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炭翁》改写作文

时间:2025-09-04 07:46:17 改写 我要投稿

《卖炭翁》改写作文汇总(15篇)

  在生活、工作和学习中,许多人都写过作文吧,作文是经过人的思想考虑和语言组织,通过文字来表达一个主题意义的记叙方法。你知道作文怎样写才规范吗?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卖炭翁》改写作文,欢迎阅读与收藏。

《卖炭翁》改写作文汇总(15篇)

《卖炭翁》改写作文1

  寒冷的冬天悄悄地来了,长安城郊外的终南山上,万物犹如被巫婆施了魔咒一般,忽然间变得那样的凄凉,那样的萧条。山间的小路旁,一间破茅草屋孤零零地立在寒风之中。清冷的月光透过茅草屋上的小洞射了进来,射到了一位老人的床头。

  老人灰白的头发散在了已破烂不堪的被褥上。老人那被炭火熏黑了的沾满了灰尘的额头上,皱纹又深又密,犹如刀刻一般;紧闭的双眼,凹得令人心寒;半张着的嘴唇,一刻不停地着颤抖。这半条被子怎么能御寒呢?瞧,他那骨瘦如柴的身躯,缩成了一团。

  月亮渐渐地被云翳所吞没,四周开始黑暗起来。突然,狂怒的寒风四处乱窜,终南山上的树木被刮得东摇西晃。猛烈的狂风不时地从茅草屋的缝隙中窜进去,发出“呼呼”的凄惨声。破烂的门,在狂风中摇摇晃晃,不时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不一会儿,鹅毛般的大雪从空中飘落下来,伴随着寒风四下里乱舞。很快地,大地积上厚厚的一层。

  黎明破晓,老人从床上爬了下来,看到外面被冰雪覆盖的大地,顿时喜上眉梢。“老天爷啊,你真是有眼啊。今天我的炭终于可以卖个好价钱了,我再也不用受冻挨饿了。”老人搓搓双手,走出了茅屋。他刚跨出门外,一阵寒风吹来,老人不禁打了一个寒噤。他用手裹了裹自己那单薄的上衣,来到牛棚前,把这几天烧好的炭一捆一捆地搬到牛车上。然后牵出那头与自己相依为命的老牛,凑到牛的耳朵旁轻声地说:“老伙计啊,为了你的主人,辛苦一趟吧。”说着,拿起牛鞭,怀着美好的希望,赶着牛离开了自己的茅屋,踏上了艰难的行程。

  老人与他的老牛在寒风中艰难地行走着。小路两旁的树木赤裸裸地挺立着,任由寒风无情地鞭打着。寒风向老人迎面扑来,吹在脸上,犹如刀割一般。炭车轧着积雪,不时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白雪覆盖的小路,已很难分清。等到老人赶到集市的南门外,太阳已经升得老高。那头老牛 “哼哧哼哧”直喘着粗气,老人也已饿得快不行了。不管三七二十一,他一屁股坐到了冰冷的.雪地里。望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再看看自己的木炭,老人微笑着点了点头,等待着买主的到来。

  可怜的老人,他哪里知道随后将有一场噩梦向他席卷而来。

  远处,两个穿着豪华锦缎,骑着高头大马的人向集市疾驰而来,路上的行人纷纷向两旁闪去。随着一声马嘶,他们停在了集市的中间。只见一个穿黄衣的宦官,高举公文,高声吆喝:“皇上有旨,宫廷采购,……违令者,斩!”说完,“啪”地一声,挥动了一下手中的那条金黄马鞭,吓得集市上的人,慌忙逃窜,东西散落一地。不一会儿,整个集市上,摊撤人散,只剩下了三个人立在寒风之中。卖炭老人一个躲闪不及,正好被他们两个挡住。

  “喂,老头,这车炭,宫廷要了。”说着命令老人掉转车头,向宫廷方向驶去。面对眼前的这番景象,老人顿时目瞪口呆,他也明白这将意味着什么。想着自己的美梦就这样破灭了,顿时,老人心中燃起了一团愤怒的火焰,可是他敢怒不敢言啊!末了,那个宦官的爪牙将半匹红绡一丈长的绫缠在了老牛角上,说:“喂,老头,这是你的车炭钱,快回去吧。”看着这千余斤重的炭就这样便宜地卖给了这帮无赖,老人心如刀绞。“老天爷啊,你睁开眼看看吧……”

  老人呆呆地立在风雪之中。突然,天色大变,狂风大作,卷起一阵阵雪尘暴,向四下里猛窜,似乎要把这不公平的买卖、不公平的世界刮个干干净净。

《卖炭翁》改写作文2

  正值寒冷的冬天,密密麻麻的雪像一层层纱一般飘落下来。这时,大诗人白居易正在街上走着,忽然看见一位步履蹒跚,衣着朴素的老人走来。

  慢慢地,走近了,他脸上的灰尘与雪混在一起,头发早已稀白,却因为雪而变得闪闪发亮,又仿佛是老人最后的希望。

  白居易走上前,扶着老人,看着他在空无一物的牛车上仔细地抠出剩余的炭灰,裹在破旧的衣服里,白居易轻轻地问:“您怎么啦?为何如此伤心?”老人轻轻坐下,告诉了他事情的经过。

  昨天凌晨的时候,他便装好了炭,踏着又厚又冰的雪,牵着牛车,在地上留下了好长一条无力而断断续续的印子。好不容易在正午之前到达了集市南门,便牵着牛,忍着寒冷歇息。

  正当他搓着手,哈着气,忍着寒冷时,只听“得儿驾!”两声,二匹高头大马,飞快地从远处飞奔而来。老翁一瞧,心中一想:太好了,有人来买了吧?骑着好马,一定是富人,出手大方,一买就买好多,挣来的钱,得给孙子买二个地瓜吃才好!一边想,一边陪着笑,讨好地说:“二位大人,买点炭暖身子可好?”

