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炭翁》改写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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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选]《卖炭翁》改写作文

  在我们平凡的日常里,大家或多或少都会接触过作文吧,作文是从内部言语向外部言语的过渡,即从经过压缩的简要的、自己能明白的语言,向开展的、具有规范语法结构的、能为他人所理解的外部语言形式的转化。还是对作文一筹莫展吗?以下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卖炭翁》改写作文,欢迎阅读,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优选]《卖炭翁》改写作文

《卖炭翁》改写作文1

  “也许我本应该缄默着,逆来顺受度过这一生的吧。像我这样的东西是注定要淹没在历史长河中的。”老人默默地这样想。

  三天,他已经在山上砍了三天的柴了。每每不畏严寒的鸟儿经过,总能看到一个佝偻的身躯不停地挥舞斧头。树枝断掉时,总引来鸟儿叽叽喳喳的一通乱叫,待到夕阳又一次沉入山的后面,老人便拖着小山一样的柴火,蹒跚地走下山去。

  夜幕低垂,被惊醒的鸟儿循着“哔啵”的声音望去,老人家里的火光映红了山脚,映照着袅袅的青烟随风吹散。尽管晚风不近人情,将之吹得瑟瑟发抖,但火焰却仍孤独而又倔强的挺立在夜色下。

  太阳艰难地爬上天空,单调的生活开始重播时。老人已牵着拉了一车碳的牛上路了。在路上,老人不停地盘算着卖炭的价钱;又思量起会不会下雪,炭的价钱会不会更高一些;会不会那些有钱人家多给几个打赏……就这样不停自言自语中,太阳西沉,巍峨的长安城已在眼前。老人和牛车在关城门前进入城市。不出老人所料,诺大的市集早已空无一人。

  夜来得悄无声息,老人带着牛车寻觅到一个背风的地方草草躺下,也顾不得泥地亦或砖路。兴许是太累了吧,老人沉沉地睡去……

  长安的市集像市旁道边的鸟儿一样早早醒来,人们都忙碌起来。尽管夜里下了一场大雪,把老人冻得手脚麻木,他仍打起精神,沿着冰上的车辙往前走,想要寻找一个好的摊位。片刻后,老人终于安置好一切,一边吃着干粮一边等着顾主上门。市集里依然喧嚣,可在老人眼里却安静下来。

  当被马蹄声惊醒的时候,老人心里跳了一下,眼看着两名骑由远及近飞驰而来,他的心莫名慌乱起来,似乎预感到何事将要发生,却仍然抱着侥幸,期盼着奇迹的出现。当那黄澄澄的文书,无情的刺入老人颤抖的手中时,老人终于被抽干了最后一丝力气,瘫坐在地上。

  过了许久,老人昏昏沉沉的,向一条街的转角走去,想找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抽泣……

  就在这个不为人知的角落——就是这个将要哭出来的老人——在这样一个奇妙的'瞬间——因为白居易的出现变成了历史的舞台剧的一幕。白居易真切地感受着老人的绝望,恭敬地以卖炭翁的视角看世界。千年前的长安,千年前的社会现实,就这样定格在白居易的笔下,顺理成章又富有诗意地呈现在我们眼前了。“也许我本应该缄默着,逆来顺受度过这一生的吧,像我这样的东西是注定要淹没在历史长河中的。”老人默默想着。白居易凄然一笑,世界就是这样黑暗的。老人脸上露出倦容,他把一切都告诉了白居易,然后跪伏在地,痛哭起来,这一次,是为苍生而哭。

《卖炭翁》改写作文2

  雪花如鹅毛大片大片落在行人的纸伞上。过路行人步履匆匆,转眼间长安街上的人所剩无几。黑压压的乌云压了一片,凝重而又令人发涩。

  城外终南山上简陋的小茅屋里,以卖炭为生的老翁举起一把又破又旧的斧头,吃力地砍着木柴,身旁烧炭的火燃得正旺,与这寒冷的雪天不相匹配。老翁被烟呛得直咳嗽,烟熏色的脸映着火光,在这寒气逼人的冬天,享受着仅此一点的温暖。看着木头烧得越来越软,他小心地将每一块烧好的木炭装入牛车,老牛卧在草席地上,正在歇息,好似也意识到马上就要开始一段征程。

  “驾!驾!”

  “公公!公公!”一名内侍匆忙地跑过来正急忙地喊着。

  李公公勒住马,并未回头。大风呼呼地刮着,他身上淡黄色的羊绒披风被风刮起,露出腰间别着的一卷金黄的文书。

  “干什么去了,怎么这么慢,还想不想分利了?”李公公低声说道。

  “公公息怒,小的自然是要的。哦,我们走吧!”内侍一面赔笑道歉,一面骑上一匹雪白的骏马。

  两人扬长而去,马蹄扬起的雪在空中飘荡着,逐渐散落在地。

  两对显眼的红灯笼前,一名卖梨的小贩竭力地吆喝着。面前的梨硕大多汁,虽是白雪纷纷,路人匆匆,但总有人上前买一些回去。卖梨的小贩脸上挂着灿烂的微笑,腰包也渐渐鼓起。

  “让开!让开!”马上之人凶狠地吼着。定睛一瞧,竟是那两位宫使。

  百姓们见了忙躲闪,生怕惹上事端。卖梨的小贩随手抓起两个竹盖子,猛地扣在盛梨的竹筐上,并装作无事的样子,闲坐在身后的小凳上,眼睛看向别处。

  两名宫使勒住马,恰好停于他的前面。李公公坐在马上,剑眉一挑,问道:

  “这里面是何物?”

