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炭翁》改写作文

时间:2025-09-04 08:10:37 改写 我要投稿

《卖炭翁》改写作文汇编(15篇)

  在学习、工作、生活中,大家或多或少都会接触过作文吧,作文要求篇章结构完整,一定要避免无结尾作文的出现。那么问题来了,到底应如何写一篇优秀的作文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卖炭翁》改写作文,仅供参考,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卖炭翁》改写作文汇编(15篇)

《卖炭翁》改写作文1

  在终南山的一处稀无人烟的深林中,升起一股咄咄逼人的漆黑浓烟。一位古稀之年的老翁常年住在这偏僻的山林里,他为了赚钱养活自己,夜以继日的砍柴、烧炭。有时抱着一捆半人高的木柴摔倒在地,常常在烧木炭时被冒出的烟火迷了眼,呛得以袖掩面,不停咳嗽。他却不在意,只为来日能够多卖些炭,可以添几件过冬的棉衣。

  终南山山腰上崎岖曲折的山路上。两鬓苍苍的老翁撑着弯弓似得驼背,架着步履艰难的老黄牛,拉动一辆木板车,木板车似是用了多年,发出吱呀吱呀的车轮转动声。老翁满面灰尘,灰白的须发间尽是草木灰的粉尘,脸庞颜色灰暗,显现出被烟熏火燎的颜色,十个手指间炭木的黑色都浸在粗糙的老茧中,已看不出皮肤应有的红润。他辛苦一年烧成的木炭,只能在市集换取微薄的酬劳,来满足拮据的生活,甚至只是维持生计——买来衣服和食物。

  可怜的.卖炭翁身上披挂着一件破烂的麻布衣裳,整日的烟熏下,早已看不出原本的颜色,还有几处黑黢黢的手印。冷风如箭矢一般搜乱穿透老翁的单薄布衣,卷起缝着补丁的参差衣角。老翁打了一个寒噤,心里却希望天气更冷些,好让他卖出自己的木炭。一夜间城外下了一尺厚的大雪,老黄牛一步深一步浅地拖着炭车在积雪中挪动,清晨时路上便有了覆碾着冰碴子的车轮印隐在雪中。

  到了午时,老翁十分饥饿,老黄牛似乎也累得走不动路了,太阳也已高高升起,于是他们就在集市的南门外冰雪泥泞中稍作歇息。不一会儿,一阵骄傲抖擞的马蹄声传来,宫中着黄衫的宦官和他的两个白衣手下骑在马上,高扬着头睨视着老翁。老翁于是仓皇从牛车下来,颤巍巍地低下头,太监手端文书,说是皇帝下的命令,让手下吆喝驱赶着牛拉向皇宫。老翁无可奈何,不敢争论一句,窘迫地站在原地,踯躇着不敢向前。一整辆牛车的木炭,一千多斤,只换来半匹红纱和一丈布绫,随意搭挂在牛角上,便就充当“买”炭的价钱了。

  老人望着渐行渐远驶向皇宫的木板车,骏马上宦官高傲的身影扬长而去,他只好自嘲似的摇摇头,长叹一声,缓慢走向南山。

《卖炭翁》改写作文2

  南山脚下,有一片小树林。伐木的,年轻力壮的樵夫们会来这里砍柴。在这些人中,一个老翁总是引起人的注意——他常年在山里工作,砍柴,烧炭,几乎一日也没有停过。

  老翁已经很老了,可看上去更老。他黑黝黝的脸上全是皱纹,笑起来就会拧在一起。他善良却没有文化的脸和手一样,都脏兮兮的。老翁的头发早已花白,但如果用他那骨节粗大肿起的手理一理,还能看出一点黑发来。

  又是一个早上,和往常一样,他驱着牛,驾着炭车去卖炭,但这一路上,他不像往常一样乐观,反而发起愁来。

  卖炭的钱啊,他想,只够买件衣服和几斗粮食,可不知能否熬过这个冬天!

  其实老翁一直希望能给他的宝贝牛买一个铃铛——系在牛脖子上,用红绳子穿起来,多漂亮!但这个愿望一直没能实现。现在别说是铃铛了,恐怕连最起码的衣食——也没钱买喽!

  已经是12月底,天气越来越冷,老翁一边驾车一边哆嗦。他只穿了一层单薄的衣衫,风直接就灌了进来。

  太冷了,他搓了搓手,可以看那满满一车的炭,老翁又改变了心思。还是冷点吧,冷点好哟,他又叹了口气,要不然这炭又卖不了一个好价钱。他看看天,默默地祈祷着。

  夜里城外下了一尺厚的雪,把土地铺了一层毯子。即便这样,老翁还是出门了。雪太大,牛又走不动,老翁只好牵着牛,嘴里念着“老天保佑”,一步一步走。等到了小树林,已是近中午,炭撒了不少,牛的蹄子也被割破了。老翁的汗已经滴到了地上,肚子也饿的难受,可心里还一边心痛牛,一边心痛炭,真叫个七上八下。

  “休息一会吧,”他拍了拍牛的头,低声说,那牛闷叫了一声,似乎在表示同意。

  地上全是泥泞,老翁也顾不得什么了,直接坐了下去。他的肚子又不争气地叫了起来,腿酸的要断掉。牛头上到还挂这两个装着面饼的包裹,可他舍不得吃。但很快,他的眼睛又亮了起来,远处来了两匹马,马上有两个衣着光鲜的.人。他们的衣服是丝绸做的,绣着明黄黄的边儿,有精致的扣子。老翁激动地站起来,却不知做什么,看着两个大主顾,想木头人一样站着。

  来人下了马,一胖一瘦。胖子先说了话,他的声音又大又粗:“你,老头子,知道我们是谁吗?”

