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牵挂的人作文

时间:2021-01-16 14:42:45 牵挂 我要投稿

我最牵挂的人作文

  这世间人那么多,总有一个人是你最牵挂的。小编整理了我最牵挂的人作文,欢迎欣赏与借鉴。

我最牵挂的人作文

  我最牵挂的人作文一:

  成长是一条盲路,只能一步一步探索,我在前进路不断回头望,让你紧跟我的脚步,因为,很多人都是这路上的过客,而你不是,你是我最牵挂的人。

  刚上幼儿园的你总爱奶声奶气地叫着“姐姐”,步履蹒跚地走向我,两只胖乎乎的小手费力地拽着我的衣角,以此来吸引我的注意。那一次,你兴奋地小跑过来,向我展示你的成就,我一看是我被摧残的绘画本,之前积攒的怒气立马爆发。我粗鲁地把你往门外一推,重重地关上门,任凭你在门外哭喊,过了一会儿,门外恢复了寂静,可我的心却越跳越大声,我慌了,立刻打开门,却不见你的踪影,我在心中责备自己为什么要对你那么狠,我打了电话给父母。几小时后,父母领着你回家,一开门就严厉地批评我,说我没有一点责任与担当。你忽然跳出来,把爸妈往厨房推,尖叫道:“不许吵姐姐!”你又跑到我跟前,踩在椅子上,用手抹去我脸上的眼泪,安慰我说:“姐姐不哭,不哭”我止住了泪,你却开始放声大哭:“姐姐不能不要我,很害怕。”是的,很害怕。

  那种害怕,是一种心连着心的牵挂,让我感受到我肩上对你的责任的重量。

  岁月带走了你稚嫩的童颜,你的眼眸中不再是懵懂的光线,而是少年独有的英气,可是成长,注定不会一帆风顺。那天,你趴在桌头,对我说你好累。我看着你,活像一只被打败的小怪兽,我那阳光自信的弟弟呢?我走向你,重重地拍拍你的肩,“坚持下去,姐相信你能做到!”你抬头望向我,尽管你的身形已经超过我,可四目相对的瞬间,又仿佛回到了小时候,那么明媚,那么温暖。你重重地点点头,我看到你嘴角又扬起坚定的笑,心中好像有一股极浅极柔的暖流,一点点浸润。

  那种暖流,是一种对于未来的牵挂,是姐弟之间不必多言的默契。

  十几年来,你我的成长就像两根麻绳,不断地交织,相互促进,相互支持,我们之间的联系永远不会断,永远相连牵挂。

  我最牵挂的人作文二:

  我像是一条固执的鱼,要逆着水流游到底,年少时轻狂发过的誓,沉默地沉没在深海里。重遇几次,结局还是,失去你。

  一次美术课堂作业是画自己最牵挂的亲人。别的同学很快地下手了,且所画的作品“鬼斧神工 ”,而我只能画一个火柴人。正当我一边画圆一边思考时,我画圆的笔突然定住,再也画不下去,我最牵挂的人应该是她吧。

  小时候,我生活在老奶奶家,老奶奶已经经历了三代沧桑,时光无情,岁月成壑在她脸上留下刀劈斧砍般的皱纹,而具体的模样却只剩下模糊的影子,只有她的和蔼、慈祥的笑容还历历在目。

  我第一次画画是她教的。老奶奶只会画火柴人,就是简单的一个圆,四条线 但却出神入化,让小小的我觉得世界之大,尽藏于其中。老奶奶看着我痴迷的模样,咧开那光秃秃的嘴巴笑了。然后她用颤抖的手抓住我的小手,吃力而笨拙地画着圆。而我画的圆,不是鸭梨,就是螺纹,全无她的工整和光滑,即使偷偷用瓶盖比出一个,也全无她的灵性与飘逸。而她总是那样乐呵呵的咧开嘴笑着安慰我,再次不厌其烦地教我,直到我厌烦了为止。后来我终于能画好圆了,虽然还是没有她画得那么好,但她却已经离开了我,我回到了父母亲家去了。