  小贩吓出了汗,嘴角不住地颤抖:“回……回公公,这……这里面就只是些又小又硬的果子。”

  “哦?”李公公听后,用手向前摆了摆,同他一起的内侍翻身下马,不顾小贩的阻拦,掀飞竹盖,里面硕大可口的梨子静静地躺在里面。那个穿白衣的爪牙大喊:

  “大胆,欺君之罪该当何处?我们公公手中可是有皇命的!陛下听闻南市有一梨贩,所产之梨甚大,正想品尝一番,如此大福,你却竟敢欺下瞒上!”

  梨贩吓得不轻,“砰”地跪在地上,浑身颤抖,哭着求饶。

  李公公怕此事传出,便叫内侍住了口。

  “罢了,陛下仁爱,既往不咎,我们此次前来是为了买你的梨回去复命。”说完,露出十分诡异的笑容,大手一挥,内侍即将两筐梨搬上来,并伸手从马肚旁边的袋子里拉出几条绸子,扔在梨贩面前:“这就是买你的报酬了”说完,策马而去。

  冷冷的.雪中,跪着的梨贩,他没有抬起头,被拿走梨后也没抬头,邻居们慢慢走过去,安慰着他,梨贩竟在跪着抽泣,这几条绸子又能顶什么用处呢?

  城南门外,卖炭老翁牵着牛车,望着长安城门楼,不仅松了口气,大半夜赶路,终于赶在中午前到了集市。这一路上冰雪覆盖,真是难行,回望着大路上一道道碾过的车辙印,一声叹息。赶紧休息一会儿,一会进城卖炭可有得忙了。老人脚下一片泥水,他竟然也懒得再挪动一步了。

  不久,老人缓缓地牵牛走进城内,路人打着纸伞,纷纷的雪打在纸伞上。

  老翁黝黑的皮肤和十根被炭染黑的手指在冰天雪地中显得十分显眼。戴着一顶斗笠,就算遮着白雪了。身上缝着补丁的衣服既单薄又寒酸,在一群来来往往的老百姓中显得十分格格不入。皱巴巴的衣带系在腰上,勉强拉紧裤子。脚上穿着薄底的旧鞋子,有些边缘已经裂缝了,露着寒风,将在山上映暖了的脚吹得冰冰的,红红的。

  “啊——,真希望天能更冷一些,让我这炭卖得贵一些,卖出去了,买件新衣,买双新鞋,买点过年的食物。”老翁嘴里都囔着,这时,身旁的老牛哞了一声,老翁微微一笑,又补上一句:“再给我的老牛买吃的,跟了我这么多年,一起苦,一起累,辛苦你了。”老翁的脚陷入雪中,又拔出来,一拐一拐地走着。

  狂风还是凶猛地吼着,像是要吃人的怪兽。老翁和牛在长安城南市小憩,一人一牛走了一上午,又累又饿。

  突然,一阵急速的马蹄声响起,又是那两位宫使飞驰而来。李太监嘴角尚残留油渍,身后的内侍挺着大饱肚,一看就是刚从城里的玉青斋中出来,身上还散发着酒肉的味道。李太监瞥了炭一眼,道:“这天真冷,咱们得赶紧回宫去,这炭看着还不错,买了回去。”于是,掏出腰中的“文书”,一展开,念着早已编辑好的词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钦此。”虽然没文化的老翁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文雅的词,但也听出了个大概,就是让自己的炭随他们回宫去。从半月来砍柴烧炭就等着今日卖了买吃喝呀,这之间的辛苦只有自己知道,怎么能叫这两个蛮横的人拿去?他急了,和李太监吵起来,说什么也不能让自己的炭让他们带走,内侍气得真想直接拔刀砍了他,刚要动手,太监喝住了他:“住手,万不可这样做。”于是李太监掏出马肚旁边袋子里的半匹红纱和一丈白绫,递过去:“这是你的报酬,甭跟我废话了,这炭可是要带回去给皇上用的,如此大的福气不好好珍惜,真是不识好歹。”

  老翁一介莽夫,又不会武功,饿的没力气去和他们争抢,只好可怜兮兮地带着自己的一车千余斤的炭和内侍一同前往宫门。漫天大雪里,老翁孤零零一人牵着空牛车慢慢往回走着,牛头上的红纱格外耀眼……

  皇宫中,大殿里,正举行着盛大的宴会,大殿温暖如春,小桌上摆着美味的佳肴,连酒杯都是青玉雕成,舞妓们穿着亮眼的舞服,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挥舞着狭长的手臂,回眸一笑百媚生。

《卖炭翁》改写作文3

  从前,有位卖炭的老翁,整天在终南山里砍柴烧炭。他满脸灰尘,显出被烟熏火燎的漆黑色,两鬓头发灰白,十个手指也被熏得乌黑。老翁忍不住猛咳了几声,浓烟使他有点喘不过气来。这几天,他辛辛苦苦地烧出了一千多斤的炭,只为能卖出一个好价钱,维持一家的生计,也许能攒钱过上好一点的日子。

  天还未破晓,老翁便牵着牛,驾车来到山里,准备把炭拿到都城里卖。老翁缓慢地弯下了腰,把炭一捆一捆地整齐地放在车上。炭放好了,便向长安城出发。雪整整下了一夜,远处的山峦连绵起伏,却都被雪笼罩着。寒风瑟瑟地吹着,老翁也冻得发抖,他硬顶着狂风,在路上留下深深的脚印,不停地赶着几里的路。