  瘦子也说了一句:“对啊,知道吗?”

  老翁抖抖索索的摇了一下头。

  “我们,是使者!记住了没有!皇上派我们来,就不让你磕头了。这么说吧,”胖子斜着眼,扯着大嗓门说,“你把这车炭给我们,一切好说。不给,”他用手在脖子上虚砍了一下,“头落地!”

  “可……可那是我用了一周才……。”老翁小声说。

  “你是要违抗皇上的命令吗?他可批了文书,你看着办吧。”

  老翁迟疑了一下,有想说什么,可张不了口。他很慢很慢地转过身,颤抖地拍了拍老牛。他不相信那是皇上的命令,可不敢不信。

  他颤抖着挥挥手,闭上了眼睛,“请大……大人收下草民的一车炭……。”

  使者满意地走了,走时扔了一尺红绡给老翁,“一车炭钱,”他们大笑着。

  老翁痛惜地看着那千经有余的炭被拉走。

  为什么啊?他想,为什么……。老天为什么不给我们百姓做主啊?他的泪水和冷汗一起流到了雪地里。

  老翁黑瘦的脸被痛苦和无奈占满,他那不懂事的牛凑了上来,头上还缠着一尺红绡。

  是啊,为什么?为什么清官不能多一点?为什么要压榨百姓?为什么这社会无比黑暗?为什么?

  老翁心里填满了愤恨,却又无处发泄,只能拉住牛的缰绳,“走吧,”他说,慢慢离开。

《卖炭翁》改写作文3

  这是一个年迈的老人,他常年在终南山伐薪烧炭,那里荒芜人烟,经常有野兽出没,但他为了生存,只能以此为生啊!

  他每天早早地起来上山砍柴、烧炭,然后就去卖掉,以换得衣食温饱。他每天干得汗流浃背,却不顾劳苦,一心只想多烧炭,多卖钱。由于长时间烟熏火燎,满面都是炭灰,两鬓也已斑白,双手也粗糙得如黑树皮一样。

  终日的辛劳,只为一家人吃饱穿暖。可怜他此时衣衫单薄,心中却盼望着天气冷一些,再冷一些,好多卖一些炭,多赚一些钱。

  终于,他盼到了。夜里忽然来了一场大雪,第二天便有一尺厚了。他一大早便赶着牛车上路了。虽然他必须要经过崎岖不平的道路,但他却不觉得难,而是一心盘算着那一车炭能卖多少钱。想着想着便到了南门的集市。这时太阳高照,积雪已经化了,他只得把牛车停在泥泞之中,等候买主。

  一旁过来了一些人,他便大声招呼着,可一直没人来买。此时已是牛困人饥了。忽然迎面有两个人骑着马向他走来,他定睛一看,原来是皇宫中的人。他心想,既然是宫中人,一定会给很多钱的。于是就牵着牛车随宫人向皇宫方向走去。这一路上他心里一边美美地设想着,一边大声地呵叱着牛。到了皇宫,他的心因激动几乎跳到了嗓子眼,真不知会给多么惊人的'价钱呢!

  可是,大大出乎意料,宫中人却只给他半匹红绡和一丈绫。他像被从头到脚泼了一盆冷水,失望到了极点,可他和谁去说呢?又有谁能为他主持公道呢?

  他拉车慢慢地往家走,心里想:唉,家人一心巴望的好日子又不见了,老天为什么如此不公平啊!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办哪?

《卖炭翁》改写作文4

  漂泊的雪寂静无声,大片大片地打落在那光秃的枝干。寒风乱刮,卷起多许残叶。风雪狂奔,进了南山。老屋已破旧不堪,屋檐上已有了漏口。木柴堆在屋旁,已有些陈旧。

  小木凳上坐着一个老人。皱纹布满了他的脸,唇已变得干裂。灰土覆盖了他原有的肤色,两鬓已变得灰白。手上有大大小小的老茧,十指的黑色不可褪去,已与他融为一体。指甲藏污纳垢,多年未修剪。老人望向飞雪,小声叹息,哈着气搓着手起了身。

  老人佝偻着,费力地备好了炭车。寒颤不停的打着,可怜身上的衣服十分单薄,打满补丁。老人望着漆黑的天,祈求着天再冷些吧!

  从点点落白到一尺雪,老人心里高兴着。等着天刚有点明亮,老人驾着炭车出行了。

  长安城中,人烟稀少,少了往日的.几分繁华。车辙碾过雪层,留下厚重的印子。老牛走得有些踉跄,眼仿佛睁不开。老人的肚子叫着饿,吃上一顿饱饭已不知是多久前的事了。慢慢地,行人变多了,天已完全明亮。老人已有些疲惫,可商贩们已占据了所有的座位。老人叹气着,只好在泥地中歇息。

  人群拥挤,百姓们有说有笑,嘈杂的人群,泥地一角不会有人在意。突随一声急促的马蹄传来,似远似近。人们立马开出一道,马上的人厉声喝着,翩翩骑来。是黄衣太监和他的手下。

  高贵的太监发出笑声,让人发凉,他又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四周,眼珠打了一转儿,落在了老翁上。