  “哼,不是我们要,是我们家至高无上的老爷要的!”说着,便扭着肥大的身子,取出文书,瞪着骨瘦如柴的`老翁,“老头子,要我呢,就劝你快点,别慢吞吞的,耽误时间。这是炭钱。”他们拿了半匹红纱与一丈绫挂在牛角上。

  “可是大人们,小的一车炭得有千百斤重,这点钱……”

  “少废话,你不想要命了?”

  “于是,我只好牵着牛跟他们走,虽然不愿意,又能怎么办?”说到这里,老翁无奈的哭了起来。白居易说:“您别伤心,先休息一下,我给您买件衣裳,在这可恶的冷天保暖。”“不,天冷才好啊,这样才有人买他们。”他指了指炭灰,“没有了它们,我们吃什么啊?穿什么啊?”

  从那以后,寒风永远刮着白居易的心……

《卖炭翁》改写作文3

  从前有一位老翁,以卖炭为生,无妻无子,孑然一身,孤苦伶仃。每天走几十里的泥地去终南山砍伐木柴,再烧成灰。日复一日,满脸都沾满了灰尘,脸如同烟熏色,脸两侧的鬓发已经花白了,略显沧桑,十指发黑,年岁已老。只是可惜他那破烂而单薄的衣衫,心里却还担心炭的价格低而盼望天气更加寒冷。

  夜间城外的雪已积了一尺厚,狂风无情地肆虐着,寒风萧瑟阵阵袭来,吹到脸上钻心刺骨的疼痛。第二天天亮,老翁驾着炭车碾轧着冰冻的车轮印驶向集市南门。他边驾车边吁气,汗珠不断往外冒,双腿无力地蹬着。似乎牛也十分困倦似的,稍不留神就会睡过去了。老翁十分饥饿,驾了好久,终于到达了集市南门,把车停在泥泞路上,歇了口气,就开始卖炭,:“卖炭,卖炭啦······官人,买点炭吗?”

  忽然,两个人骑着马轻快洒脱地奔驰而来,大声叫喊着:“皇帝有令,皇上有令啊!”手中的文书不断飘扬。只听见一声“吁——”,停在了老翁面前。老翁自然是被这强大的气场所吓住了,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过了一会儿,其中一个黄衣使者趾高气扬地说道:“皇帝有令,要收走你这车炭!”一旁的白衣使者也附和道:“这是皇帝之诏,违反者可能会有杀身之祸,劝你好自为之!”说罢,老翁脸色暗了下来,抿住嘴唇,眉头紧锁,默默转过身抹了一把眼泪,只是叹了口气没有说话。一车炭有千斤多重,宫里的`使者们硬是要赶它走,老翁舍不得,却也没有办法。使者们把一些丝织品挂在牛头上,就扬长而去。

  卖炭翁用无比悲伤的目光望着他们远去,想要挽留的手不禁抬了起来,却又立刻放下了。直至使者们消失在老翁的视线中,老翁才拖着疲惫的身子一步一步朝家走去。

《卖炭翁》改写作文4

  僻远的南岭,青翠松林,人迹罕至。

  远远的只见一个窑洞,不时蹦出一些零零散散的火星,带来了一股又一股呛人的浓烟。这烟慢慢被冷风扶上青天,然后冻结,最终破碎,消失在茫茫暮色里……

  窖洞里烧炭的老翁经常呛出了眼泪,苍老的脸上布满了褶皱,手指甲的缝隙里早已乌黑乌黑,想必是被这烟熏火燎所染的。

  烧完最后一批炭,老人用枯瘦得像树枝一样的手吃力地搬着一块块木炭,细心地码在牛车上,看着整整一车炭,老翁憔悴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明天去京城卖炭,冬天来了,家里就指着这炭换点糊口的粮食和保暖的衣裳。

  清晨,凛冽的寒风无情的'切割着老人枯瘦的脸盘,一旁的老黄牛也是有气无力的喘着粗气。昨夜的雪,足足有尺把深,阳光一照,让人感觉越发的冷,老人深一脚淺一脚的在雪地里缓缓爬行,不时用鞭子催促拉车的黄牛。

  太阳已升到了头顶,差不多到了京城,牛困人也困,人饥牛也饥,不得不停下来稍作休息。

  迎面,两匹白马翩然停下,马背上下来两个趾高气扬的男人,一个着黄衫,一个着白衫,挡住正准备起身的老翁。黄衫儿装模作样地掏出一份卷轴念了起来,老人是个粗人,大字不识几个,没听太懂,但明白了皇上要他这一车炭。

  黄衫儿话音刚落,白衫儿大声喝着赶着老黄牛向宫中跑。老人急了:这炭没了,今年冬天生活怎么过哟?

  黄衫儿看也不看老人:‘’怎么?你一个老头,还敢违背圣旨?‘’

  ‘’我们又不是抢,会给钱你的。‘’

  老人无奈地跟着他们一路走到宫廷门口。

  到了门口,白衫儿漫不经心地将半匹红纱一丈绫往牛头一挂,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老翁傻傻的在原地发呆。

  雪又开始下了,掩盖了车轮辗过的痕迹和脚印,风又继续吹;淹没了老人的唉声叹息,大地一片白茫茫,真干净……

《卖炭翁》改写作文5

  “ 哎,烧完这一批,就能凑够一整车的炭去卖了。”一位两鬓灰白肤色黝黑的老翁,用因多年烧炭黑得发亮的手抹去额头密麻的汗珠。“卖了炭,就能买点粮食,添件衣裳。还给老牛也买些粮草。”老翁守着炭窑想着,想到这就觉得很有干劲。