  清晨,太阳才将光芒洒向大地,老翁也终于到达了集市,瘫坐在地上休息。牛困倦了,老翁也非常饥饿。也许,再坚持一会儿,卖出几大捆炭,就可以去某个酒家,喝几瓢酒取暖,吃几碗肉顶饥。也许,卖一上午炭,就可以再维持一家人好几天的生活。也许,卖完这一车的'炭,就有钱买更多的布匹,做一件崭新的衣服,就有钱供家里的孩子上学堂,学知识,就能多攒点积蓄,准备拆掉失修的房屋,盖一间新房子……老翁忍不住幻想着。

  但是,天有不测风云。那飘然而来的两个骑马人是谁啊?是皇宫内的太监和太监的手下。太监手里拿着公文,说是皇帝的命令,说罢便调转车头,吆喝着赶牛朝皇宫走去。老翁心里猛地一惊,对那车炭十分不舍,又无可奈何,紧紧拉着他们的胳膊,说尽了百般好话,可他们一句也不听,蛮横无理。最后,他们仅把半匹红纱和一丈绫,朝牛头上一挂,就充当卖炭的钱了。老翁只好牵着那头疲乏的老牛回到集市,又“砰”地一声坐在地上。可这一次,心里只有无尽的痛苦与绝望。

《卖炭翁》改写作文4

  僻远的南岭,青翠松林,人迹罕至。

  远远的只见一个窑洞,不时蹦出一些零零散散的火星,带来了一股又一股呛人的浓烟。这烟慢慢被冷风扶上青天,然后冻结,最终破碎,消失在茫茫暮色里……

  窖洞里烧炭的老翁经常呛出了眼泪,苍老的脸上布满了褶皱,手指甲的缝隙里早已乌黑乌黑,想必是被这烟熏火燎所染的。

  烧完最后一批炭,老人用枯瘦得像树枝一样的手吃力地搬着一块块木炭,细心地码在牛车上,看着整整一车炭,老翁憔悴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明天去京城卖炭,冬天来了,家里就指着这炭换点糊口的粮食和保暖的衣裳。

  清晨,凛冽的寒风无情的切割着老人枯瘦的脸盘,一旁的老黄牛也是有气无力的喘着粗气。昨夜的雪,足足有尺把深,阳光一照,让人感觉越发的冷,老人深一脚淺一脚的在雪地里缓缓爬行,不时用鞭子催促拉车的黄牛。

  太阳已升到了头顶,差不多到了京城,牛困人也困,人饥牛也饥,不得不停下来稍作休息。

  迎面,两匹白马翩然停下,马背上下来两个趾高气扬的男人,一个着黄衫,一个着白衫,挡住正准备起身的老翁。黄衫儿装模作样地掏出一份卷轴念了起来,老人是个粗人,大字不识几个,没听太懂,但明白了皇上要他这一车炭。

  黄衫儿话音刚落,白衫儿大声喝着赶着老黄牛向宫中跑。老人急了:这炭没了,今年冬天生活怎么过哟?

  黄衫儿看也不看老人:‘’怎么?你一个老头,还敢违背圣旨?‘’

  ‘’我们又不是抢,会给钱你的。‘’

  老人无奈地跟着他们一路走到宫廷门口。

  到了门口,白衫儿漫不经心地将半匹红纱一丈绫往牛头一挂,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老翁傻傻的在原地发呆。

  雪又开始下了,掩盖了车轮辗过的痕迹和脚印,风又继续吹;淹没了老人的唉声叹息,大地一片白茫茫,真干净……

《卖炭翁》改写作文5

  有一个卖炭的老头,在终年冰雪的陡峭的终南山上砍柴烧炭。他满脸都是灰尘,整天被烟雾环绕着,呈现出烟熏火燎的颜色,他两鬓斑白,额头上挂着一条条忧愁的皱纹。他弯着背埋着头,十只手指乌黑发亮。卖炭得到钱作什么用呢?买身上的衣服,口中的食物。天气寒冷,可怜的老头身上仅有一件薄薄的单衣,衣前衣后,缝满补丁,心里想着:老天爷在寒冷些吧,这样城里的人会急用我这些炭,我就会卖个好价钱,好让我换取口中的粮食和身上的衣服。夜晚,城外下了一尺厚的雪,老头吃力地爬上牛背,牵着牛绳,从早晨出发,辗着冰辙。到了集市,太阳当空照,牛困人饥苦,在南门外的泥泞中歇息。

  两位骑马的人轻快的来了,他们是太监和手下。太监手中拿着公文说着皇帝的命令,掉转车头,吆喝着牛,把它牵向北面去。老人慌忙阻止,拼命的喊着,可又有谁能帮助他呢?一车的炭,千余金,吝惜不得。只换来半匹红纱和一丈绫,挂在了牛头上充当碳的价钱,看着这微不足道的布,老人泪流满面,在寒风中站立了许久……

  第二天,他在寒风冰雪中倒下了……

  长安几十里外的'终南山上,一条布满碎石的羊肠小道穿过密林,绕开悬崖绝壁,从半山腰弯弯曲曲的挤下来。一个老人正在上面赶车,他焦黑的脸上覆满尘土,就连花白的胡子也被染成灰色。他衣衫褴褛,只穿了件破旧的单衣,上面不知有多少补丁,却还是破了好几个大洞。老翁行累了,在一棵树上轻靠一下,那树上立刻留下一条乌黑的擦痕。尽管如此,他眼中仍不时闪出希望的火花,似是在期待什么。一会儿他又开始祈祷:“老天,再冷一点吧,让我的炭卖个好价钱,能吃顿饱饭吧。”