  他慢慢地向老人骑来,展开手中的文书,一字一句的说着,声音刺耳又难听,摇头晃脑的俯视着老人。

  不等老人说话,太监便轻轻的挥了挥手。手下的人使了个眼色,从老人手中夺过车绳,将牛向北牵走。千余尺的炭一点不少,还未卖出,就没了。老人看着牛和炭车远去的背影,无奈地叹息着,看着牛和炭车变成黑点消失不见,老人彻底绝望了。

  太监轻笑着,把半匹红纱和一丈绫扔给了老人,便又仰天大笑,挥着厚厚的披风驾马离去,老人拴起了布匹,看着远方。

  雪下大了,长安城中的人又变得稀少,没有人烟。那远处的皇宫还响着天上才有的歌乐,雕栏玉砌,是多么的神圣而不可及。

《卖炭翁》改写作文5

  很久以前,南山上有一位卖炭的老人,不分昼夜的砍树,烧柴,他的脸被柴火熏的变成了黑色,还有许多灰尘,两鬓的头发已经变白,十个手指也成了黑色。卖炭得到的.钱可以干什么呢?顶多可以买些吃的,穿的。他身上穿的衣服很少,却希望天气能够再寒冷一些,这样,炭就可以卖出好价钱了。

  也许是老爷爷感动上苍,晚上果然下了大雪,足有一尺厚,天还没有亮,老人就架着炭车去城里卖炭,一张破旧的牛车,在冰上辗出一道印子,一路上,老爷爷摔倒好多次,浑身伤痛,终于赶到了城内。太阳已经高升了,牛困了,老人也饥饿难忍了,在城门外的泥土中休息。

  这时,两个衣着洒脱的、骑着骏马的男人朝这边过来,是谁呢?老人想,原来是两位皇帝身边的使者呀!在马上,两人拿出文书,说自己是皇帝派来的,抢过牛车就往朝廷拉。一车炭,就这样被使者拉走了,老人十分舍不得,又不敢去违背了朝廷,经过老人的苦苦哀求,使者随手把半匹红娟和一丈白绫系在了牛头山,呵斥道:“这些足够你这车炭了。”说完调转马头,缓缓离去,看着使者们的背影渐渐消失,老人坐在泥中放声大哭。

  这时,正巧被正在散步的皇帝看到了,派宫女去问一问事情的经过,宫女了解后,如实禀告了皇帝,皇帝听了以后非常生气,要亲手杀掉自己的那两个使者,并给了老人很多金银财宝,老人成了城里的亿万富翁,度过了幸福的晚年。

  我希望,我们的社会永远不要出现卖炭翁的故事。

《卖炭翁》改写作文6

  雪花漫天飞舞,飘落在卖炭翁身上。北风无情地刮着,刮着卖炭翁的脸,而他似乎毫无知觉,呆呆地立在雪中的地上。望着那两位黄衣使者和那装满炭的车在朝皇宫奔去的背影。在他那苍老而刚毅的脸上,挂着两行浑浊的泪,他的眼中射出愤怒的火焰。他想大吼,可嗓子发哑,他知道自己斗不过黄衣使者,他知道再愤怒也是徒然,他知道老百姓只能忍受欺压,他知道他握紧的两拳,无力地张开,眼中愤怒的火焰,渐渐地熄灭了。他想大笑,可泪水早已哭干,只有如泣如诉的自语,他问苍天:公理在哪里?他问大地:生路在何方?

  他问白雪:你为什么要覆盖这丑恶的世界?

  大风雪更疯狂地抽打着他,席卷着他,他踉踉跄跄地走到城墙边,终于跌倒在地。许久,他慢慢地支起虚弱的身子。忽然,他发现北边远处似乎有一个小黑点,而且越来越大。那是我的牛,我的炭,我的车!他心里一阵喜悦,猛然站起来,疯狂地向黑点奔去。距离越来越近,看清了,看清了,那是我的'牛,可是我的车,我的炭呢?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使劲揉揉自己的眼睛,这才发现牛头上系着半匹红绡和一丈红绫。唉,他什么都明白了,他用颤抖的手解下那绫绡轻轻地抚摸着,抚摸着,像是在抚摸那一车炭。忽然,他把绫绡往空中一抛,我每天天不亮就在终南山上砍柴,勒紧裤腰带在雪地里爬了一夜,就为了这不挡风寒,不能填饱肚子的破绫绡吗?原指望能卖个好价钱,好买点米,买点药,救救我那半死的老伴,这这下可好。叫我一家人怎么活?说完,他眼前一片发黑,摔倒在地。

  当人们发现卖炭翁时,只见他身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白雪,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充满了愤怒,充满了怨恨。

《卖炭翁》改写作文7

  噹┄┄噹┄┄

  终南山上,有一个老翁日日夜夜地砍柴烧炭,他无儿无女,陪伴他的只有一头老黄牛。

  很快,冬天到了。老翁更加勤奋地砍柴烧炭,木炭慢慢地堆成了小山,老翁紧了紧身上单薄的衣服,欣慰地笑了。只要卖了这炭,那么自己的日子肯定好过了,老翁仿佛看见了丰盛的饭菜和厚厚的棉袄。如果天气再冷一些,明年就可以过上好日子喽!老人的嘴角不禁牵起了一个小小的幅度,笑容慢慢漾开。

  夜里,老翁被刺骨的寒冷惊醒,推开门一看,好大的雪!老翁看着那一尺厚的雪,热泪盈眶:“苍天有眼,苍天有眼哪!”