  我下次见她也是最后一次见她,却到了医院里,冰冷的电子音急促地倾诉着我的悔恨。在此之间,我从未去看过她,电话也只通过几回,可没想到再见面已是生离死别了。

  老奶奶带着一头的仪器,吃力、艰难地支撑起身子,用她那颤抖的手抚摸着我的头。而我依旧不停地哭泣,老奶奶叹了口气,从旁边顺手捡了根绳子,手指翻飞间,眨眼便结出了一个像中国结又不像的结。她猛烈地咳嗽着,在众人的安抚下 ,执意把结交给了我:“ 阳阳,你何时能把这个结后开,我就回来陪你。”随后她笑着闭上了眼,安祥地如睡去。

  身旁传来众人撕心裂肺的痛哭,而我却关注着那个结,上面还留有老奶奶的余温,而那个结直至今天我都未能解开。

  思绪又回到画纸上,勉强将圆画完,我认真地摹出了我记忆中老奶奶的模糊影像……

  我被判处终身孤寂,不放手,不还手。笔中画不完的缘是你,逃不脱,争不过。手里解不开的结,命中躲不掉的劫,是你。

  我最牵挂的人作文三:

  我最牵挂的人,她还在远方,她望着街道,她呢喃战争,她手中是一针一线。她将我带大,岁月没有厚待我深深牵挂的人,她的眉间已有深深的纹路,饱含风霜的手上带着一个时代的转变。

  青藤古树

  院子中央有一棵树,树枝遮住天空,为烈日投下一片阴凉。院子的墙上是绿油油的藤条,它们紧紧附着墙壁,从未松开。记得她常爱搬一把木色的躺椅对着街道,那椅子便被放置在树下。你在看什么?她仿佛是看见我的疑惑,她说,她在等一个家。我不等明白就摇摇头就笑着跑远了,而等我玩得脏兮兮的时候,她就放下手中的活儿从躺椅上站起来,这个时候我就该回家了。炊烟袅袅的村庄中,我拉住她的衣角,她慈祥地笑着问我怎么了。我看向院子里孤零零的躺椅问,椅子在院子里会不会孤单呢?她说有一墙的藤蔓和年岁悠久的古树陪伴它。我似懂非懂地点头。长大以后我才明白,她的爱人在郁郁葱葱的古树下与她告别,奔赴硝烟四起的战场,再不见踪影。

  灯影斑驳

  我坐在床边念着:“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她对着昏暗的灯影穿针引线,在她吃力地缝上一针又一针时,一件新衣裳悄然现出形状。我惊叹着她的手巧,这些衣裳又有哪件不是她亲手裁制呢?灯影摇摇晃晃,时针滴滴嗒嗒不停运转,时代终究转换,早已没有人为自己亲手制作衣服。她停下手中穿针的工作,沉默许久。我扑过去紧紧抱着她,她拍了拍我的后背,看着我身上色彩鲜艳的衣服笑了笑。她把针和线整整齐齐放在盒中。我知道,她不会再做衣裳了。

  听闻烽火

  我常听她说过去的故事,穿着新上市的衣服依偎在她身边,但手中不像往常捧着手机。我拉着她的手听她说起那个时代的沸腾。有个什么荒地全是白骨,是那满肚油水的地主头儿烧杀抢掠干的。听她说她在敌军侵略时怎样躲藏,听她说那个年代的悲哀。我透过她一字一句看见了那血染蓝天的战场,杀声震天,马蹄嘶鸣,百姓流离失所。她说,我们生于这个时候正是现世安稳,岁月静好。说着她叹一口气,人之最不幸便是生于盛世之末乱世之初。战争,带走了一个又一个家,留下的人与她一样思念着过去吗?

  我牵挂的人,她还在远方。青藤已枯,古树不再,院里的躺椅布满灰尘。再拉下绳线时灯不亮了。据说院子要被翻新了,村庄里还有多少人?我的奶奶,她还能否有一个她爱的院子,有青藤古树,有儿女绕膝,有她的思念之人吗?我牵挂的人,好久不见,您还好吗?