风雪之中。突然,天色大变,狂风大作,卷起一阵阵雪尘暴,向四下里猛窜,似乎要把这不公平的买卖、不公平的世界刮个干干净净。

《卖炭翁》改写作文9

  “又有一个老汉被冻死了哦!那些个太监,真不是东西!”坐在茶馆,听着旁边桌客人的闲谈,我知道了一个老汉悲惨的命运。

  南山的山沟深处,一个破败的小屋,里面不断传来“咳咳”的声音,那声音嘶哑又苍老,单单凭声音,你就能想象得到里面的老人每日怎样的辛劳。他的'确已经很累,砍了很多的木材,一回来就又要烧炭了,他多么希望可以睡上一觉啊,可他不能,他明日的吃食还没有着落呢。你看他啊,他满脸灰尘,上面是整日整日被烟熏火燎而显现出的颜色,两鬓头发早已灰白,十个手指是炭般的黑色,他像一个被岁月风干的腊肉,可他只是想活着,只是为了他身上的破布衣服和每天吃的如泔水般的食物,他拼尽全力。看看吧,有些人只是为了活着便已耗尽全部的力气。

  多冷的冬天啊!可怜,他还只是穿着单薄如蝉翼般的衣裳。他多么担心啊,担心没有人买他的炭,于是他每天每天望佛祖保佑,让天更寒冷。夜晚下了一夜的雪,堆积起来的雪大约有一尺来高,他一大早便驱赶着他的牛,拉着他辛苦烧出的炭,碾着冰冻的车轮印往集市赶去。牛和人都已又困又饿,太阳确已经很高了,他们便在市南门外的泥地中歇息。

  看看,看看,那穿的人模狗样的是谁呢?啊,原来是太监和他的手下。那太监装模作样的端起公文,嘴里说着这是皇帝的命令,调转车头吆喝牛往皇城赶去。一车炭,足足一千多斤啊!那些不都是他的心血吗?可是他只能眼里含着泪花,嘴里说着:“太监硬要赶走,我有什么办法呀?我有什么办法呀?”太监他们把半匹红纱和一丈绫往牛头上一挂,就充当买炭的钱了。

  呵,多么可笑的事,确天天在上演,这里难道只有一个卖炭翁吗?

《卖炭翁》改写作文10

  漂泊的雪寂静无声,大片大片地打落在那光秃的枝干。寒风乱刮,卷起多许残叶。风雪狂奔,进了南山。老屋已破旧不堪,屋檐上已有了漏口。木柴堆在屋旁,已有些陈旧。

  小木凳上坐着一个老人。皱纹布满了他的脸,唇已变得干裂。灰土覆盖了他原有的肤色,两鬓已变得灰白。手上有大大小小的老茧,十指的黑色不可褪去,已与他融为一体。指甲藏污纳垢,多年未修剪。老人望向飞雪,小声叹息,哈着气搓着手起了身。

  老人佝偻着,费力地备好了炭车。寒颤不停的打着,可怜身上的衣服十分单薄,打满补丁。老人望着漆黑的天,祈求着天再冷些吧!

  从点点落白到一尺雪,老人心里高兴着。等着天刚有点明亮,老人驾着炭车出行了。

  长安城中,人烟稀少,少了往日的.几分繁华。车辙碾过雪层,留下厚重的印子。老牛走得有些踉跄,眼仿佛睁不开。老人的肚子叫着饿,吃上一顿饱饭已不知是多久前的事了。慢慢地,行人变多了,天已完全明亮。老人已有些疲惫,可商贩们已占据了所有的座位。老人叹气着,只好在泥地中歇息。

  人群拥挤,百姓们有说有笑,嘈杂的人群,泥地一角不会有人在意。突随一声急促的马蹄传来,似远似近。人们立马开出一道,马上的人厉声喝着,翩翩骑来。是黄衣太监和他的手下。

  高贵的太监发出笑声,让人发凉,他又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四周,眼珠打了一转儿,落在了老翁上。