  一大早,老翁就赶着车去天城——长安。赶了一个上午的路,中午才到长安城南门,老翁已经饿得不行了,牛也气喘吁吁,他勉力将牛车停在南门外,已无力吆喝,就地斜坐在泥土中。

  “老头,你这或怎么卖啊!”

  “老头,我买半车炭。”

  ……

  不大功夫,就有不少人围过来。

  “这个炭┄┄”老人笑着应答,很是开心。

  就在这时,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皇上有旨!”

  哎呀!是皇宫里的刘公公!不知是谁喊了一句。

  人群顿时散开了,老翁的笑凝固了。太监轻快地骑着马,来到老翁身边。

  “哟!这炭还不错。带走!”

  “不要啊!那是我一年的希望啊!”老人哀求道。

  “为宫里出力还不舍?再多舌,斩!”刘公公说完,随手丢出一个物件。

  东西从半空中慢慢飘下,那是半匹红纱和一丈绫。老头痛苦地看着牛车被牵向皇宫,双膝不知何时已经跪在泥水中。

  “这日子怎么过啊!”老头抬头仰望,天是灰蒙蒙的,一滴泪珠慢慢滑落……

《卖炭翁》改写作文8

  荒凉的终南山上,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正在辛勤劳作。

  北风呼啸着狂奔而过,似乎不愿在这荒凉偏僻的地方多待一会儿。砍柴的斧头被搁在一旁,老者在专注地烧炭。烟熏火燎中,他的面孔时隐时现。布满灰尘的苍老的脸上,两鬓的白发与被熏黑的十指各外扎眼。

  蓦地,老者叹了一口气,颓然地看看自己身上早已破烂不堪的`单衣,又想到自家快空了的粮缸,屋外的老牛发出低沉的吼声,老人又叹了口气,喃喃自语到:“下场雪吧!下场雪就好了,让我好把炭给卖出去。”

  也许感动了上天,夜里,北风呼啸得越来越响,鹅毛大雪纷纷落下。老者紧了紧身上毫无保作用的旧衣,激动的泪光在眼眶里闪烁。

  天不亮,老者就从床上起来,唤醒还在睡着的老牛,装好牛车,拉着千余斤的炭向长安城进发。

  真的好大一场雪啊!山路上积了快一尺厚的雪,走起来格外费力。四处白茫茫一片,阴沉的天好似穹庐一般笼盖了四周。冷风钻进衣服上的破洞,针扎般刺着老者的皮肤。

  不知道翻过几座山,走过多长的小路。随着太阳的挪移,长安城近在眼前,老牛发出低沉的喘息声,再也拉不动装炭的牛车。老者喘着粗气说:“歇一下吧,老伙计。把这车炭卖了,就有吃的了。”

  一阵马蹄声轻快地响起,黄色与白色的衣襟撞入老者眼中。“喂,你!把牛牵到北面去。”黄衣男子拿着皇帝的文书,说是命令。老者只好调转车头,吆喝着赶牛朝皇宫走去,心一下子沉到了底。

  太监似乎不愿与老者多说一句话,他瞟了一眼车上千余斤的炭,把半匹红纱和一丈绫挂在牛头上,便不屑地把炭车拉走了。

  老者纵使不舍,有又何种方法呢?一人,一牛,一片死寂的白。

《卖炭翁》改写作文9

  “嘶,真冷啊!”久居长安城的某位太监望着窗外说道。这雪,是今年的第一场。“唉呀!公公您披件衣服吧!可别冻着了!”一旁的手下连忙上前,手里拿着那件皇帝赏的黄褂。但公公拒绝了,这屋中的暖炉就够了,只不过少了点炭,不久也会冷了。

  可住在长安城外,终南山上的一个卖炭老翁却乐开了花。“好啊!下雪了!”老翁前几日因为余下的食物不够而发了愁,今日却因这场雪而高了兴。“不过这入冬的衣服也该准备了。”冷风吹进破茅屋后,老翁这么想着。那日夜晚,老翁可谓是辗转反侧。因为这炭是辛辛苦苦烧出的,是用来卖钱的,所以他一点都舍不得用,这冰雪冻得难以入眠;又生怕天气暖和,炭的价格会变低,所以希望这雪更大一些。

  夜晚大雪纷飞,城里堆积了一尺厚的雪。还未来得及掉落的枯叶,被冻成漂亮的冰叶。一夜之间,雪覆盖了整个灯火通明的长安城。那满脸尘土,两鬓灰白,十指漆黑的老翁在日出前向长安城出发了。一路上,老牛和老翁都被白雪袭面,炭车碾压着冰冻的车辙赶路。待到日升较高,牛累后,老翁也感到了饥饿,他就在集市南门外泥泞的地里停下来歇息。日光终不愿露面,这雪又飘飞满天。刚休息不久,两个动作轻快的骑马前来的人来了。他们是谁?哦,原来是太监与他的手下。身穿白衣的手下拿着早就“拟”好的“皇帝的命令”给老翁看。可老翁只是被吓了一跳,而且一路的疲惫让他有点神志不清。白衣人就帮他读了:“掉转车头,把牛和这炭一起运到宫里,听懂了吗?”“这,公公您确定这无误吗?”老翁不信,却又不敢顶撞“皇帝”身边的`人。穿着黄褂的太监被雪吹得快冻住了,掉转马头,说道:“让你送就去送,哪这么多废话?早送完早回家,这雪指不定下到什么时候呢!”老翁也没法再考虑了,又因雪越下越大,只好送到宫中。一车一千多斤重的炭,被卖掉还是有点心疼的。更心疼的是这炭只换了区区半匹红纱和一丈长的绫子!