  夜半,大风呼啸夹着冰冷的雪。雪整整有一尺厚,老翁没有迟疑,天蒙蒙亮就赶着牛车出发了。风像刀子削着脸,老翁如无感觉一般。心里想着“天冷好啊,交了好运,可以买个好价钱了”。牛车碾着冰冻的路,牛走的战战兢兢。老翁眼中的光芒却越发炙热。“快到了,就快到了。老伙计等卖了钱请你吃顿热乎的。”老翁摸摸牛脖子说到。

  市集到了,老牛无力的“哞”的声音和老翁肚子里的“咕咕”声掩盖在城外的积雪中。老翁松下牛背上的绳子,一人一牛随地而歇。看着热闹的人来人往,眼中充满希冀,充满了渴望。

  老翁的炭又黑又亮,不少人过来询问价钱。不久一阵喧闹,传来马蹄声。选炭的人纷纷扔掉炭,躲到了路边。市集瞬间安静,马蹄声越发的`响亮。马背上穿着耀眼的黄衣的是皇宫里的宫使。个个神气十足,高高昂着脑袋,脸上复制似的模板似的笑。眼神尖狠,不用对视,就能让集市的人们噤若寒蝉。“奉皇上的命令,进行采购。”一句话抛入寂静的人群,人们的脑袋更低了。一个宫使更神气地将手中的文书展开。“那有一车炭,收了!”坐在马上的宫使一眼看到老翁的炭。一人跳下马,径直走过去,拉过牛绳,踢了牛一脚,“快走!”喊着将牛车赶走。“老…爷…不,大大…人,我要卖了炭买些粮食的。”老翁扑上去,乞求到。“可怜可怜我,天冷了,我还要添件衣裳”老翁巴巴的望着宫使。

  “把手放开!”宫使的眼睛仿佛要扯开老翁的手。“皇上的命令也敢违抗吗!”另一宫使抖抖手中的文书。“炭钱嘛,”扯出一段旧的红绫往牛头上胡乱一系,“这就是炭钱!”“啊?!”老翁瞪大着眼睛,这个能换来他的粮食和衣裳吗? “放开!”宫使举起了手中的马鞭。老翁的身体在发抖,眼睛里越来越绝望。“走开!”宫使一脚,老人瘫倒在地上。炭车拉走了,老翁的希望全没了。

  老翁久久地躺在地上,雪又开始飘洒。周围的人摇摇头叹气着散了。远处一个小孩在问,“爸爸,那个爷爷怎么和上次的那个叔叔一样要一直躺在地上,不冷吗?”

《卖炭翁》改写作文6

  天沉着脸,风雪似要把那举步维艰的小身影一口吞下。他抹了把脸,搁下斧头揉了揉酸痛的手臂,刚停下来,穿林北风呼呼吹来,他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家里穷的揭不开锅,但凡有一点法子也不会让他这半截身子入土的老人干上了壮年人干的力气活。但人总得活命,活命比什么都重要,怎样都得有活下去的念头,人要有个念头才能义无反顾地向前爬。他有一把斧子,有这一南山的木头,还将要有一车黑油锃亮的炭,这么一想,似乎也没什么可抱怨的了。这几天天亮的特别晚,鸡鸣好久后也没见着几分破晓的势头,只是淡淡的发白,灰一块,黑一块,活像他垂垂老矣的脸。大唐夜长无边,像是白天永远不会到来。

  车上满当当的炭还余着焚烧时的温度,在冰天雪地里散发出微微的热。这一车好炭,怎么说也能卖个好价钱,供上好几天的吃穿。牛吽吽的叫唤,人左倒右倒的驾着车,炭哐哐的响,停停歇歇终归是到了集市,老翁跌撞着扑到墙根,趁着喘气的夹缝,说累死我了,累死我了。

  远处传来一声两声的马啼,两匹色泽明亮的马兜兜转转停在了他面前,上面坐着的人,比太阳还刺眼。他睁眼一看,登时汗毛竖起,吓丢了半条老命,连忙起身躬身,颤抖着蹦出几个失礼,对不住,像老鼠见了猫,莫大的恐慌,可老鼠还能溜走活命,他跑不掉。

  “皇上有令,遣我等把你这炭买了去”黄衣裳的'太监把着不知什么书,轻飘飘的牵出这么句话来,他声音本就故作扭态,调子又拉的长,倒像个戏中的旦角。“愣着做甚,快走吧。”

  老翁晓得这两是什么人,也清楚其目的,但就算给他一百个胆,也只能作状妥协,千言万语化成句颤巍的好,可又想说些什么,逗号在风中瑟瑟发抖。

  “大,大人,使不得,使不得啊!”耳闻这声哀叫,太监转过头来,一双丹凤眼睨着他。“这...这”老翁又躬下身,身子低得不能再低,他那干哑的喉咙已经说不出任何话,道出先前那句早已用尽了力气。“慢慢吞吞的,老东西,我告诉你,要是皇上急了,你该当何罪?”那太监的下手一把扯过牛绳,朝皇宫拉去,又随手扔给老翁半匹残布,说是给了钱了。

  老翁手忙脚乱的接着,下手又觉着别扭,便再夺过布绫,挂在了牛头上。

  老翁无言的伫着,望着牛头上飘飞的红纱发呆。

《卖炭翁》改写作文7

  天寒地冻,空荡荡的山谷中唯有孤鸫的鸣啼随着凛冽的北风游荡在冰冷的空气中。

  “嘣吱”,树枝与树干被钝斧撕裂的声音,惊走了寒枝上的乌鸫,振振翅飞去。这斧头想必是有些年头了,刃口结了一层红锈,还有些坑坑洼洼豁口盘踞其上。一双苍老爬满皱纹沟壑的黑手,挥动着斧头,一会儿后,一颗羸弱无力的枯木倒下了,斧的主人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浅一深地向前走去,只有单薄的衣衫在空中飘动。

  “咳咳”,苍老的咳嗽声从破败的陋屋中传出,木炭燃烧的声音噼啪作响,墨黑的浓烟,淹没了枯黄的脸庞,白色的发鬓,短木的手指。

  这是一位卖炭翁,与孙子居住在山上凭借卖炭为生。

  “小安——小安”,老人的声音,虽沙哑粗犷,却极有穿透力。一个削瘦的人影闻声从一石头背后站起,一溜小跑过来。“真是的,你这孩子不好好在家呆着,等我回来。跑到这外面做甚!你身子又弱,切不可再胡闹,不顾自己。”卖炭翁,搂过那个孩子,摸摸他的头,责怪道,眼中却饱含着宠溺,“你若出了事我该怎么办呢,又怎对得起你父母的在天之灵?”

