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原代表作《离骚》原文及赏析

时间:2021-03-03 15:50:36 文学常识 我要投稿

屈原代表作《离骚》原文及赏析

  屈原的《离骚》打破了《诗经》那种以整齐的四言句为主、简短朴素的体制,创造出句式可长可短、篇幅宏大、内涵丰富复杂的“骚体诗”。下面是CNFLA网小编精心整理的原文,希望你喜欢,欢迎阅读。

屈原代表作《离骚》原文及赏析

  【原文】

  离骚

  作者:屈原

  帝高阳之苗裔兮, 朕皇考曰伯庸。

  摄提贞于孟陬兮, 惟庚寅吾以降。

  皇览揆余初度兮, 肇锡余以嘉名:

  名余曰正则兮, 字余曰灵均。

  纷吾既有此内美兮, 又重之以修能。

  扈江离与辟芷兮, 纫秋兰以为佩。

  汨余若将不及兮, 恐年岁之不吾与。

  朝搴阰之木兰兮, 夕揽洲之宿莽。

  日月忽其不淹兮, 春与秋其代序。

  唯草木之零落兮, 恐美人之迟暮。

  不抚壮而弃秽兮, 何不改乎此度?

  乘骐骥以驰骋兮, 来吾道夫先路!

  昔三后之纯粹兮, 固众芳之所在。

  杂申椒与菌桂兮, 岂惟纫夫蕙茞!

  彼尧、 舜之耿介兮, 既遵道而得路。

  何桀纣之昌披兮, 夫惟捷径以窘步。

  惟夫党人之偷乐兮, 路幽昧以险隘。

  岂余身之殚殃兮, 恐皇舆之败绩!

  忽奔走以先后兮, 及前王之踵武。

  荃不查余之中情兮, 反信谗而齌怒。

  余固知謇謇之为患兮, 忍而不能舍也。

  指九天以为正兮, 夫惟灵修之故也。

  曰黄昏以为期兮, 羌中道而改路!

  初既与余成言兮, 后悔遁而有他。

  余既不难夫离别兮, 伤灵修之数化。

  余既滋兰之九畹兮, 又树蕙之百亩。

  畦留夷与揭车兮, 杂杜衡与芳芷。

  冀枝叶之峻茂兮, 愿俟时乎吾将刈。

  虽萎绝其亦何伤兮, 哀众芳之芜秽。

  众皆竞进以贪婪兮, 凭不厌乎求索。

  羌内恕己以量人兮, 各兴心而嫉妒。

  忽驰骛以追逐兮, 非余心之所急。

  老冉冉其将至兮, 恐修名之不立。

  朝饮木兰之坠露兮, 夕餐秋菊之落英。

  苟余情其信姱以练要兮, 长顑颔亦何伤。

  掔木根以结茞兮, 贯薜荔之落蕊。

  矫菌桂以纫蕙兮, 索胡绳之纚纚。

  謇吾法夫前修兮, 非世俗之所服。

  虽不周于今之人兮, 愿依彭咸之遗则。

  长太息以掩涕兮, 哀民生之多艰。

  余虽好修姱以鞿羁兮, 謇朝谇而夕替。

  既替余以蕙纕兮, 又申之以揽茞。

  亦余心之所善兮, 虽九死其犹未悔。

  怨灵修之浩荡兮, 终不察夫民心。

  众女嫉余之蛾眉兮, 谣诼谓余以善淫。

  固时俗之工巧兮, 偭规矩而改错。

  背绳墨以追曲兮, 竞周容以为度。

  忳郁邑余佗傺兮, 吾独穷困乎此时也。

  宁溘死以流亡兮, 余不忍为此态也!

  鸷鸟之不群兮, 自前世而固然。

  何方圜之能周兮? 夫孰异道而相安?

  屈心而抑志兮, 忍尤而攘诟。

  伏清白以死直兮, 固前圣之所厚。

  悔相道之不察兮, 延伫乎吾将反。

  回朕车以复路兮, 及行迷之未远。

  步余马于兰皋兮, 驰椒丘且焉止息。

  进不入以离尤兮, 退将复修吾初服。

  制芰荷以为衣兮, 集芙蓉以为裳。

  不吾知其亦已兮, 苟余情其信芳。

  高余冠之岌岌兮, 长余佩之陆离。

  芳与泽其杂糅兮, 唯昭质其犹未亏。

  忽反顾以游目兮, 将往观乎四荒。

  佩缤纷其繁饰兮, 芳菲菲其弥章。

  民生各有所乐兮, 余独好修以为常。

  虽体解吾犹未变兮, 岂余心之可惩?

  女嬃之婵媛兮, 申申其詈予,

  曰: “鲧婞直以亡身兮, 终然夭乎羽之野。

  汝何博謇而好修兮, 纷独有此姱节?