  不知是不是因为那番祈祷,当夜便是一场大雪。正午,老翁终于赶到,也不管那门口的泥泞,就歇在了里面,盼望有买家能出个好价钱。

  突然远处掠来两匹骏马,行人纷纷避让。上面一个身穿黄色绸缎的太监把马骑过来,老翁似是发现了什么,脸刷地一白,跪在泥里苦苦哀求:“大人您高抬贵手啊,去年就是小民,这次求您开恩呐。”

  旁边的马上,一个白衫小吏直接一马鞭抽过去:“老头闭嘴,哪有你说话的地方?”接着那太监掏出一件黄布一抖,阴阳怪气道:“本官奉圣上谕旨,为宫里采购薪炭。,你快把这些拉到宫门,如有延迟,当心脑袋。”接着那白衫儿掏出两缎宫里的旧布,往牛角上一栓,道:“这是圣上的赏赐,还不谢恩。”说完便扬长而去,只留下老翁在痛哭流涕,周围的行人却麻木不仁,竟无一人站出来为他说半句话,似是早已司空见惯……

《卖炭翁》改写作文6

  我是一个以卖炭为生的老翁,整日在终南山伐薪烧炭。因为劳作实在太辛苦了,以致我的两鬓已过早地斑白,皱纹也一天深似一天,双手也变得黑黑的、糙糙的,看起来特别地衰老。

  卖炭得来的钱,勉强够维持目前的生活。虽然,此时我身上的衣衫十分单薄,可我还是盼着天气快些冷起来,甚至越冷越好,因为如果天气暖和的话,我辛辛苦苦烧出来的`炭就卖不出去了。

  也许是老天可怜我吧,就在今天,天上忽然飘起了雪花,而且一夜之间,就有一尺厚了。太好了,我终于有赚钱的希望了!

  第二天,我早早起来,连饭都没顾得上吃,装了满满的一车炭,然后赶紧驾着炭车来到集市上。很快就到了正午,我已经饥肠辘辘,牛也困乏了。阳光照耀着,积雪渐渐地化了,车子便陷在了泥中。我就这样耐心地等着,希望有人来买我的炭。在我的期盼中来了一个买家,可问问价就走开了。这时又来了一个人,我心里高兴极了,以为这次炭一定可以卖出去了,没成想那人却是问路的,真是令人失望啊!

  正当我叹气的时候,从远处来了两个骑着高头大马的人,走近了,我看见一个人穿着黄衣,一个人穿着白衣。当他们走到我的炭车旁时,便停了下来,说要买我的炭,还自称是皇宫里的人,并读了手中拿着的敕文。这下可把我高兴坏了,既然是皇宫里的人买我的炭,那炭的价格一定会很高的,我也就能赚到好多钱了。刚想到这,那两个人又重新上马,并命令我把牛车赶向北,即奔向皇宫。

  我当然是毫不怠慢,赶着牛车很快就来到了宫里。我那车炭有一千多斤,卸下了炭,两个宫使让我在原地等着,说是给我拿钱。我在心里反复盘算着这些钱的用途时,宫使回来了,可我却没见到钱,他们只给我拿来了半匹红绡和一丈绫。我一见,便马上和他们争辩起来,这一车炭怎么就值这么点东西呢?几个士兵上前拉住我,大声呵斥:快走吧,老头!这些东西你嫌少,那你就什么也得不到了,赶紧拉着你的牛车走人吧!话说到这个地步了,我也不得不带着东西离开了。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这以后的生活该怎么办?我们一家人靠什么活呀!我一个小小老百姓,该找谁去评理呀?

《卖炭翁》改写作文7

  “爷爷,您这是去哪?”一个衣着粗布薄衣的女娃从干草堆床上坐起,边揉着眼睛边问眼前欲走的老翁。

  “去卖炭。”老人说着走到门口,拍拍早已拉着炭的老黄牛。“等卖了这车炭,爷爷就送你去村上先生那里读书。”

  “那我也去!我也能帮您卖炭!”女娃从干草上跳下来,拉着老翁的手。

  一路上,他们边走边说,说夜里下雪了,炭一定很值钱;还说卖了炭要要买件棉衣,身上的衣服太薄了;最好再买一些过冬的物品。

  他们边说边走,转眼就来到了集市的城楼下。

  “娃,我们歇一会儿吧。”一早出门,饿着肚子的`老人早已累坏了。

  他们歇了一会,小娃娃耐不住性子,就在城墙下踢石子玩。忽然,她听到不远处传来马蹄声,抬眼望去,只见两人骑着马向他们这边来。小孩被吓到了,慌忙躲到还在小憩的老翁身后。

  老翁也被马蹄声吵醒了,他睁眼就瞧见骑着马儿的两个宫使。穿黄衣服的先开口道:“老翁,你有多少炭?”老翁不清楚情况,并未作答。

  黄衣使者见他不说话,递给穿白衣的那人一个眼神。他立马从衣服里拿出一卷文书,递给黄衣服的人。“老翁你可听好了,咳咳……天子有令,征集木炭,天子圣恩,赠你半匹红纱一丈绫。”

  老翁不信,想自己去看文书,奈何不识字,他给孙女看,孙女也摇摇头。

  “我们还能骗你不成?”随后,两人就要去拉牵着炭的牛头。老翁不舍得,将身体挡在炭车前面。白衣使者有些生气,抬手就把他推到一边,老翁重重地摔在地上,小孙女赶紧去扶,却怎么也站不起来了。