  老翁还没缓过神,就被赶出了宫城。外面的雪下得更大了。

  又过了几日,雪终于肯停了。那日,太监听人说一位老者死于城外一尺厚的雪中,身旁还有一只老牛。太监问:“那牛还活着吗?”一个差使答道:“前几日活着,后来被宫中的人看中,至今没了下落。”太监有点可惜地点了点头,又问:“那你今日来找我,所为何事?”差使笑着答道:“李公公今日设了全牛宴,要我叫您过去呢!”

《卖炭翁》改写作文10

  雪夜里,苍郁的终南山披起残破的白裘。顺着山下的小路前行几十里,便是长安。胡马掠城一事已过许久。可这时的长安再难复当年万国来朝、香灯帛林之景了。

  再看山里,一片死寂里挣扎着的浓烟下,一个老翁正忙着烧炭。西风朔朔,吹开老翁花白的胡须,那老者的脸因寒风裂开一道道沟壑。被冷得通红的双手上,指尖被炭灰浸成黑墨,可他也顾不上这些。他眯起眼睛,笨拙地奋力向炉里填充稻草,不时用那枯瘦如同一段死木般的手臂抹一把汗,抬头看看有没有拂晓;有时冻得实在熬不住了,便放把已然麻木的双手在火前烤一烤,一边跺着已不大灵活的腿脚。漫漫长夜里,除了风的讥讽、树的呻吟、火的咆哮便再无它声了。

  终于,最后一批炭烧好了。可随夜的消退,风雪便逞起谋凶,疯狂地倾泻着,似是意图将这路、这屋、这城一并埋将下去。老者急急得将炭一点一点装上牛车,叫醒那头尚在酣睡的黄牛,将车带紧紧缚那牛身上。又一点一点弯腰、屈膝、低头检查车轮是否稳当。一切准备完后,才想到自己,忙把头上残雪一扫,领着黄牛,缓缓下山。

  长安城里,钟楼的钟沉沉地响起。自从凶蛮的异族拿起刀砍向皇城的一刻,它的钟声便再不是开元那般响了。东西两市的商贩打开防贼的护栏,将瓷器、美酒、丝绸一件件摆放。远处隐约传来叫卖的.吆喝声。

  老翁驾着牛车,急急着敢进南门,一人一牛都疲乏至极,便在那尚有雪水的石阶上坐下。日光没什么热力,远无法同寒风抗衡。老翁一边耐着严寒,一边希望这天再冷一些、再冷一些罢。这样来买炭的人就能再多一些、再多一些。他劳作一夜,如今也已昏昏沉沉。忽的一阵忽促的马蹄声惊醒了老翁,他怀着惊醒与期待,四下里寻找买主。突然本拥挤不堪的巷道,人群分开让出一道路来。两名宦官从马上轻轻一跃,不与老翁文书凭证,仅从身后的货物中抽一丈绫绸、撕下半匹红纱,丢在牛角上。老翁不肯收,哀求二位去别处征炭。其中一人不耐烦了,一鞭打在老翁身上。老翁已近七旬,怎受得这般鞭笞,一下便倒在地上,痛苦地蜷缩着。官吏像托物件一样把他从地上硬拽起来,要他亲自将炭送进宫门。四周行人避之不及,唯恐自己的货品也被强征,便匆匆离开,没有一个人同情。市集依旧,仿佛这件事从未发生。寒风一样婉转、枯树一样哀嚎。

  瞧啊!四周仍是喧嚣、喧嚣、喧嚣。而老翁呢?四五日的辛劳却换不得基本的温饱——呜呼!怎一个“苦”字了得。

《卖炭翁》改写作文11

  雪夜,寂静无声。零星的雪花,悄然飘落。落在长安,落在南山,落在破败的屋檐上。老人蹲坐在土炉旁,双手环着身子,炉火映着他的面庞,满是土灰。两只眼睛盯着那炭火入神,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而那一瞬的晃神也不过片刻。“这是最后一批了。”老人呢喃了一句,转而又望向了窗外的飞雪。寒风,从门缝中挤了进来,老人不禁打了个寒颤,将团团哈气呼在粗粝的掌腹上,来回摩擦,期望能让自己暖和些。“再冷些吧!”老人又对着窗外祈求着。时候到了,老人拉开土炉,雪白颜色的炭倒映在眼底。这样的炭,只见火光,却没有烟气,是上好的炭。老人扶着土炉的边沿有些费力的起身,将这最后的的一批炭装上了车,再一次望向了窗外。接下来,就等雪停了。

  夜幕渐渐褪去,雪也停得差不多了。老人站在窗沿,微微探身,沿儿上的雪足足有一尺厚了,真是天公作美啊!这回他的炭,应该能卖个好价了。拍了拍身上的土灰,用自己粗糙的手指理了理凌乱的发鬓,想让自己显得更加整洁。可这不理还好,指缝间的土灰全都抹在了他灰白的头发上。倒显得老人更狼狈了几分。