  薋菉葹以盈室兮, 判独离而不服。”

  众不可户说兮, 孰云察余之中情?

  世并举而好朋兮, 夫何茕独而不予听?

  依前圣以节中兮, 喟凭心而历兹。

  济沅、 湘以南征兮, 就重华而敶词:

  启《九辩》与《九歌》兮, 夏康娱以自纵。

  不顾难以图后兮, 五子用失乎家衖。

  羿淫游以佚畋兮, 又好射夫封狐。

  固乱流其鲜终兮, 浞又贪夫厥家。

  浇身被服强圉兮, 纵欲而不忍。

  日康娱而自忘兮, 厥首用夫颠陨。

  夏桀之常违兮, 乃遂焉而逢殃。

  后辛之菹醢兮, 殷宗用而不长。

  汤、 禹俨而祗敬兮, 周论道而莫差。

  举贤才而授能兮, 循绳墨而不颇。

  皇天无私阿兮, 览民德焉错辅。

  夫维圣哲以茂行兮, 苟得用此下土。

  瞻前而顾后兮, 相观民之计极。

  夫孰非义而可用兮? 孰非善而可服?

  阽余身而危死兮, 览余初其犹未悔。

  不量凿而正枘兮, 固前修以菹醢。

  曾歔欷余郁邑兮, 哀朕时之不当。

  揽茹蕙以掩涕兮, 沾余襟之浪浪。

  跪敷衽以陈辞兮, 耿吾既得此中正。

  驷玉虬以桀鹥兮, 溘埃风余上征。

  朝发轫于苍梧兮, 夕余至乎县圃。

  欲少留此灵琐兮, 日忽忽其将暮。

  吾令羲和弭节兮, 望崦嵫而勿迫。

  路漫漫其修远兮, 吾将上下而求索。

  饮余马于咸池兮, 总余辔乎扶桑。

  折若木以拂日兮, 聊逍遥以相羊。

  前望舒使先驱兮, 后飞廉使奔属。

  鸾皇为余先戒兮, 雷师告余以未具。

  吾令凤鸟飞腾兮, 继之以日夜。

  飘风屯其相离兮, 帅云霓而来御。

  纷总总其离合兮, 斑陆离其上下。

  吾令帝阍开关兮, 倚阊阖而望予。

  时暧暧其将罢兮, 结幽兰而延伫。

  世溷浊而不分兮, 好蔽美而嫉妒。

  朝吾将济于白水兮, 登阆风而绁马。

  忽反顾以流涕兮, 哀高丘之无女。

  溘吾游此春宫兮, 折琼枝以继佩。

  及荣华之未落兮, 相下女之可诒。

  吾令丰隆乘云兮, 求宓妃之所在。

  解佩纕以结言兮, 吾令謇修以为理。

  纷总总其离合兮, 忽纬繣其难迁。

  夕归次于穷石兮, 朝濯发乎洧盘。

  保厥美以骄傲兮, 日康娱以淫游。

  虽信美而无礼兮, 来违弃而改求。

  览相观于四极兮, 周流乎天余乃下。

  望瑶台之偃蹇兮, 见有娀之佚女。

  吾令鸩为媒兮, 鸩告余以不好。

  雄鸠之鸣逝兮, 余犹恶其佻巧。

  心犹豫而狐疑兮, 欲自适而不可。

  凤皇既受诒兮, 恐高辛之先我。

  欲远集而无所止兮, 聊浮游以逍遥。

  及少康之未家兮, 留有虞之二姚。

  理弱而媒拙兮, 恐导言之不固。

  世溷浊而嫉贤兮, 好蔽美而称恶。

  闺中既以邃远兮, 哲王又不寤。

  怀朕情而不发兮, 余焉能忍而与此终古?

  索琼茅以筳篿兮, 命灵氛为余占之。

  曰: “两美其必合兮, 孰信修而慕之?

  思九州之博大兮, 岂惟是其有女?”

  曰: “勉远逝而无狐疑兮, 孰求美而释女?

  何所独无芳草兮, 尔何怀乎故宇?”

  世幽昧以昡曜兮, 孰云察余之善恶?

  民好恶其不同兮, 惟此党人其独异!

  户服艾以盈要兮, 谓幽兰其不可佩。

  览察草木其犹未得兮, 岂珵美之能当?

  苏粪壤以充祎兮, 谓申椒其不芳。

  欲从灵氛之吉占兮, 心犹豫而狐疑。

  巫咸将夕降兮, 怀椒糈而要之。

  百神翳其备降兮, 九疑缤其并迎。

  皇剡剡其扬灵兮, 告余以吉故。

  曰: “勉升降以上下兮, 求矩矱之所同。

  汤、 禹俨而求合兮, 挚、 咎繇而能调。

  苟中情其好修兮, 又何必用夫行媒?