  “你做什么?”黄衣使者生气地说,“他被推坏了谁来拉炭?”白衣指了指小女孩。并逼迫小女孩跟他们去拉炭。

  老翁无助地望着他们的背影,想追上去,腿脚怎么也使不上劲了。

  那个早晨很冷,冷到滴下去的血,都能立刻凝固。

《卖炭翁》改写作文8

  在南山上有一位老翁,他整年都在南山内砍柴,再用砍来的柴火烧成炭。

  老翁满脸都是灰尘,脸上呈现出了被烟熏火燎后的灰黑色的脸,连脸部本身的颜色也看不出是红润还是苍黄(白)色。老翁的十个手指头也在烧煤的活中,染得十分的黑了,犹如煤炭一般。

  老翁年纪都这样大了,还如此努力,是为了什么?卖炭得到后的钱又是为了干什么呀?只不是为了在这样严寒的冬天里,买一件身上穿的衣服和混一口嘴里吃的饭来饱饱肚子罢了。

  这是一个寒冷的冬天,雪花一大片一大片从天空飘落至人间,大地披上了厚厚的白棉袄"。可怜的卖炭翁老人却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破衣裳。可是他心里只担心着自己的炭卖不出去。希望明天日子更加寒冷一些,好让可以有人来买,可以把自己的炭卖出去。

  昨日夜里又下了大雪,清早醒来后大雪有了一尺多厚。这天清晨,老翁牵着一头老黄牛,驾着装着自己烧了一年的一车炭在厚厚的积雪上,碾轧出了两道被瞬间冰冻起来的两道车轮印,朝着城内的集市赶去卖炭。

  好不容易到了集市,老黄牛早就累坏了,老翁的肚子也“咕咕咕”发出声响,此刻天上的太阳已经升得很高,尽管如此,天地之间却感受不到什么温暖,一阵风吹来都让人感到风寒刺骨,老翁在集市南门外的被积雪覆盖了的泥泞中坐着打算稍作休息。

  “驾一一”老翁抬起头朝声音所来源的方向望去,那得意忘形的'骑着两匹马的人是谁啊?穿黄衣服的是皇宫里的太监,穿白色衣服的是太监的手下。

  “不好!”老翁赶紧在积雪中站了起来,牵着老黄牛拖着煤往相反的方向跑去。

  但是那骑着马的人追上了老翁:“停下,老头!”

  太监手上随便举着一本公文,像模像样地念:“这是皇君的命令!”冷哼一声,一脚把老翁踢到雪堆上,拿出了半匹红纱布和一丈绫,朝那牛头上一拴大声说“公平交易。这些就是这车炭的价钱了,不要赚多,”,说完便大笑着让自己的手下吆喝着牛朝皇宫拉去了。

  老翁倒在雪地里哭:“我辛辛苦苦劳动了一年,到最后就这一点收入,我连吃一顿饱饭都不够啊,这该让我怎么活下去啊?这万恶的宫市……”

《卖炭翁》改写作文9

  老朽现年七十三,无儿无妻居南山。营生全靠伐薪炭,日子艰苦已习惯。又是一年冬来到,身体不如去年好,疼痛折磨无处逃。先前连伐三日薪,积薪已有上万斤,满载而归心欢欣。加紧烧炭在窑中,烟熏火燎涕泗流。转念一想换衣食,心中盈满源动力。终出佳炭千余斤,心虽欢喜不免佑:天暖何人来买炭?

  上天不负苦心人,昨夜城外一尺雪,天寒地冻正需炭。拂晓满怀期待心,驾牛携炭下南山。一路艰辛不必说,结冰山道路难行。牛蹄打滑战兢兢,寒风似箭泪盈盈。终至集市南门外,牵绳双手红似火,踏雪双腿重似铁。老牛大汗结成晶,四脚发抖颤巍巍。累不择地歇于泥,后身浸湿全不顾,寒冷虚弱已麻木。

  正当垂首打盹时,尖喝一声似天雷,刹那拉我出梦乡。头晕眼花脑壳疼,脖颈似冻僵又硬。擦亮睡眼细端详,右者昂首趾气扬,左者俯首似走狗。其一拿出圣上书,口称圣上见疾苦,深入民间购货物。吾心瞬感天不负:宫中购货不吝啬,衣物口粮有着落。牵牛携炭至北面,卸炭飞快似青年。大汗淋漓问宫使,千余斤炭几何钱。宫使奸笑似嘲讽,口称皇恩怎会少。

  下马打开红布囊,半匹红纱一丈绫,硬塞手中口称足,翩翩离去留我呆。一车炭,千余斤,岂仅换得些许物!无奈二人为宫使,冤屈怨恨无处告。牵牛携纱归南山,收拾家当永离去。黑暗宫市无可忍,漂泊天涯拾遗荒,且保尊严留心上!