  许是因为天寒,昔日里繁华的长安,在这寒雪天里安静了几分。一行车辙碾过一尺厚的`雪,从安化门向北延去,一直到了西市的坊门前。时辰未到,坊门还没有开,外面的大街上早已聚集了几十只骆驼队,沸沸扬扬。见自己来早了,老人索性找了块空地坐了下来,佝偻着背,倚着牛车,享受着片刻的闲暇。牛也卧在了地上,看样子也是累了。老人两只眼睛漫无目的地落在面前来来往往的人们身上,看着他们身上厚实的冬衣黯然伤神。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一件单薄的粗布衣,已经被炭灰弄得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还缀满了大大小小的补丁……

  随着一阵嘎吱声,西市的两扇厚重坊门被缓缓推开,一面兽旗高高悬在门楣正中。外面的商队见此,又喧腾起来。伙计们用皮鞭把卧在地上的一头头骆驼赶起来,点数箱货,呼唤同伴,异国口音的叫嚷声此起彼伏。老人也起了身,牵着牛车向宫市里走去。

  一人一牛,走的很慢。从南山到这长安城,他还不曾停歇过一刻,双眼已经布满了血丝。老人此刻是多想停下来再歇一会儿啊,哪怕一小会儿就好。但是他不能,为了趁着这样的天气尽快卖完这千余斤的炭,他歇不得,也歇不起。老人拉着缰绳,牵着牛,慢慢的走在周遭喧闹的人群中,雪水浸湿了他的鞋和裤管,脚已经冻僵了。但他没有在意,像已经没有了知觉一般。不出片刻,老人就见一人直直的朝自己走来,登时紧张了起来,抓着缰绳的手也不自觉的紧握了起来,他眯起眼,尽力的想看清楚来人的模样。随着两人不断拉近的距离,人影也变得越来越清晰。一见来人穿的是蓝色的衣裳,松了一口气。看着那人衣服上繁复的银线花纹、腰间的挂饰和远处跟来的几个随从,应是个有钱人家的采买。老人面色一喜,浑浊的眼神中出现了一丝难得的神采。那蓝衣向他礼貌的笑了笑,问:“老人家,您这车炭,而是要卖?”“啊,对对,我这炭火力足,还没有杂烟!”老人笑了,岁月在他脸上刻下的痕迹更加明显了几分。此刻的他,已经在盘算着得到炭钱后要买什么样的衣服了。不过首先,他要吃顿饱饭——他已经连续好几天没怎么吃饭了。

  谁也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两抹身影—一席黄衣的太监,还有白望。那太监看着远处的老人,忽地笑了,笑得让人脊背发凉。太监也没说什么,只一挥手,身边的白望便向那老人奔去了。“慢——!”一道尖锐刺耳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对话。老人闻声转头,眸中的神采,在那一瞬间化成了绝望,只见那白望从人群中驰骋而来,直逼老人,直到离老人一分的距离,才勒紧缰绳。赤马高大的身影挡住了阳光,笼罩了老人瘦弱的身躯。紧接着,就见后面的太监不紧不慢的跟了上来,展开手中的文书,昂着头,像以往那样用一种尖锐刺耳的嗓音不紧不慢地念着每一个字。还都拖着长音。一旁蓝衣身后的一个仆从听闻,刚想出言制止,却被身前的那个采买制止住了。那人看了看面前的老者和一旁趾高气扬的太监,叹了口气,转身离去了。

  而此时的老人低着头,盯着地上发愣。这是第几次了?他记不清了。起初,他还会求着他们放过自己,可到了如今,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才能幸免于此。原来终究还是逃不过这样的结局。那太监也不管老人的反应,示意身后的几个随从递上半匹红纱,和一丈绫。随手一扬,扔在了地上。老人看着静静躺在雪地上的那半匹红纱一丈绫,想去捡。可刚俯下身,手还没有碰到,就被马蹄践踏了。老人抬起头,只见那群人扬尘而去,能看见的,也只有几个随从用皮鞭赶着老牛向北远去,渐渐的,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雪,又下了起来,夹杂着寒风。街上的人少了。老人低头,看着此时附着泥土和雪水的红纱和绫,躬身去捡。谁料寒风又起,红纱随风,滑过了老人的指尖。

  长安的雪景很美,粉妆玉砌,皓然一色。再衬着随风飘摇的红纱,倒是给人一派圣洁可爱的景象。

《卖炭翁》改写作文12

  从前有一位卖炭的老人,他以在终南山砍柴烧炭来维持生活。

  由于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砍柴烧炭,使他过早衰老了,头发白白的,十指黑黑的,满头满脸沾满了黑灰色的烟灰。一连几天,烧的炭都没能卖掉。灶台冷冰冰,土炕冰冰凉,肚子饿得咕咕叫。老人蹒跚地走到灶台前,揭开锅盖,目光呆滞地看着锅里,什么也没有。老人缩卷在墙角,身上只有一件满是补丁的单衣,被冻得瑟瑟发抖,但他仍舍不得烧一点炭来取取暖。老人抬头仰望着夜空,祈祷着上苍,再冷点吧!再冷点吧!好让我尽快地把炭卖出去,卖一个好价钱呀!可怜的老人真可谓是身无过冬衣,家无隔夜粮。