  他慢慢地向老人骑来,展开手中的文书,一字一句的说着,声音刺耳又难听,摇头晃脑的俯视着老人。

  不等老人说话,太监便轻轻的挥了挥手。手下的人使了个眼色,从老人手中夺过车绳,将牛向北牵走。千余尺的炭一点不少,还未卖出,就没了。老人看着牛和炭车远去的背影,无奈地叹息着,看着牛和炭车变成黑点消失不见,老人彻底绝望了。

  太监轻笑着,把半匹红纱和一丈绫扔给了老人,便又仰天大笑,挥着厚厚的披风驾马离去,老人拴起了布匹,看着远方。

  雪下大了,长安城中的人又变得稀少,没有人烟。那远处的皇宫还响着天上才有的歌乐,雕栏玉砌,是多么的神圣而不可及。

《卖炭翁》改写作文11

  老朽现年七十三,无儿无妻居南山。营生全靠伐薪炭,日子艰苦已习惯。又是一年冬来到,身体不如去年好,疼痛折磨无处逃。先前连伐三日薪,积薪已有上万斤,满载而归心欢欣。加紧烧炭在窑中,烟熏火燎涕泗流。转念一想换衣食,心中盈满源动力。终出佳炭千余斤,心虽欢喜不免佑:天暖何人来买炭?

  上天不负苦心人,昨夜城外一尺雪,天寒地冻正需炭。拂晓满怀期待心,驾牛携炭下南山。一路艰辛不必说,结冰山道路难行。牛蹄打滑战兢兢,寒风似箭泪盈盈。终至集市南门外,牵绳双手红似火,踏雪双腿重似铁。老牛大汗结成晶,四脚发抖颤巍巍。累不择地歇于泥,后身浸湿全不顾,寒冷虚弱已麻木。

  正当垂首打盹时,尖喝一声似天雷,刹那拉我出梦乡。头晕眼花脑壳疼,脖颈似冻僵又硬。擦亮睡眼细端详,右者昂首趾气扬,左者俯首似走狗。其一拿出圣上书,口称圣上见疾苦,深入民间购货物。吾心瞬感天不负:宫中购货不吝啬,衣物口粮有着落。牵牛携炭至北面,卸炭飞快似青年。大汗淋漓问宫使,千余斤炭几何钱。宫使奸笑似嘲讽,口称皇恩怎会少。

  下马打开红布囊,半匹红纱一丈绫,硬塞手中口称足,翩翩离去留我呆。一车炭,千余斤,岂仅换得些许物!无奈二人为宫使,冤屈怨恨无处告。牵牛携纱归南山,收拾家当永离去。黑暗宫市无可忍,漂泊天涯拾遗荒,且保尊严留心上!

《卖炭翁》改写作文12

  雪花如鹅毛大片大片落在行人的纸伞上。过路行人步履匆匆,转眼间长安街上的人所剩无几。黑压压的乌云压了一片,凝重而又令人发涩。

  城外终南山上简陋的小茅屋里,以卖炭为生的老翁举起一把又破又旧的斧头,吃力地砍着木柴,身旁烧炭的火燃得正旺,与这寒冷的雪天不相匹配。老翁被烟呛得直咳嗽,烟熏色的脸映着火光,在这寒气逼人的冬天,享受着仅此一点的温暖。看着木头烧得越来越软,他小心地将每一块烧好的木炭装入牛车,老牛卧在草席地上,正在歇息,好似也意识到马上就要开始一段征程。

  “驾!驾!”

  “公公!公公!”一名内侍匆忙地跑过来正急忙地喊着。

  李公公勒住马,并未回头。大风呼呼地刮着,他身上淡黄色的羊绒披风被风刮起,露出腰间别着的一卷金黄的文书。

  “干什么去了,怎么这么慢,还想不想分利了?”李公公低声说道。

  “公公息怒,小的自然是要的。哦,我们走吧!”内侍一面赔笑道歉,一面骑上一匹雪白的骏马。

  两人扬长而去,马蹄扬起的雪在空中飘荡着,逐渐散落在地。

  两对显眼的红灯笼前,一名卖梨的小贩竭力地吆喝着。面前的梨硕大多汁,虽是白雪纷纷,路人匆匆,但总有人上前买一些回去。卖梨的小贩脸上挂着灿烂的微笑,腰包也渐渐鼓起。

  “让开!让开!”马上之人凶狠地吼着。定睛一瞧,竟是那两位宫使。

  百姓们见了忙躲闪,生怕惹上事端。卖梨的小贩随手抓起两个竹盖子,猛地扣在盛梨的竹筐上,并装作无事的样子,闲坐在身后的小凳上,眼睛看向别处。

  两名宫使勒住马,恰好停于他的前面。李公公坐在马上,剑眉一挑,问道:

  “这里面是何物?”