  说操筑于傅岩兮, 武丁用而不疑。

  吕望之鼓刀兮, 遭周文而得举。

  宁戚之讴歌兮, 齐桓闻以该辅。

  及年岁之未晏兮, 时亦犹其未央。

  恐鹈鴃之先鸣兮, 使夫百草为之不芳。”

  何琼佩之偃蹇兮, 众薆然而蔽之。

  惟此党人之不谅兮, 恐嫉妒而折之。

  时缤纷其变易兮, 又何可以淹留?

  兰芷变而不芳兮, 荃蕙化而为茅。

  何昔日之芳草兮, 今直为此萧艾也?

  岂其有他故兮, 莫好修之害也!

  余以兰为可恃兮, 羌无实而容长。

  委厥美以从俗兮, 苟得列乎众芳。

  椒专佞以慢慆兮, 樧又欲充夫佩帏。

  既干进而务入兮, 又何芳之能祗?

  固时俗之流从兮, 又孰能无变化?

  览椒兰其若兹兮, 又况揭车与江离?

  惟兹佩之可贵兮, 委厥美而历兹。

  芳菲菲而难亏兮, 芬至今犹未沬。

  和调度以自娱兮, 聊浮游而求女。

  及余饰之方壮兮, 周流观乎上下。

  灵氛既告余以吉占兮, 历吉日乎吾将行。

  折琼枝以为羞兮, 精琼爢以为粻。

  为余驾飞龙兮, 杂瑶象以为车。

  何离心之可同兮? 吾将远逝以自疏。

  邅吾道夫昆仑兮, 路修远以周流。

  扬云霓之晻蔼兮, 鸣玉鸾之啾啾。

  朝发轫于天津兮, 夕余至乎西极。

  凤皇翼其承旗兮, 高翱翔之翼翼。

  忽吾行此流沙兮, 遵赤水而容与。

  麾蛟龙使梁津兮, 诏西皇使涉予。

  路修远以多艰兮, 腾众车使径待。

  路不周以左转兮, 指西海以为期。

  屯余车其千乘兮, 齐玉轪而并驰。

  驾八龙之婉婉兮, 载云旗之委蛇。

  抑志而弭节兮, 神高驰之邈邈。

  奏《九歌》而舞《韶》兮, 聊假日以偷乐。

  陟升皇之赫戏兮, 忽临睨夫旧乡。

  仆夫悲余马怀兮, 蜷局顾而不行。

  乱曰: 已矣哉!

  国无人莫我知兮, 又何怀乎故都!

  既莫足与为美政兮, 吾将从彭咸之所居!

  【赏析】

  宋代著名史学家、词人宋祁说:“《离骚》为词赋之祖,后人为之,如至方不能加矩,至圆不能过规。”这就是说,《离骚》不仅开辟了一个广阔的文学领域,而且是中国诗赋方面永远不可企及的典范。

  《离骚》作于楚怀王二十四、五年(前305、前304)屈原被放汉北后的两三年中。汉北其地即汉水在郢都以东折而东流一段的北面,现今天门、应城、京山、云梦县地,即汉北云梦。怀王十六年屈原因草拟宪令、主张变法和主张联齐抗秦,被内外反对力量合伙陷害,而去左徒之职。后来楚国接连在丹阳、蓝田大败于秦,才将屈原招回朝廷,任命其出使齐国。至怀王二十四年秦楚合婚,二十五年秦楚盟于黄棘,秦归还楚国上庸之地,屈原被放汉北。

  汉北其地西北距楚故都鄢郢(今宜城)不远。《离骚》当是屈原到鄢郢拜谒了先王之庙及公卿祠堂后所写。诗开头追述楚之远祖及屈氏太祖,末尾言“临睨旧乡”而不忍离去,中间又写到灵氛占卜、巫咸降神等情节,都和这个特定的创作环境有关。

  《离骚》是一首充满激情的政治抒情诗,是一首现实主义与浪漫主义相结合的艺术杰作。诗中的一些片断情节反映着当时的历史事实(如“初既与余成言兮。后悔遁而有他。……伤灵脩之数化”即指怀王在政治外交上和对屈原态度上的几次反覆)。但表现上完全采用了浪漫主义的方法:不仅运用了神话、传说材料,也大量运用了比兴手法,以花草、禽鸟寄托情意,“以情为里,以物为表,抑郁沉怨”(刘师培《论文杂记》)。而诗人采用的比喻象征中对喻体的调遣,又基于传统文化的底蕴,因而总给人以言有尽而意无穷之感。