  “是是,我这不好好的嘛!”那个男孩,面上笑盈盈的,牵过老人又黑又瘦的手,毫不在意地蹭了蹭,苍白的脸上便多了块乌灰,甚是鲜明。

  一阵冷风吹来,他突然咳起来,嘴角流下殷红,但又被悄悄地抹去,不让老人看见。

  老人听见咳嗽声,神色骤然严厉起来,揽过男孩抱住他,似乎想用自己同样冰冷之躯去温暖着这个易逝的生命。

  两个渺小的身影在白色的风暴中淹没。

  “小安呐,我出门一趟,你在家里安生呆着,只要这车炭能卖个好价钱……”老者如此吩咐,又被打断。

  “爷爷你明知道的,这病……”男孩顿了顿,又仿佛咽下去了什么,他拉着老人的手晃着,撒娇道,“你这次不要走好不好,今天留下陪我好不好,你已经好久没有陪我了……”

  “我会找好郎中,治好你的病的。”老人仿佛下定了决心,毅然转身离开,策着老牛下山去了。男孩竟也没冲出来阻拦,目光,在爷爷身上久久驻留。

  昨日风雪骤至,刮了一整宿才停歇,一人一牛在厚厚的积雪中缓缓并进,车轮在冰渣子上碾磨而过,传来咯吱的破裂声,不知是木轮还是冰发出的声响。

  “老兄,咱们,先在这儿休整一番。”老翁使劲把摇摇欲坠将炭车停在城墙之南。纵使这般奔波,也不能使老翁在这严寒中感到热意。

  他想到这次卖炭得的钱和屋中的人,心中燃起了希翼之光。

  “哒哒哒哒哒”,马蹄声由远处隐隐传来,“吁——”只见两个身着黄褂白衫,身后跟着一车人马的宫使堪堪停在老翁之前,老翁有些惶恐地抬起头,战战兢兢地作揖问道:“大人,可是有什么要事?”为首的一位头小脖长、五短身材的宫使,轻蔑地居高临下看了一眼这位佝偻身躯的老翁,捏着细嗓开了他那金贵的尖腔:“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天下百姓庇护于皇威之下,今是报恩之时……”说罢便摆摆手,便要手下拖走这一车炭。

  卖炭翁手疾眼快三步并作两步地挡在车前,一咕噜跪下,双膝砸在冰上,亦不为动容,“大人!大人!行行好,我这车炭是要给孙子治病的,他自小体弱,这车炭是他的救命药啊!”老翁又不住地磕头。“我管你什么孙子还能比陛下重要吗?带走!”那宫使挥一挥袖,仿佛在驱赶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转身驾马走了。

  老翁仍不依不饶地跟在后面。

  “唉,老人家我们也是受命行事,要不这样,这匹纱一丈绫就赏你了,我们还有要事在身,就不要再跟着了。”另一位宫使忽然转了过来,假惺惺地笑着,命人将一丈纱和绫挂在了牛头上,就充作炭钱了。

  老翁喃喃地,跪坐在冰雪中,那一车人马在风雪中,人影绰绰。

  “老丈老丈!”一只手扶上了他的肩,用力地晃了晃,好像将他的魂晃了回来,老翁回头一看是住在山脚下的邻居。“小安……小安他……”“小安怎么了?”老人忽然醒来,瞪大眼追问。“他……小安……小安死了……他临死前敲开了我的门,叫我务必把这个给你……”领居把一个略显粗糙的木雕放到老人手心。老人颓废地又瘫回地上,双臂无力地垂下,手却紧紧地抓着那木雕。老人的眼模糊了,眼泪划过,在他脸上又凝成了冰碴,他忽然明白了,临走时那道目光和未曾追随过来的脚步。

  风雪这时骤然停下,前方传来宫使抢劫另一人家的动静。一位少年青涩的嘶吼,透过了厚厚的风雪。卖炭翁望着眼前的一片白茫茫,突然浑身又有了使不完的劲,他抄起地上的一根尖利的树枝,不要命地冲上前去,与宫使缠斗在一起。

  那宫使先是一惊后,又十分利落凶狠地拔出了腰际的佩剑,狠狠地向老翁刺去。

  “你这老头,不好好感谢陛下隆恩,反而恩将仇报,来刺杀我又怎的。”那宫使质问,因长期在宫中,缺乏训练,一时间竟连连败退。

  但随着他的手下一拥而上,老翁又处于弱势。他顽强地抵抗着,道:“就是因为你们这些人,我们百姓才会民不聊生,流离失所!我那可怜的孙子……就是被你们害死的!”

  “那又怎的?为陛下献身应该是他的荣幸!”宫使有些狼狈地退出争斗,在一旁吼道。“放纵自己的手下烧杀夺掠,这样的陛下又怎值得我们献身!”

  老翁渐渐力不从心。

  噗嗤一剑穿心,宫使在老翁身后恶狠狠地踹了一脚,老人就似断线风筝倒在地上,鲜血染红了白雪。

  被祸害的人们,都围上来了。那位少年,慌忙跪在老人边上叫:“您,您还好吗?”他的目光好像唤醒了老人,即将失去的魂灵。

  老人缓缓地偏过头,看着少年此刻眼前的那张脸,好像又幻化成了他孙子那苍白却笑盈盈的面庞。他抬起手想要触及,却又凝在了空中,他突然爬起来,踉踉跄跄地爬向了山谷。

  仿佛在那里,他仍能等到那个笑着的男孩。

  公元907年,唐朝灭亡。

  再多的繁华也终将落尽,唯有真情能长驻人间。

《卖炭翁》改写作文8

  低价买物,美名“官市”,实为掠夺。劳动人民的苦痛,又有谁知?