《卖炭翁》改写作文10

  雪夜里,苍郁的终南山披起残破的白裘。顺着山下的小路前行几十里,便是长安。胡马掠城一事已过许久。可这时的长安再难复当年万国来朝、香灯帛林之景了。

  再看山里,一片死寂里挣扎着的浓烟下,一个老翁正忙着烧炭。西风朔朔,吹开老翁花白的胡须,那老者的脸因寒风裂开一道道沟壑。被冷得通红的双手上,指尖被炭灰浸成黑墨,可他也顾不上这些。他眯起眼睛,笨拙地奋力向炉里填充稻草,不时用那枯瘦如同一段死木般的手臂抹一把汗,抬头看看有没有拂晓;有时冻得实在熬不住了,便放把已然麻木的双手在火前烤一烤,一边跺着已不大灵活的腿脚。漫漫长夜里,除了风的讥讽、树的呻吟、火的咆哮便再无它声了。

  终于,最后一批炭烧好了。可随夜的'消退,风雪便逞起谋凶,疯狂地倾泻着,似是意图将这路、这屋、这城一并埋将下去。老者急急得将炭一点一点装上牛车,叫醒那头尚在酣睡的黄牛,将车带紧紧缚那牛身上。又一点一点弯腰、屈膝、低头检查车轮是否稳当。一切准备完后,才想到自己,忙把头上残雪一扫,领着黄牛,缓缓下山。

  长安城里,钟楼的钟沉沉地响起。自从凶蛮的异族拿起刀砍向皇城的一刻,它的钟声便再不是开元那般响了。东西两市的商贩打开防贼的护栏,将瓷器、美酒、丝绸一件件摆放。远处隐约传来叫卖的吆喝声。

  老翁驾着牛车,急急着敢进南门,一人一牛都疲乏至极,便在那尚有雪水的石阶上坐下。日光没什么热力,远无法同寒风抗衡。老翁一边耐着严寒,一边希望这天再冷一些、再冷一些罢。这样来买炭的人就能再多一些、再多一些。他劳作一夜,如今也已昏昏沉沉。忽的一阵忽促的马蹄声惊醒了老翁,他怀着惊醒与期待,四下里寻找买主。突然本拥挤不堪的巷道,人群分开让出一道路来。两名宦官从马上轻轻一跃,不与老翁文书凭证,仅从身后的货物中抽一丈绫绸、撕下半匹红纱,丢在牛角上。老翁不肯收,哀求二位去别处征炭。其中一人不耐烦了,一鞭打在老翁身上。老翁已近七旬,怎受得这般鞭笞,一下便倒在地上,痛苦地蜷缩着。官吏像托物件一样把他从地上硬拽起来,要他亲自将炭送进宫门。四周行人避之不及,唯恐自己的货品也被强征,便匆匆离开,没有一个人同情。市集依旧,仿佛这件事从未发生。寒风一样婉转、枯树一样哀嚎。

  瞧啊!四周仍是喧嚣、喧嚣、喧嚣。而老翁呢?四五日的辛劳却换不得基本的温饱——呜呼!怎一个“苦”字了得。

《卖炭翁》改写作文11

  正值寒冷的冬天,密密麻麻的雪像一层层纱一般飘落下来。这时,大诗人白居易正在街上走着,忽然看见一位步履蹒跚,衣着朴素的老人走来。

  慢慢地,走近了,他脸上的灰尘与雪混在一起,头发早已稀白,却因为雪而变得闪闪发亮,又仿佛是老人最后的希望。

  白居易走上前,扶着老人,看着他在空无一物的牛车上仔细地抠出剩余的炭灰,裹在破旧的衣服里,白居易轻轻地问:“您怎么啦?为何如此伤心?”老人轻轻坐下,告诉了他事情的经过。

  昨天凌晨的时候,他便装好了炭,踏着又厚又冰的雪,牵着牛车,在地上留下了好长一条无力而断断续续的印子。好不容易在正午之前到达了集市南门,便牵着牛,忍着寒冷歇息。

  正当他搓着手,哈着气,忍着寒冷时,只听“得儿驾!”两声,二匹高头大马,飞快地从远处飞奔而来。老翁一瞧,心中一想:太好了,有人来买了吧?骑着好马,一定是富人,出手大方,一买就买好多,挣来的钱,得给孙子买二个地瓜吃才好!一边想,一边陪着笑,讨好地说:“二位大人,买点炭暖身子可好?”

  “哼,不是我们要,是我们家至高无上的`老爷要的!”说着,便扭着肥大的身子,取出文书,瞪着骨瘦如柴的老翁,“老头子,要我呢,就劝你快点,别慢吞吞的,耽误时间。这是炭钱。”他们拿了半匹红纱与一丈绫挂在牛角上。

  “可是大人们,小的一车炭得有千百斤重,这点钱……”

  “少废话,你不想要命了?”

  “于是,我只好牵着牛跟他们走,虽然不愿意,又能怎么办?”说到这里,老翁无奈的哭了起来。白居易说:“您别伤心,先休息一下,我给您买件衣裳,在这可恶的冷天保暖。”“不,天冷才好啊,这样才有人买他们。”他指了指炭灰,“没有了它们,我们吃什么啊?穿什么啊?”