  小贩吓出了汗,嘴角不住地颤抖:“回……回公公,这……这里面就只是些又小又硬的果子。”

  “哦?”李公公听后,用手向前摆了摆,同他一起的内侍翻身下马,不顾小贩的阻拦,掀飞竹盖,里面硕大可口的梨子静静地躺在里面。那个穿白衣的爪牙大喊:

  “大胆,欺君之罪该当何处?我们公公手中可是有皇命的!陛下听闻南市有一梨贩,所产之梨甚大,正想品尝一番,如此大福,你却竟敢欺下瞒上!”

  梨贩吓得不轻,“砰”地跪在地上,浑身颤抖,哭着求饶。

  李公公怕此事传出,便叫内侍住了口。

  “罢了,陛下仁爱,既往不咎,我们此次前来是为了买你的梨回去复命。”说完,露出十分诡异的笑容,大手一挥,内侍即将两筐梨搬上来,并伸手从马肚旁边的袋子里拉出几条绸子,扔在梨贩面前:“这就是买你的报酬了”说完,策马而去。

  冷冷的雪中,跪着的梨贩,他没有抬起头,被拿走梨后也没抬头,邻居们慢慢走过去,安慰着他,梨贩竟在跪着抽泣,这几条绸子又能顶什么用处呢?

  城南门外,卖炭老翁牵着牛车,望着长安城门楼,不仅松了口气,大半夜赶路,终于赶在中午前到了集市。这一路上冰雪覆盖,真是难行,回望着大路上一道道碾过的车辙印,一声叹息。赶紧休息一会儿,一会进城卖炭可有得忙了。老人脚下一片泥水,他竟然也懒得再挪动一步了。

  不久,老人缓缓地牵牛走进城内,路人打着纸伞,纷纷的'雪打在纸伞上。

  老翁黝黑的皮肤和十根被炭染黑的手指在冰天雪地中显得十分显眼。戴着一顶斗笠,就算遮着白雪了。身上缝着补丁的衣服既单薄又寒酸,在一群来来往往的老百姓中显得十分格格不入。皱巴巴的衣带系在腰上,勉强拉紧裤子。脚上穿着薄底的旧鞋子,有些边缘已经裂缝了,露着寒风,将在山上映暖了的脚吹得冰冰的,红红的。

  “啊——,真希望天能更冷一些,让我这炭卖得贵一些,卖出去了,买件新衣,买双新鞋,买点过年的食物。”老翁嘴里都囔着,这时,身旁的老牛哞了一声,老翁微微一笑,又补上一句:“再给我的老牛买吃的,跟了我这么多年,一起苦,一起累,辛苦你了。”老翁的脚陷入雪中,又拔出来,一拐一拐地走着。

  狂风还是凶猛地吼着,像是要吃人的怪兽。老翁和牛在长安城南市小憩,一人一牛走了一上午,又累又饿。

  突然,一阵急速的马蹄声响起,又是那两位宫使飞驰而来。李太监嘴角尚残留油渍,身后的内侍挺着大饱肚,一看就是刚从城里的玉青斋中出来,身上还散发着酒肉的味道。李太监瞥了炭一眼,道:“这天真冷,咱们得赶紧回宫去,这炭看着还不错,买了回去。”于是,掏出腰中的“文书”,一展开,念着早已编辑好的词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钦此。”虽然没文化的老翁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文雅的词,但也听出了个大概,就是让自己的炭随他们回宫去。从半月来砍柴烧炭就等着今日卖了买吃喝呀,这之间的辛苦只有自己知道,怎么能叫这两个蛮横的人拿去?他急了,和李太监吵起来,说什么也不能让自己的炭让他们带走,内侍气得真想直接拔刀砍了他,刚要动手,太监喝住了他:“住手,万不可这样做。”于是李太监掏出马肚旁边袋子里的半匹红纱和一丈白绫,递过去:“这是你的报酬,甭跟我废话了,这炭可是要带回去给皇上用的,如此大的福气不好好珍惜,真是不识好歹。”