  ——题记

  “咯吱咯吱……”一头瘦弱的老牛拉着一辆破旧的车在冰上前行,没有草料,牛甚至站都有点儿站不稳,腿直打颤儿。

  “老伙计,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就到京城了。再坚持一下,到了城里,卖了这车炭,我们就有吃的了。啊,老伙计,撑着点……”说话的是牵着牛的老翁,他年事已高,两鬓苍苍,满面灰尘,脸色是那种常年被烟熏火燎的酱黄色,两只枯黄的,被炭灰染黑的手紧紧抓着缰绳,生怕车倒了—因为车上有他这一年的血汗。

  天上飘着鹅毛大雪,老翁缩了缩脖子,将两只手紧紧握着,环抱在胸前。天可真冷啊,他呼出的气儿都是白色的:“这种天,炭应该好卖吧,苍天啊,求您再冷一点,这样我的炭就不会少价了。老天爷,求您了,这些炭可是我好不容易烧出来的,是管我吃饭和穿衣的宝贝啊!”

  终于,他们踉踉跄跄地来到了集市外。牛再也受不住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冻硬了的泥上,怎么也站不起来了。“唉,老伙计,麻烦你了,我们总算到京城了,马上就要有吃的了。”老翁也累了,饿了,叹息一声,蹲在泥水里歇着。

  太阳升得好高了,人们也渐渐出来了,瞧着那一车炭,都跑过来问价钱。

  老翁喜上眉梢,这看上去可能卖个好价钱!正欲开口说价,耳边便传来几声呵斥:“滚开,不长眼的`死东西,没瞧见皇上的文书在此吗?都死开点,别玷污了圣旨。老头,你、就是你,过来,快点!”

  老翁早就听说了这宫里人的险恶,不等中间拿着文书的黄衣人开口,便急急忙忙地说:“大人,这钱要……”

  老翁的话还没说完,穿白衣的“尖细嗓儿”早勃然大怒:“大胆!皇上要了你这车炭是你无上的荣耀,难不成你不想为皇上效力不成?”

  宫里人不由分说,调转马头就吆喝着牛往进宫的方向走。

  那可是一千多斤的炭啊!老翁差点儿没急得哭出来:“大人!大人!小民的炭钱,小民的炭钱啊!”

  “炭钱?还要炭钱?真是不知好歹,罢了,这牛还你,还有这半匹红纱和一丈绫,也赐给你了,还不快死远点儿!”

  最后,车还是走了,被得意洋洋的宫中太监强行拉走了;老翁辛辛苦苦在洞中一块一块烧出来的炭,只换来了半匹薄薄的红绫和一丈白得像雪的长纱。

  老翁慢慢瘫坐在雪地里,哭了,放声大哭,那撕心裂肺的哭声响彻云霄,却传不到昏庸的皇帝耳边。

《卖炭翁》改写作文9

  这是一个年迈的老人,他常年在终南山伐薪烧炭,那里荒芜人烟,经常有野兽出没,但他为了生存,只能以此为生啊!

  他每天早早地起来上山砍柴、烧炭,然后就去卖掉,以换得衣食温饱。他每天干得汗流浃背,却不顾劳苦,一心只想多烧炭,多卖钱。由于长时间烟熏火燎,满面都是炭灰,两鬓也已斑白,双手也粗糙得如黑树皮一样。

  终日的辛劳,只为一家人吃饱穿暖。可怜他此时衣衫单薄,心中却盼望着天气冷一些,再冷一些,好多卖一些炭,多赚一些钱。

  终于,他盼到了。夜里忽然来了一场大雪,第二天便有一尺厚了。他一大早便赶着牛车上路了。虽然他必须要经过崎岖不平的道路,但他却不觉得难,而是一心盘算着那一车炭能卖多少钱。想着想着便到了南门的集市。这时太阳高照,积雪已经化了,他只得把牛车停在泥泞之中,等候买主。

  一旁过来了一些人,他便大声招呼着,可一直没人来买。此时已是牛困人饥了。忽然迎面有两个人骑着马向他走来,他定睛一看,原来是皇宫中的`人。他心想,既然是宫中人,一定会给很多钱的。于是就牵着牛车随宫人向皇宫方向走去。这一路上他心里一边美美地设想着,一边大声地呵叱着牛。到了皇宫,他的心因激动几乎跳到了嗓子眼,真不知会给多么惊人的价钱呢!

  可是,大大出乎意料,宫中人却只给他半匹红绡和一丈绫。他像被从头到脚泼了一盆冷水,失望到了极点,可他和谁去说呢?又有谁能为他主持公道呢?

  他拉车慢慢地往家走,心里想:唉,家人一心巴望的好日子又不见了,老天为什么如此不公平啊!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办哪?