  从那以后,寒风永远刮着白居易的心……

《卖炭翁》改写作文12

  终究还是放不下啊,我若是走了,孩子们怎么在这个世上活下去啊?算了,让他们陪我一起走吧,这个世上几乎就是个是非之地,走吧,去地狱吧。

  树木萧条,那条老牛还在“哞哞”的叫,就让它作为我们的最后一顿午餐吧!你别着急,待会儿我们就在地狱来找你了,你别先走,在奈何桥上等着,若有来世,我们不要生活在这个兵荒马乱的年代,但我们还是要在一起。

  一天后,这里呈现了五具尸体,一个老头的,一个老牛的,三个孩子的。

  两天前,他们委托我去市场上把一千斤炭卖掉,之后在好好生生的过个年,给孩子买件新衣裳,之后在吃几口热乎的饭菜,就足够了。天愈来愈冷,但炭却没有一个人买。来人了,可那个人问了个件有摇摇头走了,又来人了,但那个人却只是问路的。雪都快有一尺深了,我身上的衣服单薄,就瑟瑟发抖,但我还希望这天更冷些,有可能那样炭就容易卖出去了。

  又过了不久,那头瘦牛也快撑不住了,我脸上的尘灰也多了一些,双手似乎也变得更黑了。走,我们去集市吧,那儿人多,应该容易卖出去。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总之雪还是那样无情的敲打着被紧紧关闭的.门窗,并且还更加猛烈了。终于,远方好像隐隐约约有两个骑着马的人走了过来,一个好像穿着黄衣服,一个好像穿着白衫儿,但为什么那些小商小贩见了就立即收摊呢?见状,我也打算收拾收拾,换个地方卖,还没动一步,一个鞭子就甩了过来。“喂,死老头子,看什么看呢?说的就是你!给你介绍一下,我们是皇宫里来的,打算买你的炭,快点准备准备。”

  我暗想:从皇宫里来的,要是买了我的炭,搞不准价格还会翻倍呢!于是我就牵着那头瘦弱的牛一路和他们去向了皇宫。我们走了好久都还没到,我的腿都快走麻了。“死老头子,到了,放下吧,我叫人给他拿进去,还有,那只瘦牛我才不要,你牵回去吧!”“可,可那个报酬呢?”“哦,你等一下,马上就你拿出来了。”

  我们正说着,突然,一个被红色布匹盖着的铁盘子端了出来,那个宫里的人甩给我说:“拿好,丢了不关我事。”打开一看,却只是半匹红绡加一丈绫啊!我说:“大,大人,这可不够啊!”说着,又一个鞭子甩了过来,“你还嫌少?能有就不错了。”

  再见!这个已不值得我去留恋的世界。

  附:卖炭翁

  (唐)白居易

  卖炭翁,伐薪烧炭南山中。

  满面尘灰烟火色,两鬓苍苍十指黑。

  卖炭得钱何所营?身上衣裳口中食。

  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炭贱愿天寒。

  夜来城外一尺雪,小驾炭车辗冰辙。

  牛困人饥日已高,市南门外泥中歇。

  翩翩两骑来是谁?黄衣使者白衫儿。

  手把文书口称敕,回车叱牛牵向北。

  一车炭,千余斤,宫使驱将惜不得。

  半匹红绡一丈绫,系向牛头充炭直。

《卖炭翁》改写作文13

  一个寒冬的早晨,大地落了厚厚的一层雪,差不多有一尺厚。在终南山通往京都长安的一条马路上,艰难跋涉着一辆满载木炭的牛车。路上的车辙印已经冻成了坚硬的冰。赶车的老农衣衫褴褛,狂风挟裹着雪粒打向他瘦小的身形。他冷得彻骨,脚已冻僵了,可他仍然默默地祷念着:“老天,你再冷些吧!……再冷些,就能多卖几个钱……老婆孩子就能饱一饱肚子了……”他的脸上布满着灰尘,苍老得如同一片枯槁不堪的老柳树皮了;他的黯淡的双眼却时时闪起几点焦急、渴求的火花——他不由得又用乌黑的手扬起短鞭,催了催牛儿……

  日已上了中天。卖炭的老农赶着牛车终于来到了京城集市的南门外。由于日光的照射和人马的践踏,这里已是一片泥泞,几处片干净的残薄雪在其中闪着斑驳的光泽。“只好呆在这儿了!”老农默默地停下了车子,抬眼四望,期待着买主的出现。牛儿“哞哞”地叫了几声,用它厚实的嘴蹭了蹭主人的衣角——它“呼哧呼哧”地喘着气,扁扁的肚子一缩一缩的,身上盖了一层冰花,一长串浑浊的鼻涕,和着唾沫,从它的口鼻,一直拖到地上……老农看着心里是多么地发酸啊!“好牛儿,忍着点……俺也有两顿水米没沾牙了……”说着,他又心急火燎地环顾四周抬眼四望:“卖炭喽——”,声音几近嘶哑……

  噢,那边,驰来了几匹枣红马,眨眼就来到了老农车前。一个穿金着缎、满脸横肉的差吏从怀里抽出一卷黄布,抖开了,阴阳怪气地冲着老农说道:“呔!老头,本太监奉皇上圣谕,为宫廷采购薪炭。你快把这车炭送到宫门,若有迟延,当心小命!”老农一听这话,头“嗡”的就昏了,他哭求着:“大人……老爷,求您抬抬贵手,小民一家人全仗这车炭啊……”“少废话!快走。”后边一个獐眉鼠目的.白衣差人,翻身下马,从鞍具上取下两段宫廷里用旧的残绡败绫,缠到牛角上——“这就是给你的炭钱!快”,紧随着,“啪——”的一声,老农的肩上挨了结结实实的一马鞭……