  老翁一介莽夫,又不会武功,饿的没力气去和他们争抢,只好可怜兮兮地带着自己的一车千余斤的炭和内侍一同前往宫门。漫天大雪里,老翁孤零零一人牵着空牛车慢慢往回走着,牛头上的红纱格外耀眼……

  皇宫中,大殿里,正举行着盛大的宴会,大殿温暖如春,小桌上摆着美味的佳肴,连酒杯都是青玉雕成,舞妓们穿着亮眼的舞服,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挥舞着狭长的手臂,回眸一笑百媚生。

《卖炭翁》改写作文13

  在中唐时期,有一位卖炭老人在城南的山上砍柴烧炭。多年的烧炭生活,老人的脸已被烟火熏黑,两个鬓角的头发已经苍白,十个指头早已发黑,十分辛劳。卖炭得到钱有什么用?只能买穿的衣服和吃的粮食。可怜他身上的衣服十分单薄,却希望天气能再寒冷一些,这样炭就会多卖一些。

  夜晚,城外的积雪十分厚,天刚亮的时候,老人便驾着炭车,向城里驶去。一路上,炭车把厚厚的积雪压出了一道清晰可见的痕迹,老人不知道摔了多少跤,浑身伤痕累累,疼痛难忍。正午的时候才到达城市,这时,牛也困倦了,人也饥饿了,便在市南门外的一处泥地里歇息。

  这时,两个身影远远过来了。只见他们骑着高头大马,穿着翩翩白衣,骄横得意。来人是谁?

  原来是皇宫太监手下的爪牙。他们拿出文书说:“这可是皇帝的命令,你敢不从?”边说边将一车的炭向北边拉去。一车炭十分沉重,这可全是他的.辛苦劳动啊!老人看着宫使们远去的身影,十分舍不得他那一车的炭,便苦苦哀求,宫使们随手把半匹红绡和一丈绢帛系在牛角上,得意的说:“这便是一车炭的价值,你回去吧。”

  这一幕,恰巧被一位宰相看在眼里,宰相上前把两个宫使喝住,令他们把一车炭还给老人,老人感激不已,宰相看老人如此穷苦,便给了老人一些银子,让老人回山中安享晚年。

《卖炭翁》改写作文14

  有一个卖炭的老头,在终年冰雪的陡峭的终南山上砍柴烧炭。他满脸都是灰尘,整天被烟雾环绕着,呈现出烟熏火燎的颜色,他两鬓斑白,额头上挂着一条条忧愁的皱纹。他弯着背埋着头,十只手指乌黑发亮。卖炭得到钱作什么用呢?买身上的衣服,口中的食物。天气寒冷,可怜的老头身上仅有一件薄薄的单衣,衣前衣后,缝满补丁,心里想着:老天爷在寒冷些吧,这样城里的'人会急用我这些炭,我就会卖个好价钱,好让我换取口中的粮食和身上的衣服。夜晚,城外下了一尺厚的雪,老头吃力地爬上牛背,牵着牛绳,从早晨出发,辗着冰辙。到了集市,太阳当空照,牛困人饥苦,在南门外的泥泞中歇息。

  两位骑马的人轻快的来了,他们是太监和手下。太监手中拿着公文说着皇帝的命令,掉转车头,吆喝着牛,把它牵向北面去。老人慌忙阻止,拼命的喊着,可又有谁能帮助他呢?一车的炭,千余金,吝惜不得。只换来半匹红纱和一丈绫,挂在了牛头上充当碳的价钱,看着这微不足道的布,老人泪流满面,在寒风中站立了许久……

  第二天,他在寒风冰雪中倒下了……

  长安几十里外的终南山上,一条布满碎石的羊肠小道穿过密林,绕开悬崖绝壁,从半山腰弯弯曲曲的挤下来。一个老人正在上面赶车,他焦黑的脸上覆满尘土,就连花白的胡子也被染成灰色。他衣衫褴褛,只穿了件破旧的单衣,上面不知有多少补丁,却还是破了好几个大洞。老翁行累了,在一棵树上轻靠一下,那树上立刻留下一条乌黑的擦痕。尽管如此,他眼中仍不时闪出希望的火花,似是在期待什么。一会儿他又开始祈祷:“老天,再冷一点吧,让我的炭卖个好价钱,能吃顿饱饭吧。”