《卖炭翁》改写作文10

  清晨,南山中弥漫着一层薄薄的晨雾,使四周郁郁葱葱的树木好像笼上了一层轻纱,朦朦胧胧的。清新的空气中和着泥土特有的味道,在微微潮湿的空气中酝酿。在这个格外安静的早晨,南山里那将脚下的落叶踩的“悉悉索索”的蹒跚步履声显得尤为突兀。“嘿——”一个穿着破旧单薄的老翁挥舞着手中已经快磨平刀刃的斧头,重重地砍向一棵碗口粗的大树,相撞时震得他虎口发麻,一时间竟没拿稳斧头,掉进了草丛中。他一抹额头上如雨的汗水,看着地上透过树叶间隙洒下来的缕缕金光,愣了愣神。原来,他已经不知不觉砍了这么久柴。

  老翁甩甩已经快失去知觉的手,强撑着砍下最后一棵树,将它劈成几段,艰难地放入身旁的牛车中。他拍了拍年迈的老牛,步履蹒跚地朝山下走去。

  “咳咳……”山下的一间腐朽不堪的小木屋正往上冒着滚滚黑烟,老翁跪在窑旁,脸和手都被烟燎得漆黑,那骨瘦如柴的身子时不时随着老翁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微微抖动,老翁用黑漆漆的手擦了擦额上的汗,将车上的全部木头烧成碳后,老翁顾不上歇一歇脚,顾不上喝一口水,顾不上啃一口馍,便脚步匆匆地要赶到集市上去卖。他原来就黝黑的皮肤被炭火熏得更黑了,但这也掩盖不住他眉宇间深深的皱纹。他的两鬓已是苍苍白发,可依旧还得为生计来回奔波。他单薄的衣裳根本抵挡不住呼啸的北风,那已经裂开一个大口子的鞋子不能给他提供一丝温暖,尖利的`沙石划破他的脚掌,他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继续向前走着。活着,活着!他在心中不停地说。就是这样简单的愿望,也这样不容易实现。

  “将这车炭卖出去,应该可以换上一些布料,补一补这已经破烂不堪的旧衣吧?应该可以再买上几斗米,吃一顿饱饭吧?”老翁沉思到。“神啊!请让这天再冷一些吧!这炭要是卖不出去的话,吾命休矣!”凛冽的寒风灌入他的领口,他那深深驼起的背上压着沉重的生计的担子,“唉……老了,老了。”

  昨夜城外下了场大雪,本就凹凸难行的小道结了冰,牛车走得更慢了,老翁抬头看了看已经升起的圆日:“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他望着那金灿灿的阳光,却感觉不到丝毫温暖。真正的阳光何时才能笼罩这片大地?

  长途跋涉后千辛万苦才来到集市,老翁又饥又饿,集市已经开张,来来往往的人们用鄙夷的眼光注视着那穿着破衣烂衫的老翁和他那瘦骨嶙峋的老牛。老翁疲惫不堪,感觉脚一阵脱力,不得不拉着牛车在市南门外歇一歇。尽管那地方泥泞不堪,但老翁顾不得那么多,靠着老牛喘着粗气。远处忽然传来一阵马蹄声,惊得人们纷纷让出一条道来,是个宫中的黄衣使者,那鲜亮光滑的丝绸一看就价值不菲,系在腰间的两枚碧绿的玉佩,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清亮的响声,他身后跟着个白衣侍从,张扬地骑着马来到集市。老翁被马蹄带起的尘土呛得咳了咳,再抬头时,黄衣使者已经到了面前:“皇上让我们来采购宫中用品。”他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老翁:“你这炭,我们征收了。”老翁呆了呆,“可是大人……”,“你不卖?这可是违抗皇命。”使者慢条斯理地晃了晃手中的文书,老人一时无言。“带走。”白衣侍从扛起炭就走,黄衣使者往牛头上系了半匹红纱和一丈绫,然后调头绝尘而去。老人彻底呆住了。他看了看自己黑黢黢的双手上被斧头磨出的水泡,看了看那对于自己来说半点用处没有的红纱,又看了看空空的牛车,不由得老泪纵横。没了……什么都没了……辛苦劳作一上午,顷刻间便一无所有!这世道这样无情!是要将我逼死啊!天啊!怎么才能生存下来?

  明明,只是想活着……

《卖炭翁》改写作文11

  携剑之人是为剑客,舞刀之侠称为刀客。剑客以剑为命,刀客以刀为生,而将炭负之身后的人自然也就称为“炭客“。

  迎面走来一个老头,年约六七十岁,身后跟一牛车,车上所载之物似是炭木。看他满手老茧,必是砍柴所致,鞋底泛灰,定从南山中来。两鬓苍白,十指发黑,一派炭客之风范,虽已衰老,但仍可看出少时英雄之相。

  而像这样的“炭客”,终不免为生计所迫,虽卖炭以保温暖,但可远避江湖,倒也乐得轻松。

  半晌,已是中午,我们的炭客拉着“生意”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像他这样颓废的人是不介意坐在哪儿的。

  突然,一阵蹄声响起,两匹关外良马迎面奔来,他的心不禁紧了一下,今天将要出事。

  从马上下来两个玉袍锦带的官人,似是老爷,又似是奴仆。但炭客只望了一眼,便已惊骇。二十年前,大内皇宫,同样是三个人,却演绎了一场腥风血雨。今天,又是这三个人,却已从血气方刚的壮士变为风烛残年的老人。确实,时间可以消磨一切。

  此两人并未多看,似乎认为眼光这东西也不能随便浪费。他们径直走到炭客面前,似天气般冰冷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可琢磨的笑,是微笑?是冷笑?亦或是皮笑肉不笑?他们并没有多说话,只是拿出了一绢布匹,向炭客伸了过去。炭客伸手去接,似乎手上带着一种霸气。他并没有将绢拿回来,反而停留了很久。

  雪始终在下着,两人的脸越来越红,身上的雪越积越多,并且一点都没有融化,反倒是那匹绢布,没有一丝雪的痕迹。突听“嘣”的一声,绢布突然暴裂,像仙女散花般散落,炭客被弹出十米开外,变得更显苍老。那两个官人脸上又露出一丝笑容,牵着那车炭向北走去,一会儿就不见了。留下的`只有炭客那空洞、无望的眼神,许久、许久……

  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起身,牵起老黄牛向南门走去,步履更加蹒跚。他是谁?干过什么?那两个人为什么要拿走炭?我们都不得而知,留下的就只有慢慢消失在视线里的两个圆点,以及漫天纷飞的大雪……