  清晨,老人醒来,看到地上积了一尺多厚的雪,他万分惊喜,双手放在胸前,感谢上苍的恩惠。他连忙备好炭车,轧着冻了冰的车轮,走在了卖炭的路上。

  由于路上积雪太厚,很难行进,到了正午,才赶到集市。牛也乏了,人也饿了,只好在市场门外泥泞的路旁歇歇脚。过度的`寒冷、饥饿、劳累,老人倚在牛背上取取暖,不知不觉,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老人梦见自己很快把炭卖了,并且卖了一个好价钱,他赶紧买了一件过冬的棉衣,买了一包金黄的玉米面,哼着山歌,赶着牛,轻快地走在了回家的路上。

  正在这时,老人隐约听见了一阵由远而进的马蹄声,他猛地惊醒了,看到站在眼前的是出使宫市的太监,带着爪牙,嚷道:“老头,起来,起来!”太监手中拿着文书,口口声声说是奉了皇帝的命令,叫老人把炭运向皇宫。可怜的老人怒视着宫使,万般无奈地调转车头,吆喝着劳累的牛,拖着疲惫和饥饿的身子走向皇宫。

  这满满的一车炭,足有千余斤,宫使们硬是从老人手中抢走了。老人的心如刀割,老人在无声地哭泣,却又无能为力。宫使把陈旧的半匹红绡和一丈绫,挂在牛头上,就算是买炭钱了。

  宫使们把老人赶出了宫门,他辛辛苦苦烧的一大车炭,就这样被掠夺走了。

  老人牵着牛,还有那连炭渣一粒不剩的炭车,含着泪,拖着沉重的双腿,一步一步走回了终南山。

《卖炭翁》改写作文13

  又是一年冬天,又是一个忙季。天气逐渐寒冷。连我这头老牛都能深深的感到“燕山雪花大如席,片片吹落轩辕台”。

  爷爷却不怕大雪,早早的背上担子去深山中寻找烧炭最好的木材——松树了。不知已经走了多久。

  大雪肆虐,有些残破的柴门根本阻挡不住风雪的脚步。抖抖身子,走了出去。打开门的一瞬间,风夹着似鹅毛般大小的雪花向我袭来,猝不及防。险些将我吹倒在地。这种天气我根本无法出门。我看我还是呆在家中老老实实地等着爷爷吧。望了望远方,发现门前的.松树也被大风吹得摇摇欲坠,真希望它可以安全度过这个冬天。

  “希望爷爷也能早些回家”。回头,将门带上。

  时间已是晌午,天气不见好转。我第105次站起,又第105次坐下。“爷爷为何还没回家?我是否该出去找找?”正当我犹豫着是和不是。大门被打开了。

  是爷爷,是爷爷,是爷爷回家了,只见嘴唇被冻得发紫的佝偻小人一边拖着松木,一边迈着发抖的双腿艰难地向屋内走去。我急急忙忙的向前走去,帮他将木柴拖进来。啊!可真沉!

  月亮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冒出了头,大雪也不再吹打着门外的松树。夜渐渐深了。

  凌晨2点,我和爷爷一左一右的在大雪铺满的大地上向前赶路。

  虽说不停的赶路,但还是错过了早市。街上已经寥寥无人,爷爷找了个较干净的地方休息。我在饥饿和困意下睡着了。

  是谁?是谁?是谁在鞭打我?睁眼一看,是俩衣襟翩翩,但却长相狰狞的中年人。一看就知道是富人家。难道是?我疑惑的看了看爷爷,果然,爷爷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俩人。他们是宫使!我惊叫起来,下意识的逃跑。却不想引来了鞭打。

  我惊叫,我反抗,想摆脱他们的束缚。但越加反抗,只会有更多的抽打。“畜生!踏什么踏,泥都溅我身上了!”说着又是一鞭子。我被几人狠命的拉揣着,一步一步的拉向了宫门。和爷爷渐行渐远,不一会儿,便看不见他了。

  黄昏时,我和爷爷寂寞的向城外走去。爷爷累了,动不了了。

  门前的松桐花落了。

《卖炭翁》改写作文14

  寒冷的冬天悄悄地来了,长安城郊外的终南山上,万物犹如被邪恶的巫婆施了恶咒一般,变得那样凄凉。山间的小路旁,一间破破烂烂的草屋孤独地立在寒风之中。清冷的月光透过茅草屋上的小洞射了进来,映到了一位老人的床头上。

  老人灰白的头发,散在破烂不堪的被褥上。老人被炭火熏黑的额头上,皱纹又深又密,犹如刀刻一般,

  紧闭的双眼凹陷的令人心寒,四肢骨瘦如柴一刻,不停的颤抖着。半条破布似的薄薄的被子,仅能盖住半个身子,又怎能御寒呢,他那干瘦的身躯缩成了一团。

  月亮渐渐被乌云吞没,四周开始黑暗起来,突然狂风大作,山上的树木被刮的东晃西摇,不一会儿下起了鹅毛大雪,地面上很快就积一层层厚厚的雪。

  第二天清晨老人从床上爬了起来,看到窗外被冰雪覆盖的大地,顿时喜上眉梢。“老天爷,你真是有眼呀哪,今天我的`炭终于可以卖出好价钱了,我终于能吃上一顿饱饭了。”老人搓搓冻得通红的手,走出了茅屋。刚一出门一阵,寒风吹来来,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他用手裹了裹单薄的衣服,来到牛棚前把烧烤的碳一捆一捆地放在牛车上,然后将与自己相依为命的那头老牛牵了出来,带着美好的心愿出发了。

  一路寒风呼啸,老牛走得很艰难终于到达了集市上,老牛“呼哧、呼哧”的喘着气,老人坐在雪地上,望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再看看他自己的炭,他微笑着点了点头,等待着买主的到来。

  可怜的老人哪里会知道,随后将有一场噩梦向他席卷而来。

  远处两个穿着豪华锦缎骑着高头大马的人疾驰而来,人们纷纷躲开。一声马嘶,一个太监和他的随从停在了集市中央,其中一个宦官举起公文,大声喝道:“皇上有旨,宫廷采购……违令者,斩!”集市上的小贩瞬间都逃走了,只有老人一个躲闪不及,被太监拦住了。

  太监指着那一车木炭,对老人说“老头这车炭,宫廷要了!”