  由于诗人无比的忧愤和难以压抑的激情,全诗如大河之奔流,浩浩荡荡,不见端绪。但是,细心玩味,无论诗情意境的设想,还是外部结构,都体现了诗人不凡的艺术匠心。

  从构思上说,诗中写了两个世界:现实世界和由天界、神灵、往古人物以及人格化了的日、月、风、雷、鸾风、鸟雀所组成的超现实世界。这超现实的虚幻世界是对现实世界表现上的一个补充。在人间见不到君王,到了天界也同样见不到天帝;在人间是“众皆竞进以贪婪”,找不到同志,到天上求女也同样一事无成。这同《聊斋志异》中《席方平》篇写阴间的作用有些相似。只是《席方平》中主人公是经过由人到鬼的变化才到另一个世界,而《离骚》中则是自由来往于天地之间。这种构思更适宜于表现抒情诗瞬息变化的激情。诗人设想的天界是在高空和传说中的神山昆仑之上,这是与从原始社会开始形成的一般意识和原型神话相一致的,所以显得十分自然,比起后世文学作品中通过死、梦、成仙到另一个世界的处理办法更具有神话的色彩,而没有宗教迷信的味道。诗人所展现的背景是广阔的,雄伟的,瑰丽的。其意境之美、之壮、之悲,是前无古人的。特别地,诗人用了龙马的形象,作为由人间到天界,由天界到人间的工具。《尚书中候》佚文中说,帝尧继位,“龙马衔甲”。中国古代传说中的动物龙的原型之一即是神化的骏马。《周礼》中说“马八尺以上为龙”,《吕氏春秋》说“马之美者,青龙之匹,遗风之乘”。在人间为马,一升空即为龙。本来只是地面与高空之分,而由于神骏变化所起的暗示作用,则高空便成了天界。诗人借助自己由人间到天上,由天上到人间的情节变化,形成了这首长诗内部结构上的大开大阖。诗中所写片断的情节只是作为情感的载体,用以外化思想的斗争与情绪变化。然而这些情节却十分有效地避免了长篇抒情诗易流于空泛的弊病。

  从外部结构言之,全诗分三大部分和一个礼辞。第一部分从开头至“虽体解吾犹未变兮,岂余心之可惩”,自叙生平,并回顾了诗人在为现实崇高的政治理想不断自我完善、不断同环境斗争的心灵历程,以及惨遭失败后的情绪变化。这是他的思想处于最激烈的动荡之时的真实流露。从“女媭之婵嫒兮,申申其詈予”至“怀朕情而不发兮,余焉能忍与此终古”为第二部分。其中写女媭对他的指责说明连亲人也不理解他,他的孤独是无与伦比的。由此引发出向重华陈辞的情节。这是由现实社会向幻想世界的一个过渡(重华为已死一千余年的古圣贤,故向他陈辞便显得“虚”;但诗人又设想是在其葬处苍梧之地,故又有些“实”)。然后是巡行天上。入天宫而不能,便上下求女,表现了诗人在政治上的努力挣扎与不断追求的顽强精神。从“索藑茅以筵篿兮”至“仆夫悲余马怀兮,蜷局顾而不行”为第三部分,表现了诗人在去留问题上的思想斗争,表现了对祖国的深厚感情,读之令人悲怆!末尾一小节为礼辞。“既莫足以为美政兮,吾将从彭咸之所居”,虽文字不多,但表明诗人的爱国之情是与他的美政理想联系在一起的。这是全诗到高潮之后的画龙点睛之笔,用以收束全诗,使诗的主题进一步深化,使诗中表现的如长江大河的奔涌情感,显示出更为明确的流向。诗的第一部分用接近于现实主义的.手法展现了诗人所处的环境和自己的历程。而后两部分则以色彩缤纷、波谲云诡的描写把读者带入一个幻想的境界。常常展现出无比广阔、无比神奇的场面。如果只有第一部分,虽然不能不说是一首饱含血泪的杰作,但还不能成为浪漫主义的不朽之作;而如只有后两部分而没有第一部分,那么诗的政治思想的底蕴就会薄一些,其主题之表现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既含蓄,又明确;既朦胧,又深刻。

  《离骚》为我们塑造了一个高大的抒情主人公形象。首先,他有着突出的外部形象的特征。“高余冠之岌岌兮,长余佩之陆离。”“长顑颔亦何伤。”很多屈原的画像即使不写上“屈原”二字,人们也可以一眼认出是屈原,就是因为都依据了诗中这种具有特征性的描写。其次,他具有鲜明的思想性格。第一,他是一位进步的政治改革家,主张法治(“循绳墨而不颇”),主张举贤授能。第二,他主张美政,重视人民的利益和人民的作用(“皇天无私阿兮,览民德焉错辅”),反对统治者的荒淫暴虐和臣子的追逐私利(陈辞一段可见)。第三,他追求真理,坚强不屈(“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虽体解吾犹未变兮,岂余心之可惩”)。这个形象,是中华民族精神的集中体现,两千多年来给了无数仁人志士以品格与行为的示范,也给了他们以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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