《卖炭翁》改写作文12

  “也许我本应该缄默着,逆来顺受度过这一生的吧。像我这样的东西是注定要淹没在历史长河中的。”老人默默地这样想。

  三天,他已经在山上砍了三天的柴了。每每不畏严寒的鸟儿经过,总能看到一个佝偻的身躯不停地挥舞斧头。树枝断掉时,总引来鸟儿叽叽喳喳的一通乱叫,待到夕阳又一次沉入山的后面,老人便拖着小山一样的柴火,蹒跚地走下山去。

  夜幕低垂,被惊醒的鸟儿循着“哔啵”的声音望去,老人家里的火光映红了山脚,映照着袅袅的青烟随风吹散。尽管晚风不近人情,将之吹得瑟瑟发抖,但火焰却仍孤独而又倔强的挺立在夜色下。

  太阳艰难地爬上天空,单调的`生活开始重播时。老人已牵着拉了一车碳的牛上路了。在路上,老人不停地盘算着卖炭的价钱;又思量起会不会下雪,炭的价钱会不会更高一些;会不会那些有钱人家多给几个打赏……就这样不停自言自语中,太阳西沉,巍峨的长安城已在眼前。老人和牛车在关城门前进入城市。不出老人所料,诺大的市集早已空无一人。

  夜来得悄无声息,老人带着牛车寻觅到一个背风的地方草草躺下,也顾不得泥地亦或砖路。兴许是太累了吧,老人沉沉地睡去……

  长安的市集像市旁道边的鸟儿一样早早醒来,人们都忙碌起来。尽管夜里下了一场大雪,把老人冻得手脚麻木,他仍打起精神,沿着冰上的车辙往前走,想要寻找一个好的摊位。片刻后,老人终于安置好一切,一边吃着干粮一边等着顾主上门。市集里依然喧嚣,可在老人眼里却安静下来。

  当被马蹄声惊醒的时候,老人心里跳了一下,眼看着两名骑由远及近飞驰而来,他的心莫名慌乱起来,似乎预感到何事将要发生,却仍然抱着侥幸,期盼着奇迹的出现。当那黄澄澄的文书,无情的刺入老人颤抖的手中时,老人终于被抽干了最后一丝力气,瘫坐在地上。

  过了许久,老人昏昏沉沉的,向一条街的转角走去,想找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抽泣……

  就在这个不为人知的角落——就是这个将要哭出来的老人——在这样一个奇妙的瞬间——因为白居易的出现变成了历史的舞台剧的一幕。白居易真切地感受着老人的绝望,恭敬地以卖炭翁的视角看世界。千年前的长安,千年前的社会现实,就这样定格在白居易的笔下,顺理成章又富有诗意地呈现在我们眼前了。“也许我本应该缄默着,逆来顺受度过这一生的吧,像我这样的东西是注定要淹没在历史长河中的。”老人默默想着。白居易凄然一笑,世界就是这样黑暗的。老人脸上露出倦容,他把一切都告诉了白居易,然后跪伏在地,痛哭起来,这一次,是为苍生而哭。

《卖炭翁》改写作文13

  终究还是放不下啊,我若是走了,孩子们怎么在这个世上活下去啊?算了,让他们陪我一起走吧,这个世上几乎就是个是非之地,走吧,去地狱吧。

  树木萧条,那条老牛还在“哞哞”的叫,就让它作为我们的最后一顿午餐吧!你别着急,待会儿我们就在地狱来找你了,你别先走,在奈何桥上等着,若有来世,我们不要生活在这个兵荒马乱的年代,但我们还是要在一起。

  一天后,这里呈现了五具尸体,一个老头的,一个老牛的,三个孩子的。

  两天前,他们委托我去市场上把一千斤炭卖掉,之后在好好生生的过个年,给孩子买件新衣裳,之后在吃几口热乎的饭菜,就足够了。天愈来愈冷,但炭却没有一个人买。来人了,可那个人问了个件有摇摇头走了,又来人了,但那个人却只是问路的。雪都快有一尺深了,我身上的衣服单薄,就瑟瑟发抖,但我还希望这天更冷些,有可能那样炭就容易卖出去了。

  又过了不久,那头瘦牛也快撑不住了,我脸上的尘灰也多了一些,双手似乎也变得更黑了。走,我们去集市吧,那儿人多,应该容易卖出去。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总之雪还是那样无情的敲打着被紧紧关闭的门窗,并且还更加猛烈了。终于,远方好像隐隐约约有两个骑着马的人走了过来,一个好像穿着黄衣服,一个好像穿着白衫儿,但为什么那些小商小贩见了就立即收摊呢?见状,我也打算收拾收拾,换个地方卖,还没动一步,一个鞭子就甩了过来。“喂,死老头子,看什么看呢?说的就是你!给你介绍一下,我们是皇宫里来的`,打算买你的炭,快点准备准备。”

  我暗想:从皇宫里来的,要是买了我的炭,搞不准价格还会翻倍呢!于是我就牵着那头瘦弱的牛一路和他们去向了皇宫。我们走了好久都还没到,我的腿都快走麻了。“死老头子,到了,放下吧,我叫人给他拿进去,还有,那只瘦牛我才不要,你牵回去吧!”“可,可那个报酬呢?”“哦,你等一下,马上就你拿出来了。”

  我们正说着,突然,一个被红色布匹盖着的铁盘子端了出来,那个宫里的人甩给我说:“拿好,丢了不关我事。”打开一看,却只是半匹红绡加一丈绫啊!我说:“大,大人,这可不够啊!”说着,又一个鞭子甩了过来,“你还嫌少?能有就不错了。”