  不知是不是因为那番祈祷,当夜便是一场大雪。正午,老翁终于赶到,也不管那门口的泥泞,就歇在了里面,盼望有买家能出个好价钱。

  突然远处掠来两匹骏马,行人纷纷避让。上面一个身穿黄色绸缎的太监把马骑过来,老翁似是发现了什么,脸刷地一白,跪在泥里苦苦哀求:“大人您高抬贵手啊,去年就是小民,这次求您开恩呐。”

  旁边的马上,一个白衫小吏直接一马鞭抽过去:“老头闭嘴,哪有你说话的地方?”接着那太监掏出一件黄布一抖,阴阳怪气道:“本官奉圣上谕旨,为宫里采购薪炭。,你快把这些拉到宫门,如有延迟,当心脑袋。”接着那白衫儿掏出两缎宫里的旧布,往牛角上一栓,道:“这是圣上的赏赐,还不谢恩。”说完便扬长而去,只留下老翁在痛哭流涕,周围的行人却麻木不仁,竟无一人站出来为他说半句话,似是早已司空见惯……

《卖炭翁》改写作文15

  灰黑的烟雾从南山深处升腾至天空,大团大团的“黑云”在天空聚集,阴沉浓郁得似泪滴般将要滴落,太阳也黯淡得不见光芒……

  “咳,咳……”,同样的声音又一次在山岭中响起,回荡。简陋的小屋中火花跳跃,火光照亮了一位老翁,佝偻的身形,满面尘灰,两鬓苍苍,胡子花白略显凌乱,十指熏黑,手掌上还有一层老茧。“终于烧好了。”老翁长舒一口气,声音略显疲惫,“希望明天再冷些,让我能够卖个好价钱。”老翁打了个哆嗦,下意识裹紧了身上破旧单薄的衣裳。

  冥冥之中似有天定,一夜间雪积尺深,翌日清晨老翁便拉着炭车赶去市,一人一牛在雪上印出深深浅浅的脚印,车轮滚滚前行碾碎积冰。待到日中,一人一牛皆筋疲力竭,老翁搓着冻得发紫久久未暖的手在市南门外歇息……恰在这时,轻快的“踏踏”马蹄声传来,老翁心中一惊,恍了恍神,缓缓抬起黯黑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马儿自矜、高傲的双眼,嘴角扬起似有似无的弧度,视线再移,只见马上二人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老翁下意识地攥紧了手中的缰绳。不待老翁开口,身穿淡黄色衣衫的人便姗姗拿出文书,用手将其慢慢舒卷开来,只见他轻晃着身子,用尖细的声音念着皇帝的命令,念完,他略抬下巴说道:“你这车炭,我们宫里要了。”又转头对白衣男子说:“去吧,付钱”,白衣男子悠悠拿出半匹红纱和一丈绫挂在牛头上,便二话不说将缰绳从老翁手中夺走,老翁望着那匹红纱失了神,急忙跑到二人面前,苦苦央求道:“这不行啊,这……这也太少了,求求你们把炭还给我吧!”边说边向周边投去求助的目光。可周边行人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远处商贩也收拾东西收摊离去,只剩下老牛“哞~哞”的低吟着。

  “卖予何人不都一样?更何况我们是要运回宫里去的!且我们已经付过钱了,难不成你要对皇上不敬?一边去。”马儿戏谑地看着黄牛,似是在幸灾乐祸,一如马上之人对牛背之人,然后便踏着轻快的步伐扬尘远去了,“踏踏,踏踏……”

  老翁望着轻快的身影越来越远,心也随着身体一起冰冷了,他无助绝望地抬头望天空,黑云翻飞,却是天在哭。

  “式微式微,胡不归?微君之故,胡为乎中露?”

  “式微式微,胡不归?微军之躬,胡为乎泥中?”劳役者的悲歌几时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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