  说完把半匹红绡和一丈绫缠在牛角上,厉声说道:“老头,这是你的炭钱,快回去吧!”看着那千余斤重的炭就这样便宜卖给了这群无赖,老人心如刀绞,对天长啸“老天爷啊,你睁开眼看看吧……”

  突然,天色大变,狂风大作卷起一阵陈雪尘暴,似乎要把这不公平的世界刮的干干净净。

《卖炭翁》改写作文15

  清晨,南山中弥漫着一层薄薄的晨雾,使四周郁郁葱葱的树木好像笼上了一层轻纱,朦朦胧胧的。清新的空气中和着泥土特有的味道,在微微潮湿的空气中酝酿。在这个格外安静的早晨,南山里那将脚下的落叶踩的“悉悉索索”的蹒跚步履声显得尤为突兀。“嘿——”一个穿着破旧单薄的老翁挥舞着手中已经快磨平刀刃的斧头,重重地砍向一棵碗口粗的.大树,相撞时震得他虎口发麻,一时间竟没拿稳斧头,掉进了草丛中。他一抹额头上如雨的汗水,看着地上透过树叶间隙洒下来的缕缕金光,愣了愣神。原来,他已经不知不觉砍了这么久柴。

  老翁甩甩已经快失去知觉的手,强撑着砍下最后一棵树,将它劈成几段,艰难地放入身旁的牛车中。他拍了拍年迈的老牛,步履蹒跚地朝山下走去。

  “咳咳……”山下的一间腐朽不堪的小木屋正往上冒着滚滚黑烟,老翁跪在窑旁,脸和手都被烟燎得漆黑,那骨瘦如柴的身子时不时随着老翁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微微抖动,老翁用黑漆漆的手擦了擦额上的汗,将车上的全部木头烧成碳后,老翁顾不上歇一歇脚,顾不上喝一口水,顾不上啃一口馍,便脚步匆匆地要赶到集市上去卖。他原来就黝黑的皮肤被炭火熏得更黑了,但这也掩盖不住他眉宇间深深的皱纹。他的两鬓已是苍苍白发,可依旧还得为生计来回奔波。他单薄的衣裳根本抵挡不住呼啸的北风,那已经裂开一个大口子的鞋子不能给他提供一丝温暖,尖利的沙石划破他的脚掌,他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继续向前走着。活着,活着!他在心中不停地说。就是这样简单的愿望,也这样不容易实现。

  “将这车炭卖出去,应该可以换上一些布料,补一补这已经破烂不堪的旧衣吧?应该可以再买上几斗米,吃一顿饱饭吧?”老翁沉思到。“神啊!请让这天再冷一些吧!这炭要是卖不出去的话,吾命休矣!”凛冽的寒风灌入他的领口,他那深深驼起的背上压着沉重的生计的担子,“唉……老了,老了。”

  昨夜城外下了场大雪,本就凹凸难行的小道结了冰,牛车走得更慢了,老翁抬头看了看已经升起的圆日:“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他望着那金灿灿的阳光,却感觉不到丝毫温暖。真正的阳光何时才能笼罩这片大地?

  长途跋涉后千辛万苦才来到集市,老翁又饥又饿,集市已经开张,来来往往的人们用鄙夷的眼光注视着那穿着破衣烂衫的老翁和他那瘦骨嶙峋的老牛。老翁疲惫不堪,感觉脚一阵脱力,不得不拉着牛车在市南门外歇一歇。尽管那地方泥泞不堪,但老翁顾不得那么多,靠着老牛喘着粗气。远处忽然传来一阵马蹄声,惊得人们纷纷让出一条道来,是个宫中的黄衣使者,那鲜亮光滑的丝绸一看就价值不菲,系在腰间的两枚碧绿的玉佩,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清亮的响声,他身后跟着个白衣侍从,张扬地骑着马来到集市。老翁被马蹄带起的尘土呛得咳了咳,再抬头时,黄衣使者已经到了面前:“皇上让我们来采购宫中用品。”他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老翁:“你这炭,我们征收了。”老翁呆了呆,“可是大人……”,“你不卖?这可是违抗皇命。”使者慢条斯理地晃了晃手中的文书,老人一时无言。“带走。”白衣侍从扛起炭就走,黄衣使者往牛头上系了半匹红纱和一丈绫,然后调头绝尘而去。老人彻底呆住了。他看了看自己黑黢黢的双手上被斧头磨出的水泡,看了看那对于自己来说半点用处没有的红纱,又看了看空空的牛车,不由得老泪纵横。没了……什么都没了……辛苦劳作一上午,顷刻间便一无所有!这世道这样无情!是要将我逼死啊!天啊!怎么才能生存下来?

  明明,只是想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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