  再见!这个已不值得我去留恋的世界。

  附:卖炭翁

  (唐)白居易

  卖炭翁,伐薪烧炭南山中。

  满面尘灰烟火色,两鬓苍苍十指黑。

  卖炭得钱何所营?身上衣裳口中食。

  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炭贱愿天寒。

  夜来城外一尺雪,小驾炭车辗冰辙。

  牛困人饥日已高,市南门外泥中歇。

  翩翩两骑来是谁?黄衣使者白衫儿。

  手把文书口称敕,回车叱牛牵向北。

  一车炭,千余斤,宫使驱将惜不得。

  半匹红绡一丈绫,系向牛头充炭直。

《卖炭翁》改写作文14

  又是一年冬天,又是一个忙季。天气逐渐寒冷。连我这头老牛都能深深的感到“燕山雪花大如席,片片吹落轩辕台”。

  爷爷却不怕大雪,早早的背上担子去深山中寻找烧炭最好的木材——松树了。不知已经走了多久。

  大雪肆虐,有些残破的柴门根本阻挡不住风雪的脚步。抖抖身子,走了出去。打开门的一瞬间,风夹着似鹅毛般大小的雪花向我袭来,猝不及防。险些将我吹倒在地。这种天气我根本无法出门。我看我还是呆在家中老老实实地等着爷爷吧。望了望远方,发现门前的松树也被大风吹得摇摇欲坠,真希望它可以安全度过这个冬天。

  “希望爷爷也能早些回家”。回头,将门带上。

  时间已是晌午,天气不见好转。我第105次站起,又第105次坐下。“爷爷为何还没回家?我是否该出去找找?”正当我犹豫着是和不是。大门被打开了。

  是爷爷,是爷爷,是爷爷回家了,只见嘴唇被冻得发紫的佝偻小人一边拖着松木,一边迈着发抖的双腿艰难地向屋内走去。我急急忙忙的向前走去,帮他将木柴拖进来。啊!可真沉!

  月亮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冒出了头,大雪也不再吹打着门外的松树。夜渐渐深了。

  凌晨2点,我和爷爷一左一右的在大雪铺满的大地上向前赶路。

  虽说不停的赶路,但还是错过了早市。街上已经寥寥无人,爷爷找了个较干净的地方休息。我在饥饿和困意下睡着了。

  是谁?是谁?是谁在鞭打我?睁眼一看,是俩衣襟翩翩,但却长相狰狞的中年人。一看就知道是富人家。难道是?我疑惑的看了看爷爷,果然,爷爷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俩人。他们是宫使!我惊叫起来,下意识的逃跑。却不想引来了鞭打。

  我惊叫,我反抗,想摆脱他们的束缚。但越加反抗,只会有更多的抽打。“畜生!踏什么踏,泥都溅我身上了!”说着又是一鞭子。我被几人狠命的拉揣着,一步一步的拉向了宫门。和爷爷渐行渐远,不一会儿,便看不见他了。

  黄昏时,我和爷爷寂寞的向城外走去。爷爷累了,动不了了。

  门前的松桐花落了。

《卖炭翁》改写作文15

  有一个卖炭的老头,在终年冰雪的陡峭的终南山上砍柴烧炭。他满脸都是灰尘,整天被烟雾环绕着,呈现出烟熏火燎的颜色,他两鬓斑白,额头上挂着一条条忧愁的皱纹。他弯着背埋着头,十只手指乌黑发亮。卖炭得到钱作什么用呢?买身上的衣服,口中的食物。天气寒冷,可怜的老头身上仅有一件薄薄的单衣,衣前衣后,缝满补丁,心里想着:老天爷在寒冷些吧,这样城里的人会急用我这些炭,我就会卖个好价钱,好让我换取口中的粮食和身上的衣服。夜晚,城外下了一尺厚的雪,老头吃力地爬上牛背,牵着牛绳,从早晨出发,辗着冰辙。到了集市,太阳当空照,牛困人饥苦,在南门外的泥泞中歇息。

  两位骑马的`人轻快的来了,他们是太监和手下。太监手中拿着公文说着皇帝的命令,掉转车头,吆喝着牛,把它牵向北面去。老人慌忙阻止,拼命的喊着,可又有谁能帮助他呢?一车的炭,千余金,吝惜不得。只换来半匹红纱和一丈绫,挂在了牛头上充当碳的价钱,看着这微不足道的布,老人泪流满面,在寒风中站立了许久……

  第二天,他在寒风冰雪中倒下了……

  长安几十里外的终南山上,一条布满碎石的羊肠小道穿过密林,绕开悬崖绝壁,从半山腰弯弯曲曲的挤下来。一个老人正在上面赶车,他焦黑的脸上覆满尘土,就连花白的胡子也被染成灰色。他衣衫褴褛,只穿了件破旧的单衣,上面不知有多少补丁,却还是破了好几个大洞。老翁行累了,在一棵树上轻靠一下,那树上立刻留下一条乌黑的擦痕。尽管如此,他眼中仍不时闪出希望的火花,似是在期待什么。一会儿他又开始祈祷:“老天,再冷一点吧,让我的炭卖个好价钱,能吃顿饱饭吧。”

  不知是不是因为那番祈祷,当夜便是一场大雪。正午,老翁终于赶到,也不管那门口的泥泞,就歇在了里面,盼望有买家能出个好价钱。

  突然远处掠来两匹骏马,行人纷纷避让。上面一个身穿黄色绸缎的太监把马骑过来,老翁似是发现了什么,脸刷地一白,跪在泥里苦苦哀求:“大人您高抬贵手啊,去年就是小民,这次求您开恩呐。”

  旁边的马上,一个白衫小吏直接一马鞭抽过去:“老头闭嘴,哪有你说话的地方?”接着那太监掏出一件黄布一抖,阴阳怪气道:“本官奉圣上谕旨,为宫里采购薪炭。,你快把这些拉到宫门,如有延迟,当心脑袋。”接着那白衫儿掏出两缎宫里的旧布,往牛角上一栓,道:“这是圣上的赏赐,还不谢恩。”说完便扬长而去,只留下老翁在痛哭流涕,周围的行人却麻木不仁,竟无一人站出来为他说半句话,似是早已司空见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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