  雪里泥里,老农在差人的吆喝下,战战兢兢地赶着牛车,拉着这一千多斤辛苦了多日辛苦砍柴再精心烧成的木炭,向北——皇宫的方向蹒跚走去……

《卖炭翁》改写作文14

  宫市苦也

  终于伐够了木材,他暗自感叹道。山中小路蜿蜒崎岖,一个卖炭的老翁,躬身吃力的在冬风中前进,身上背着的断木,是这冬天他赖以生存之物。

  回到寒舍,他一刻也不敢歇息,架起火,将木块扔进炉里,此时,他只盼着,这还未烧好的碳,可以在集市里卖个好价钱,这样,他才能吃上饭,做几件厚点的衣服,来熬过这个冷的让人窒息的冬天。眼前的火花不断跳跃着,他搓了搓早已冻僵的手。傍晚悄悄降临,他困了,实在是太困了,但他还不能睡,他在害怕着,害怕那冷冽的寒风将火吹灭了,或是因为火太旺,将木块烧成了灰,要是这样,他怕是熬不过这个冬日了。

  天空彻底的暗了下来,寂静无声,他抬起头,透过屋顶的漏洞,可以看见那黑的无边无际的天空。风从四面八方涌进屋内,他打了个哆嗦,又朝炉子边挤了挤,一片雪花飘飘然地落在了他的身上。下吧,再下大些吧。他望着空中飘飞的雪花喃喃自语……

  小憩醒时,天还是暗灰的。快到卯时了吧,老翁心想。抖抖身上的积雪,正准备起身,忽然一片茫茫白雪映入他的眼帘,瞧啊,这一尺来厚的雪,准是老天开眼了!想着,老翁立刻起身,用早已被烟熏黑的手指将昨晚捆绑好的碳条放上牛车,就着冰水,将漆黑的手指洗净之后,便匆匆赶着那与它相伴几十年的老黄牛上了路,此时,就算是冰雪渗入他的裤脚,他也不觉得寒冷了。

  密林之下,空中零星的光亮并无法渗入,只有一片墨色,寒风抽打着他早已冻裂的面颊,一脚深,一脚浅地行走在雪地中。从漆黑到黎明,从寂静到报晓,从兴奋到疲惫……

  终于到了集市南门,但此时却已日照当空,饥饿与疲倦迫使他歇息一阵,他只得就地而坐,也顾不得地上是泥还是水了。

  心里盘算着,待会儿要去哪儿买掉这车炭,却大老远的望见两个趾高气昂的身影向集市中奔去。

  “哎呀,宦官又来征收啦!”看清后,老翁赶紧起身,拉起牛车,就往身旁门铺后躲,不知怎的,他一着急,脚下就生了一个趔趄,栽到了已被踏成棕色的雪地中。

  “嘿,老家伙,这车炭不错啊,皇帝有令,这车炭要供给皇上。”一眨眼功夫,那两个骑马的太监就到了他跟前,蛮横地朝老翁吼道。

  “别呀!大人,别呀!”老翁吓的赶紧大叫,他不敢想象,要是没了这车炭,后面的日子应该怎么熬过。

  “这是皇帝的命令,你胆敢犯上作乱!”那太监恶狠狠的'一脚将老翁踹开,还把那所谓的公文一把扔到了他的面前。老翁吓坏了,跌坐在地上,竟急出了泪。

  “行啊!老东西,这个给你!”那宦官将半匹红纱和一丈的绫挂在牛角上。“这个就是给你的钱啊!”太监朝他嚷到。“待会儿,去皇宫里领你的老牛!”说罢,便骑着马扬长而去……

  那老翁,跌坐在泥潭中,双眼无神的望着天,喃喃的说道“这下,让我怎么活啊?让我怎么活啊!”天上依旧飘着小雪,轻轻地落在老翁身上,化了,湿了衣裳,也冻住了老人的心……

《卖炭翁》改写作文15

  一位老人,他单薄的衣着似乎只是用来遮羞蔽体,而不是取暖,一阵凛凛的寒风吹来,显出他那干瘦的身躯。他的身后,一匹老牛,在绳子的接力之下,不情不愿的抬起双脚,拉着炭车,一点一点向前挪。

  那炭车确实很重,炭堆了一层又一层,过高的重心使那车看起来摇摇欲坠,老人身体前倾用尽平生之力,在一尺深的雪和冰辙中,以最大速度前进,他的手和麻绳,似乎已融为一体,分不出界限来了。高高升起的太阳并没有带来任何热量,只撒下一片眩目之光,表明黑夜和白天。

  老人饥寒交迫,头晕目眩,他似乎也能感到他身后的`老牛在微微颤抖,但他不能停,心中充斥一个字“炭”。

  终于,市井喧闹之音如同天籁一般接近了老人,城门就在眼前!他实在是进不去了,只好倒在附近的一块泥地时,闭上养神,稍歇半晌。他的心此时可是没有歇,他想着他日日夜夜在终南山伐薪烧炭,只望能卖一个好价钱,庆幸老天爷还真有意眷顾他,昨夜来了一场雪!他似乎看到了用卖炭的钱换回的充饥食物和可以保暖的衣服,那胜利的喜悦使老人的黑手与苍鬓都激动地颤抖起来。

  突然,一阵轻快的马蹄声聒碎了他那美梦。老人揉揉昏花的眼睛,只见一位黄衣使者与一位白衫儿,各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之上,这应该是皇帝家的人,他想。他上次进城时,就有人告诫过他,小心皇帝家的人来抢劫!尽管半信半疑,他不是想避开他们,调转车头,扭头就走,可那位白衫儿突然拉过牛绳,又调转向北,老人有些恐慌与不解,只听那位黄衣使者突然念道:“此为敕!”手一挥,白衫儿便拉着车向北走去了,老人大惊失色,几乎要昏厥在地,可又争抢不得,只见那皇帝家的人,抽出半匹红纱一丈绫,挂在牛头之上,便扬尘而去。

  老人孤独地伫立在瑟瑟寒风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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